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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星杀人事件》及《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新书分享

  5月12日下午,一场初夏的雨给北京带来了清爽气息,两位年轻的侦探小说作家——青稞和陆秋槎,带着他们的新作《日月星杀人事件》的《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来到言几又·今日阅读中关村店,和推理迷们共赴一场推理盛宴。新星出版社还邀请到了优秀的侦探小说作家呼延云到场参与对谈。

  青稞是香港大学机械系在读博士,陆秋槎毕业于复旦大学,研究生时学习古典文献学,呼延云则是中文系出身、曾经做过刑侦记者。分享会围绕文科推理作家VS。理科推理作家的主题展开。

  曾经做过药剂师的“理科生”阿加莎·克里斯蒂偏爱在作品中描写“毒杀”,学美术出身的“文科生”岛田庄司创作出许多诡计宏大、天马行空的作品。现如今获取知识的途径太便捷,以至于我们并不容易看出交杂着各种文理科专业知识的推理小说出自理科生作家之手还是文科生。他们在创作中是否收到了自身专业的启发?抑或限制?文科生和理科生谁更擅长写推理?三位嘉宾就推理与专业学科的联系分享了自己的看法。

  推理小说是文科与理科知识平衡的产物。“推理”需要逻辑支撑,理科思维十分重要,而作为小说,它同样考验着作者的文学素养。推理小说可以从理科的角度出发,创造诡计,再通过文学技艺包装成一个故事。此外,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是否存在明确分界仍值得思考,从历史上看,两者的分离是较晚才发生的。推理作家希望在小说中涵盖更多的专业知识元素,但逻辑思维仍是推理的基础。然而,人们很难界定逻辑思维属于文科还是理科,它既体现在数学中的公理推定理,也体现在历史学中的文献互证。其实,若仔细考察推理作家们的学科背景,也会发现许多有趣的事情。比如,《时间的女儿》是一部历史推理小说,作者约瑟芬·铁伊却是物理学出身。战前时期,日本推理小说家以理科背景居多,战后则涌现了许多法学、教育甚至艺术背景的推理作家。相比学科属性,学科思维对人的影响或许更加重要。陆秋槎曾学习古典文献,他提到,史学和文献学的考证思维与推理思维十分相似,读埃勒里·奎因的“国名系列”与读陈寅恪的论文甚至也能体会到相通的思路。

  那么,在写作中如何将专业知识与推理小说融合呢?一种方式是塑造一个精通专业知识的角色。比如,《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中的主人公韩采芦是一个痴迷数学的高中少女,《日月星杀人事件》的主角陈默思是喜欢推理的文学社成员。更重要的是将专业知识与故事情节结合。《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包含四个短篇,分别将连续统假设、费马大定理、不动点定理和格兰迪级数与推理破案结合起来,同时类比数学上的“证明论”来讨论推理小说的严密性问题。《日月星杀人事件》则描写了天文爱好者团体聚会中的杀人事件,作品中穿插大量天文背景知识,作者也尝试将诡计与天文知识结合。在具体操作上,专业知识的运用需要从作者和读者两个方面考虑,兼顾作者对知识的了解程度和读者的理解能力。就此,陆秋槎分享了两点经验:可以在小说中设计一个外行角色,由他代表读者学习、发问。此外,作者对科普的专业知识也要进行一番甄别。一些具有思想性、能够提炼的知识更具有科普价值,而复杂的、涉及技术细节的知识解释起来则比较困难。

  读者通过作者的分享,可以了解到学科传统与推理小说的关系。推理小说并不是单一的文科或理科性质,多种学科的思维都可能成为启发小说创作的切入点。在创作过程中,作者对专业知识的科普也需要进行一番选择、阐释和融合。

《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   陆秋槎   新星出版社

《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   陆秋槎   新星出版社

  《文学少女对数学少女》简介:“推理小说虽然是用自然语言写成的,却和形式系统具有相同的性质。”

  文学少女陆秋槎,为探究推理小说的严密性,误闯数学少女韩采芦的寝室,由此展开了一系列思维及身体的大冒险。推理小说的真相,能否像数学定理那样得到无懈可击的证明?困扰数学界三百五十八年的费马大定理,其证明史能否改写成一篇猜凶手谜题?看似条件不足无从推理的案件,又是否能另辟蹊径、直抵真相?最终,她们的友谊又会如何收场?

《日月星杀人事件》    青稞    新星出版社

《日月星杀人事件》    青稞    新星出版社

  《日月星杀人事件》简介:一位推理小说家的殒命,将陈默思与陆宇拉进了诡异的犯罪旋涡之中。两人代替死者前往日月山庄做客,无意间得知,十年前曾有个天文爱好者团队在此聚会,其间发生了命案。当事人对此讳莫如深,却有人不断通过各种方式暗示,当年案件的凶手仍未伏法。

  血案伴随着风雪再度降临日月山庄,陈默思能将眼前和过去的凶手一并抓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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