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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吝啬鬼

四大吝啬鬼(欧洲文学长廊中的四个经典人物形象) 0 0

欧洲文学长廊中的四个经典人物形象,以吝啬而闻名。将吝啬贪婪发挥到了极致。[1]由于对利益的追逐,使他们丧失理智、人性,并将愚蠢、下作、卑鄙无耻等人心的黑暗面表现得淋漓尽致。这四位吝啬鬼,年龄相仿,脾气相似,有共性,又有各自鲜明的个性特征。简言之,泼留希金的迂腐,夏洛克的凶狠,阿巴贡的多疑,葛朗台的狡黠,构成了他们各自最耀眼夺目的气质与性格。
    中文名:四大吝啬鬼 外文名: 别名:吝啬鬼排行 饰演: 配音: 登场作品:《威尼斯商人》《欧也妮·葛朗台》《死魂灵》《悭吝人》 生日: 年龄: 身高: 体重: 三围: 介绍人物:夏洛克、阿巴贡、葛朗台、泼留希金 类 型:小说人物

人物介绍

夏洛克

出自英国戏剧家莎士比亚的喜剧《威尼斯商人》。

他是犹太人,高利贷者,贪婪、吝啬、冷酷和狠毒;虽然腰缠万贯,却从不享用,一心想着放高利贷。极力限制女儿杰西卡与外界交往,使其带着钱财与情人私奔;无情地虐待克扣仆人,甚至连饭也不让人吃饱;十分痛恨威尼斯商人安东尼奥,因为他慷慨大度,乐于助人,憎恶高利贷者。

英国杰出的戏剧大师莎士比亚在《威尼斯商人》中非常成功地塑造了夏洛克这个贪婪、阴险、凶残的吝啬鬼形象。夏洛克是个资产阶级高利贷者,为了达到赚更多钱的目的,在威尼斯法庭上,他凶相毕露,“我向他要求的这一磅肉,是我出了很大的代价买来的,它是属于我的,我一定要把它拿到手里。”像一切吝啬鬼一样,贪婪是其共性。夏洛克之所以拒绝两倍乃至三倍借款地还款,而坚持按约从商人安东尼奥的胸口割下一磅肉,是因为安东尼奥借钱给人时不收利息,影响了他的高利贷行业,所以他要借机报复,致安东尼奥于死地,好使自己的高利贷行业畅行无阻,从而聚敛更多的财富。不过这中间也有种族间的仇视与纠纷,基督徒对犹太人民冷漠和歧视政策使仇恨在夏洛克的心中埋下,这也是为什么夏洛克执意要从安东尼奥胸口割下一块肉的原因之一。

阿巴贡

出自法国剧作家莫里哀喜剧《悭吝人》,或译名为《吝啬鬼》。

阿巴贡是个典型的守财奴、吝啬鬼。他特爱泡妞,他不仅对仆人及家人十分苛刻,甚至自己也常常饿着肚子上床,以至半夜饿得睡不着觉,便去马棚偷吃荞麦。他不顾儿女各有自己钟情的对象,执意要儿子娶有钱的寡妇,要女儿嫁有钱的老爷。当他处心积虑掩埋在花园里的钱被人取走后,他呼天抢地,痛不欲生,绘画出一个视钱如命的守财奴形象。

莫里哀擅长塑造概括性很强的形象。阿巴贡几乎成了吝啬的代名词。莫里哀笔下的人物性格鲜明,但稍嫌单薄,近于批评家所说的“扁形人物”。莫里哀的喜剧大多遵循古典主义的“三一律”原则,冲突集中,结构严谨。莫里哀常用“闹剧”手法来营造喜剧气氛,增强喜剧的讽刺效果。

葛朗台

出自法国作家巴尔扎克长篇小说《守财奴》,原译名为《欧也妮·葛朗台》。

那么,如何认识葛朗台这样一个典型的人物呢?

葛朗台是个吝啬鬼。葛朗台一生只恋着金钱,从来只是认钱不认人。侄儿查理为父亲的破产自杀而哭的死去活来,他居然说:“这年轻人(即查理)是个无用之辈,他把死人看得比金子还重要。”在葛朗台看来,查理应该伤心的不是父亲的死,而是他不仅从此成了一贫如洗的破落子弟,而且还得为死去的父亲负四百万法郎的债。

人死是小事,失去财富是大事。妻子即将病死,葛朗台根本无所谓,而一想到这会使他失去大笔遗产,他心里就发慌。于是千方百计地抢夺了女儿欧也妮·葛朗台对母亲财产的继承权,并惺惺作态许诺按月付100法郎的“大利钱”,可一年下来,一个子也没舍得给女儿,太太生命垂危之际,他唯一的思考是治疗“要不要花很多的钱”。葛朗台把爱奉献给了金钱,而把冷漠无情的留给了自己,并通过自己有施与他人,他花了两三年的时间,用“他的吝啬作风把女儿训练成熟”,而且“变成了习惯”他这才放心地把伙食房的钥匙交给她。欲守财,必吝啬。吝啬,是一切守财奴共有的特征。

葛朗台是个占有狂。看到金子,要占有金子,便是他的执着狂。他抢夺女儿的纯金梳妆匣,像老虎一样扑向睡着的婴儿。他担心女儿分去他手中一部分家财,“在女儿面前打哆嗦,”完全失去了常态。晚年患了“疯癫”,只能坐在轮椅上靠人推来推去,但他还亲自看藏着金子的密室。教父给他做临终法事,他竟想把镀金的十字架一把抓在手里。他临死时最依恋的不是唯一的女儿,而是将由女儿继承的那笔财产,并吩咐女儿要好好代为管理,等到她也灵魂升天后到天国与他交帐。一句话,随着时间推移,守财奴的占有狂,更是变本加厉。

“守财奴”,即看守财产的奴隶,人本应是财产的主人,是财富的支配者,可是葛朗台却成了守财奴,“看到金子,占有金子,便是葛朗台的执著狂”,金钱已经使他异化。他为了财产竟逼走侄儿,折磨死妻子,剥夺独生女对母亲遗产的继承权,不许女儿恋爱,断送她一生的幸福。作者通过葛朗台一生的描写,深刻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金钱关系。贪婪和吝啬是相辅相成的,吝啬鬼们聚敛财富时都是贪婪,在使用财富时都是吝啬。像其他吝啬鬼一样,葛朗台既贪婪成癖,又吝啬成鬼。

但巴尔扎克毕竟是大手笔,他笔下的葛朗台作为吝啬鬼的典型性是“执着狂”,尤其是一个“狂”字,高度概括了葛朗台的个性特征。中学生欣赏这个人物形象时,只有抓住“狂”字这把钥匙,才能深刻领会其典型性。过了七十六岁的葛朗台老头在看到女儿把玩自己的定情之物金梳妆匣时,竟“身子一纵,扑上梳妆匣,好似一头老虎扑上一个睡着的婴儿”。一个“纵”和一个“扑”字将老葛朗台贪婪到发狂的形象活化到纸上。当独生女声明匣子是情人寄存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扑过去想抢回时,老头竟“使劲一推,欧也妮便倒在母亲床上。”梳妆匣上镶嵌的金子异化了父女之情,使吝啬鬼发狂。

但抢夺女儿的情物梳妆匣把太太气得晕死过去的现实使葛朗台从癫狂的漩涡中跳出,变得异常清醒,“孩子,咱们别为一个匣子生气啦,拿去吧”,老箍桶匠马上把匣子扔到床上,并且到自己的密室拿一把金路易来也摔在床上,声称是送给欧也妮的。葛朗台的“大方”,搞得太太和女儿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其中的隐秘只有吝啬鬼自己清楚。为一只梳妆匣气死了太太,女儿按律将继承家庭财产的一半,那等于要了葛朗台的命,狡诈的葛朗台知道以小失大划不来,便百般讨好自己的女儿,甚至常在她面前哆嗦,装模作样,以亲情为诱饵,骗女儿放弃对亡母财产的继承权,并且常利用女儿对情人的特有感情占便宜。

这些都表现了吝啬鬼个性的另一个侧面——“狡诈”。但葛朗台毕竟是拜金狂。当他到弥留之际,生命力退守在眼睛里时,他能够睁开眼时,竟几小时地用眼睛盯着金子,脸上的表情仿佛进了极乐世界。当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的圣像,为他做临终法事时,他竟做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金十字架抓到手里,这最后的努力送了他的命。他临终对女儿的遗言是“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帐。”一生疯狂地追求金钱,占有金钱,最后被金钱所累时仍竭力呼唤着金钱而走向坟墓,金钱已经使他异化成鬼,一个疯狂狡诈的吝啬鬼。

泼留希金

出自俄国作家果戈理长篇小说《死魂灵》。

泼留希金是俄国没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国封建社会行将灭亡的缩影。虽然贪婪吝啬与葛朗台不相上下,但腐朽没落则是泼留希金的个性。

作为吝啬鬼,夏洛克和葛朗台虽个性不同,但都有贪婪吝啬的共性,都是处心积虑地聚敛财富的地主阶级代表。而果戈里笔下的泼留希金则是俄国没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国封建社会行将灭亡的缩影。虽然贪婪吝啬三者如一,但腐朽没落则是泼留希金的个性。他实为富豪却形似乞丐,这个地主蓄有一千以上的死魂灵,要寻出第二个在他的仓库里有这么多的麦子麦粉和农产物,在堆房燥房和栈房里也充塞着尼绒和麻布、生熟羊皮、干鱼以及各种蔬菜和果子的人来就不大容易,然而他本人的吃穿用度却极端寒伧。衣服很象一件妇人的家常衫子,且沾满了面粉,后背还有一个大窟窿。

头上戴的帽子,正如村妇所戴的,颈子上也围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是旧袜子?腰带还是绷带?不能断定。但决不是围巾。他的住室,如果没有桌子上的一顶破旧睡帽作证,是谁也不相信这房子里住着活人的。他的屋子里放着“一个装些红色液体,内浮三个苍蝇,上盖一张信纸的酒杯,一把发黄的牙刷,大约还在法国人攻入莫斯科之前,它的主人曾经刷过牙的”。泼留希金虽家存万贯,但对自己尚且如此吝啬,对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女儿成婚,他只送一样礼物——诅咒;儿子从部队来信讨钱做衣服也碰了一鼻子灰,除了送他一些诅咒外,从此与儿子不再相关,而且连他的死活也毫不在意。

他的粮堆和草堆都变成了真正的粪堆,只差还没人在这上面种白菜;地窖里的面粉硬得像石头一样,只好用斧头劈下来。泼留希金已经不大明白自己有些什么了,然而他还没有够,依然每天聚敛财富,甚至偷别人的东西。

中国作品

中国作品中的吝啬鬼——严监生

中国古代名著当中也有一个出了名的吝啬鬼--严监生(清代小说家吴敬梓的长篇讽刺性小说《儒林外史》)严监生名严大育,字致和,是个胆小有钱的人。虽则胆小,但并非善良之辈。他妻子病卧在床,生命垂危,侧室赵氏假意殷勤,骗取正妻王氏答应把她扶为正房,王氏刚一吐话,严监生“听不得这一声,连三说道:‘既然如此,明日清早就要请二位舅爷说定此事,才有凭据。’”只这一件事,就把严监生外柔内奸、心狠情薄的性格本质揭示出来了。从整个一回看,严监生替哥哥还钱,贿赂王德王仁,与赵氏完婚,为王氏办丧事等等,一年之内,着实花了不少钱,单发丧就用去四五千两银子,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的大方。

正相反,严监生是个典型的悭吝鬼,他花费的银子,实在都出于不得已,有两个细节可以使读者体悟到严监生性格深处的苛刻贪吝:其一,当王氏死后,赵氏提起要送与两位舅爷赶考盘程银子时,严监生听而不言,“桌子底下一个猫就扒在他腿上,严监生一靴头子踢开了”。这个猝然之间的暗暗发狠的动作,正是他此刻怜惜银子、憎恶两个舅爷的心理流露。其二,严监生临终之际,伸着两个指头就是不肯断气,大侄子、二侄子以及奶妈等人都上前猜度解劝,但都没有说中,最后还是赵氏走上前道:“爷,只有我能知道你的心事。你是为那灯盏里点的是两茎灯草,不放心,恐费了油。”

直到赵氏挑掉一根灯草,他方才点点头,咽了气。这细节成为中国文学史上极著名的一例,它对那些悭吝乡绅的揭露讽刺可谓入木三分,同时也为严监生的性格塑造添上了极传神的一笔。当然,我们也应认识到严监生性格的复杂性。他的性格中有悭吝的一面,也有卑微可怜的一面,还有不乏人情的一面。他以金钱作为护身符,来消灾弭难,苟且偷安。正妻王氏病后,他延请名医,煎服人参,毫不含糊。王氏死后,他深情悼念,“伏着灵床子又哭了一场”,这不是“做戏”的眼泪,诚如闲斋老人的评语:“此亦柴米夫妻同甘共苦之真情。”

这里写出了他具有人情的一面。由于他没有家族优势,至死也怕严老大,他活得卑微,死得窝囊。至于对财产的聚敛,主要靠两种方式:一是靠剥削来占有;二是靠惨淡经营,精打细算,甚至靠生活方式上的自虐来减少开支。他爱财、聚财,但有时不乏慷慨。这是与他没有家族优势,没有功名地位的处境是分不开的。但是他并不甘心屈从别人,这种心态在他临终托孤于内兄的沉痛遗言中充分地揭示出来了,他说:“我死之后,二位老舅照顾你外甥长大,教他读读书,挣着进个学,免得像我一样,终日受大房的气。”在他的心目中,除了金钱之外,还得有功名权势,只有如此,才可以活得威风凛凛。

临终前的一席话,可谓是他人生经验的总结。总之,他是一个在统治阶级中被人捉弄的人物,他有吝啬、薄情的一面,又不乏人情味。对严监生这个人物的畸形灵魂多层面发掘,有利于全面领会作者深邃的用心和婉转多姿的笔力。

中国四大吝啬鬼

李梅亭--钱钟书,《围城》

卢至--徐复祚,《一文钱》

监河侯--庄子,《外物》

严监生--吴敬梓,《儒林外史》

人物剖析

饿肚节省

阿巴贡是莫里哀喜剧《吝啬鬼》(又名《悭吝人》)中的主人公。他生性多疑,视钱如命,就连赠你一个早安也舍不得说,而说借你一个早安。

莫里哀擅长塑造概括性很强的艺术形象。莫里哀常用"闹剧"手法来营造喜剧气氛,增强喜剧的讽刺效果。

视钱如命,极端吝啬是阿巴贡形象的典型特征。他虽然拥有万贯家财,但是“一见人伸手,就浑身抽搐”,似乎被人挖掉了五脏六腑。为了不花一文钱,他要儿子娶一个有钱的寡妇;为了不用陪嫁,他要女儿嫁给一个年已半百的老头;自己也打算娶一个年轻可爱的姑娘而分文不费。他不给儿子钱花,逼得儿子不得不去借高利贷。为了省几个菜钱,他把吃素的斋期延长一倍,让厨师用八个人的饭菜招待十个客人。为了省一点马料,他半夜亲自去偷喂马的荞麦而遭到马夫的痛打。他总是为自己一万银币的安全担心,怀疑所有的人都想偷他。作者用了酣畅淋漓的艺术夸张手法突出了阿巴贡种种变态心理,绝妙而逼真地勾画了他极端吝啬的性格特点。

喜剧真实地描写了阿巴贡身上“积累欲”和“享受欲”之间的冲突。阿巴贡是要求享受的,他不仅需要马车夫、厨师、女仆,也要请客喝酒,而且年逾花甲,仍希图女色,看中了年轻美貌的玛丽亚娜。但是这一切享受都不能威胁到他的积累。所以,他让厨师兼做马车夫,在酒中掺水,一心要娶不用花钱的女人。因此,当他的儿子克雷央特以一万银币要挟他,让阿巴贡在要玛丽亚娜还是要一万银币之间进行选择时,阿巴贡宁可放弃玛丽亚娜。

喜剧尖锐地揭露与鞭笞了阿巴贡重利盘剥的贪婪本质,他放债手段狡黠,心肠狠毒。在法定利率为五厘的当时,他却把高利贷的利率提高到二分五厘,而且乘人之危,用一大堆破旧的家具与破铜烂铁来顶替三千法郎的现金。这些破旧东西显然是债户们被逼得倾家荡产时被阿巴贡攫为己有的。

喜剧的故事曲折,情节复杂,矛盾集中,结构巧妙,富有情趣。四幕七场阿巴贡的著名独白,是吝啬鬼的心理的绝妙写照。阿巴贡的形象是欧洲文学史上著名的吝啬鬼的典型。

老守财奴

葛朗台---虽然本书以欧也妮·葛朗台的故事为核心贯穿始终,但老葛朗台无疑是其中性格最鲜明的人物。贪婪和吝啬是他的主要性格特征。

在老葛朗台眼中,金钱高于一切,没有钱,就什么都完了。他对金钱的渴望和占有欲几乎达到了病态的程度:他半夜里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密室之中,“爱抚、把抚、欣赏他的金币,放进桶里,紧紧地箍好。”临死之前还让女儿把金币铺在桌上,长时间地盯着,这样他才能感到暖和。

对金钱的贪得无厌使老葛朗台成为一个十足的吝啬鬼:尽管拥有万贯家财,可他依旧住在阴暗、破烂的老房子中,每天亲自分发家人的食物、蜡烛。

贪婪和吝啬使老葛朗台成了金钱的奴隶,变得冷酷无情。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甚至丧失了人的基本情感,丝毫不念父女之情和夫妻之爱:在他获悉女儿把积蓄都给了查理之后,暴跳如雷,竟把她软禁起来,"没有火取暖,只以面包和清水度日"。当他妻子因此而大病不起时,他首先想到的是请医生要破费钱财。只是在听说妻子死后女儿有权和他分享遗产时,他才立即转变态度,与母女讲和。

伴随贪婪和吝啬而来的是老葛朗台的狡猾和工于心计。对于每一笔买卖,他都精心算计,这使他在商业和投机中总是获利。另外,时常故意装做口吃和耳聋是他蒙蔽对手的有效武器。

老葛朗台的贪婪和吝啬虽然使他实现了大量聚敛财物的目的,但是他却丧失了人的情感,异化成一个只知道吞噬金币的"巨蟒",并给自己的家庭和女儿带来了沉重的苦难。

老葛朗台是巴尔扎克刻画得最成功的吝啬形象之一,已成为法国文学史乃至世界文学史上的一个经典人物而广为流传。

守财奴的宗教信仰

巴尔扎克笔下守财奴葛朗台在弥留之际,给女儿欧也妮留下一句遗言:“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账。”葛朗台所说的“那边”,无疑是指宗教世界--天国了。又是“天国”又是“交账”,是虔诚的基督徒,还是爱财的守财奴?

大凡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为了“万能”的上帝和超出凡尘的“天堂”,可以禁锢人间七情六欲,甚至不惜以身殉教。但在葛朗台的身上,却丝毫找不到一点宗教徒笃信教义的影子,倒是能瞥见对金子贪婪的欲望燃遍周身的表现,在葛朗台准备撬侄子查理托欧也妮保管的贵重梳妆匣上的金板时,往日一向温顺恬静的女儿急得跪下向他乞求说:“看在圣母面上,看在十字架上的基督面上,看在所有的圣灵面上,看在你灵魂得救面上,你不要动它!……”欧也妮幻想以宗教的教义来打动父亲,让父亲看在圣母面上,能体谅一下女儿对信物的感情。但葛朗台对女儿的哀求无动于衷,金子的诱惑,使他情不自禁地对妻女露出绝无情义的丑态。葛朗台是一个宗教徒,但宗教的教义究竟对他有什么约束力呢?从这里,不是可以窥见端倪了吗?

所以说,葛朗台在濒临死神拥抱之际,“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像,他却做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十字架抓在手里”。这个在旁人看来是不可理解的举动,而出自葛朗台就不足为奇了。因为他对于宗教的教义没半点兴趣,即使在弥留之际,葛朗台对黄金的贪欲与执着也丝毫没有减弱,所以当神甫一出示“镀金的十字架”时,这位“似乎已经死去几小时的眼睛立刻变活了”,接下来就想攫取到手,--离开金子,他是死不瞑目呀!金子就是他最现实的上帝,是他全部信仰的寄托所在。

葛朗台诚然不是虔诚地信奉宗教,但由于对金钱的贪欲,使他很自然地希望死后还能有一个超尘脱世的世界会收纳他。在那里,他可以继续占有黄灿灿的叫人“眼花缭乱”的金子,甚至能继续不择手段地去强取巧夺。只要我们认识了葛朗台守财奴的本性,就不会为他对宗教亵渎的举动与“临终遗言”这两者间的矛盾而迷惑不解了。这时,基督教所宣扬的“天国”,恰恰符合葛朗台的心意,因此,尽管他不愿意为教义做出牺牲、有所忏悔,但又希望宗教的"天国"是的确有的。换句话说,在葛朗台看来,宗教的存在,是由于他的需要。

说到底,这个贪婪成癖的守财奴心目中,宗教是无足轻重、徒有虚名的;金子倒是举足轻重、至关重要的。葛朗台对宗教的不屑一顾,而对于宗教所宣扬的"天国"倒确信其有。这看似矛盾、实则统一的变态心理,使我们即看到了葛朗台至死不悟的守财奴灵魂,又看到了葛朗台虚伪--宗教的存在,只是为了他的存在。

迂腐奴主

《死魂灵》写于19世纪中期。当时俄国正处在尼古拉沙皇专制时代,农奴制度占统治地位,新兴的资本主义开始有所发展。在残酷的阶级剥削和压迫下,加上天灾和时疫的流行,农奴大批死亡。腐朽的官僚机构在新的人口调查没有进行以前,不让把死魂灵的名字从农奴册上注销,地主仍需给已死的农奴缴纳人头税。果戈里成功地塑造了具有独特个性的地主阶级的典型人物泼留希金。作者采用多种艺术手段来刻画泼留希金的形象。

通过肖像描写来表现人物性格。

果戈里塑造的泼形象,惟妙惟肖。比如,写他的装束,“决不定这人的男是女来”,身上挂着一长串钥匙,“过分的给与农人的痛骂”。“那衣服可更加有意思”,“非常龌龊”,“上面不露出一些棉花团”。凸出的下巴,瘦削的面容,像个乞丐。果戈里廖廖几笔,就把一个贪婪、吝啬的地主典型活画在读者的面前。果戈里的刻画人物时,善于运用夸张的艺术手法,给读者造成鲜明的印象,从而达到讽刺和鞭挞反面人物的目的。比如,泼留希金非男非女的装束,像“刷马的铁丝刷”的胡子;他走过的“道路就用不着打扫”等,都是在用夸张的手法来突出人物的形象。

对泼留希金的庄园,果戈里采用由远及近,由大到小,由表及里,步步深入的方法描绘了庄园的外貌、庭院的布局和室内的陈设。“这房屋就更显得寒碜”,“墙壁和门上,满生着青苔”,屋内“桌子上面,竟搁着破了的椅子”,“旁边是一口集摆的钟”,“蜘蛛已经在这里结了网”,写字桌上放着“一个不过胡桃大小的挤过汁的二柠檬”,一个“内浮三个苍蝇”的酒杯,“一把发黄的牙刷”。墙壁上“乱到毫无意思的挂着许多画”,烛台上“灰尘蒙得很厚,至于仿佛是蚕茧”,屋子的一角“躺着一堆旧东西”,“上面积着极厚的灰埃”……通过这些描写,使读者看到了主人公的生活环境,给人以鲜明、强烈的印象。

果戈里还善于把叙述、描写和议论结合起来,对农奴主进行有力的揭露和批判。

小说前半部分写乞乞科夫看到的泼留希金的庄园,侧重于描写。后半部分侧重于叙述,在叙述之中,既有描写,也有议论。泼留希金“也曾为体面的夫、体面的父”,主妇亡故后,“泼留希金就像一切鳏夫一样,急躁,吝啬,猜疑了起来”。他的吝啬,“也日见其分明”。“孤独的生活,又给贪婪新添了许多油”,对人的情感,“更日见其浅薄,微弱”,“对于跑来想从他的农产物里买些什么的买主”,“更难商量”了。从此,泼留希金这个悭吝鬼,“干草和谷子腐烂了,粮堆和草堆都变成真正的肥堆”,“地窖里的面粉硬得像石头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仓库,“在那里面霉烂,变灰”。泼留希金又是一个巨大的浪费者,泼留希金“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这一部分中,关于“人类情感”议论,关于“是一个鬼,不是人”的论文,作者都以饱含辛辣讽刺和无情嘲笑的犀利语言,对农奴主进行了揭露和批判。

这四大吝啬鬼形象,产生在三个国家,出自四位名家之手,涉及几个世纪的社会生存,从一个角度概括了欧洲四百年来历史发展的进程。从创作的时间上说,泼溜希金出现最晚,果戈理的《死魂灵》写成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但从人物形象的阶级意识上说,泼留希金应列为最早,他是沙俄封建农奴制下的地主。夏洛克排行第二,他是十六世纪,即封建社会解体,资本原始积累初期旧式的高利贷者。阿巴贡算作老三,他是十七世纪法国资本主义发展时期的资产者,葛朗台成了老四,他是十九世纪法兰西革命动荡时期投机致富的资产阶级暴发户。

凶残讨债

夏洛克作为典型的吝啬鬼形象,其个性是阴险凶残,当法庭调解让借款人安东尼奥出两倍甚至三倍的钱偿还他时,夏洛克险恶的说:“即使这六千块钱中间的每一块钱都可以分作六份,每一份都可以变成一块钱,我也不要它们,我只要照约处罚。”说着便在自己的鞋口上磨刀,时刻准备从安东尼奥胸口上割下一磅肉,凶残地致安东尼奥于死地,而且一味固执,没有丝毫的同情怜悯。这就是夏洛克不同于其他吝啬鬼的个性。

正如前文所说,他是个放高利贷者,所以极痛恨慷慨的安东尼奥,决心要“惩治”他。一方面是因为其慷慨的行为妨碍了他不当得利,另一方面是因为民族、宗教等更深入的问题。而正是因为他对善良的安东尼奥的咄咄相逼,才更显示出他的吝啬鬼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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