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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其矫

蔡其矫(中国当代诗人) 0 0

蔡其矫,(1918年-2007年)福建泉州晋江人,当代著名诗人。1940年至1942年华北联合大学文学系教员;1945年晋察冀军区司令部作战处军事报导参谋;1949年至1952年中央人民政府情报总署东南亚科长;1952年至1957年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教员、教研室主任;1958年汉口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政治部宣传部长;1959年福建作家协会专业作家、副主席、名誉主席、顾问。[1]高龄时期的蔡其矫,依然激情如昨青春焕发,自己笔耕不辍,且长年热心提携后进,培养诗歌新人,对社会性的文学活动一向热情鼓励,积极参与。其诗歌精神影响了几代诗人。蔡其矫先生无疑是我国当代具有重大影响的著名诗人。
    中文名:蔡其矫 外文名:caiqijiao 民族:汉族 出生地:泉州晋江紫帽镇园坂村 毕业院校:鲁迅艺术学院文学系 职业:福建作家协会专业作家、副主席 代表作品:《雾中汉水》、《川江号子》 主要成就:《子弟兵歌》,

人物经历

蔡其矫,男,1918年12月12日生,中国著名诗人、散文家,福建省泉州晋江市紫帽镇园坂村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8岁随家庭侨居印尼泗水。1929年回国在福建泉州教会学校上完初中。1934年到上海升高中。在上海暨南大学附中读书时参加学生爱国运动,积极投身抗日战争这一民族伟大的救亡运动,开始写反映抗日斗争的作品。1936年至1938年,20岁的蔡其矫再次回国参加抗敌。1938年辗转到达延安,入鲁迅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1939年随该校部分师生到达晋察冀边区,在华北文艺学院文学系任教。1941年开始发表诗作,其间写的《乡土》和《哀葬》二诗分别获晋察冀边区诗歌第一奖和第二奖。 1942年写的《肉搏》至1953年发表,被诗歌朗诵者和剧校考生一再朗读,并以此诗闻名于世。同年写歌词《子弟兵歌》,被选为广泛传唱的军歌。在晋察冀军区抗敌剧社写剧本写歌词,如《月雪之夜》等。1945年当随军记者,写报道之外,也写诗。他是一位从延安走出来的浪漫诗派的杰出代表。1948年后从事国内外政治和社会的研究工作。1953年到北京中央讲习所任教,后任该所教学研究室主任,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创作特点

蔡其矫受惠特曼、聂鲁达的影响,曾翻译惠特曼、聂鲁达、埃利蒂斯、帕斯等人的作品,也从祖国传统的诗歌以及民歌中吸取营养,接受中外诗歌的多种表现方法,注意题材和形式的多样化。诗人对理想、自由、爱情和生命的追求,在心灵与时代的相撞击中,激溅出诗的火花,成为20世纪的一份见证。高龄时期的蔡其矫,依然激情如昨青春焕发,自己笔耕不辍,且长年热心提携后进,培养诗歌新人,对社会性的文学活动一向热情鼓励,积极参与。其诗歌精神影响了几代诗人。蔡其矫先生无疑是我国当代具有重大影响的著名诗人。

人物评价

诗歌报:

一个孤独诗人的美丽黄昏——蔡其矫诗歌讨论会综述

文-哈雷

《诗歌报》,1986年8月6日

1986年5月上旬,福建省作家协会组织召开为期三天的蔡其矫诗歌讨论会在福州举行。北京大学教授谢冕同志和《诗刊》编委吴家瑾同志赶来参加这次会议;《诗刊》原主编邹荻帆和现任主编张志民寄来了情致热忱的贺信。会议由诗歌评论家孙绍振、刘登翰等主持。闽界诗坛论坛三十客人参加.与会者年龄大小相距近半个世纪,提交论文十多篇.在宽松和谐、真挚严肃的气氛中,对蔡其矫四十五年创作的诗歌全方位多视角地进行了研讨.并对现代诗歌大浪潮发展的动态结构进行探索性研究发言。

会议信息量大,高屋建瓴,指颐索微。谢冕说:讨论具有全国眼光,充分展示福建省诗坛创作与评沦的实力。

与会同志认为:蔡其矫是一位被当代文学史着作冷落轻慢,乃至几乎遗忘的诗人,他从来没有占据诗坛执牛耳地位:也不是振臂一呼、云集响应的诗人。他是以异乎别人的独特声音在默默歌唱。当建国后诗人创作走向规范(这是被行政驱使下的强大潮流),他却“不识时务”离开一条大一统的轨道独自行进,一个走在艺术创新前面的诗人往往是孤寂的、悲苦的。不被窒息而死就是幸福!蔡老说:“深沉的,透入心底的孤寂,是诗人异于常人必须付出的代价。”他同样在寻找着理解与共鸣,“我非常感谢同事和同行来讨论我的诗,这是我孤寂中辉煌的盛会!”

考察历史地位:

在考察诗人的历史地位时,蔡老诚挚地说自己是一块跳板,一层台阶,踏着它是为跃向对岸或走向高处。他在诗坛存在四十多年,非但没有退隐,而且正如他诗所说的“迟开的花最美”一样,他越来越让诗坛感受到他的存在。他从其爱心和宽容精神与青年诗人获得沟通,“今天”派诗人中许多与蔡老结为相濡以沫的忘年之交,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有的同志从文学史发展的内在规律,发现当一个时代的文学成就达到顶峰时,也许同时,下一时代的文学正在播种、萌芽;而新的文学现象萌芽之初,要么被视而不见,要么被认为“古怪”“异端”,产生困惑,甚至要遭受摧残。但恰是这“古怪”的现象也许正代表着时代发展方向,正孕育着一个灿烂的时代。

实现与孕育的并存,一个时代显结构和隐结构的二重组合,艺术生命生动的历程就是由这种重叠性构成新旧事物的矛盾运行,交相转变,纷繁万象,生生不息地发展;在漫长沉黑的时代,蔡老就是属于孕育时期的诗人。他不同于当时的主流,甚至不符合当时的审美风尚,他是独步于诗坛的踽躅孤行者(他的一些诗曾经成为大学的反面教材)。新诗潮诗人直接继承的恰恰不是对旧有的显结构,而是对隐结构的发展,蔡老的诗在过去四十年来被忽略被压抑。

正如他诗中歌咏的“常林钻石”,埋在地下不是为了消失,而是等待。当新诗潮涌来时,蔡老终于和新诗潮的诗人一起迎来了新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蔡其矫显得多么年轻!

新浪潮的诗人们正在对“意象”走火人魔时,殊不知蔡老已经在早几十年就闯人中国现代意象诗的领域。有的同志将蔡老作为中国现代意象诗的开拓者,蔡老特有的超越时空的暗示力,与读者自我经验、意趣契合,产生多义性和领悟意向,原因在于他独特的意象品质。他笔下的意象世界不同于西方意象派诗的切近物象的“形象”。而更多的是注重物象的“神品”,注重人格的象征与精神的外化。

他的情感观点态度有三个阶段。

从早期的未参禅(物乃是客体)到参禅(自然人化),再到禅悟(自然与人平衡)逐渐筑建成他特有的意象宝塔。他曾身陷囹寤而潜心把司空图《诗品》译成白话文体,在他意象品质中也渗合进以情与道合,心与道契为核心的道家美学思想,他“超以象外、得其环中”、“素处以默,妙机其微”;在静默自处、超然物外里,心灵才能领悟自身,纯真、微妙地感触事物,把握事物的内质。

表现:

蔡老骄傲地宣称:“今日世界,只有诗人艺术家能够真正地生活,自由自在,不受干扰”、“我的快乐是梦境的快乐,所拥有的快乐别人都看不见,爱即是快乐!”当今诗人中能像他这种极富浪漫气质自由精神与对女性大胆崇尚的亦不多见。这是苦难深渊之际的人的觉醒,他有一颗永不衰老的不为世俗所囿的心,表现在飘忽不定的草履生涯的人生章节上,表现在对自然感觉、情感表现和哲理思考三者统一的自由抒发上,表现在对女性心照神交、一往情深的执着热爱上。

他是南国的男子汉,多情而深沉。建国几十年来,诗人或为政治写爱情,或为他人写爱情,而他却在自己的爱情天地中悄悄地吟,孤独地吟。在中国,没有什么比爱情与性爱更容易混淆,没有什么比“不道德”的性爱更令人反感而遭禁忌,没有什么比馈赠女性的诗更容易引起猜测、误解和诽谤。敢于爱和承认爱这就是强者!他极喜爱叶普图申科的诗句:我愿意是个女人,哪怕一天也好,只要她怀孕过一次,她的心地就不会这样冰冷!他写的每首爱情诗是对女性洛神股地赞美,寄寓其审美理想。蔡老的情诗深沉悱恻,刻骨铭心,多少人生之爱人生之泪渗入其中,故而最受欢迎。

意义:

任何一个堪称伟大的人,都有自已的模型模拟人生,逼近人生的真谛,光明与黑暗。希望与失望,爱、生与死的交响主题,始终贯穿在蔡老四十五年创作长河中。吴家瑾同志在读了蔡老近期写的十一首诗,敏锐感受到这样一种人生模型:爱——追求--悲哀——纯真(旧的人生模型是:奋斗——失败-—再奋斗——直到胜利),而爱始终是蔡老创作冲动的始发动力。从创作过程来看,蔡老经历了玫瑰红阶段和墨绿阶段。

玫瑰红时期的诗轻松、明快、潇洒、欢愉、青春大自然唤起诗人无边的想像,少女花朵成群结队涌上诗行。他洋溢着纯朴的共和国主人翁的精神感情,以凯旋的胜利者形象再现。1957年以后诗人开始走上坎坷的人生之路,冷静的思辨、想像的压抑、悲剧性反抗意识,构成墨绿时期的抒情品格,艺术更趋成熟。诗人主体心理的裂变:不安全感。自由成为渴望;颂扬生命的庄严,诗人也是“经过眼泪与痛苦挣扎,将光明与欢乐带到世上”(蔡其矫语)。

主要作品

上世纪50年代,蔡其矫主动放弃仕途,保持诗人身份。“大跃进”时代,当人们争相写颂歌之时,蔡其矫却另辟蹊径,写出了直面历史沉痛与生活艰辛的《雾中汉水》、《川江号子》等力作,1956年至1957年间发表了许多诗作,分别收集在《回声集》、《回声续集》(均于1956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涛声集》(1957年,上海新文艺出版社出版)三个诗集里。

上世纪60年代,极左思潮当道,蔡其矫却在诗中“憎恨强权”。随后,他一再被“边缘化”,甚至被流放和投进监狱。1962年后,他从事自由诗、民歌体和古典诗词研究。这一时期,他的诗很少。

打倒“四人帮”之后,他又重新焕发了创作的活力,成为新时期中国诗坛的先驱人物。诗集《祈求》是他写于上世纪70和80年代的作品。在这里依然可见其积极的生活态度,对现实的关注和对艺术的不懈追求。1959年回福建为专业作家,将20年来所写的诗作收编为《迎风集》、《双虹集》、《福建集》三个诗集。另有《迎水集》、《醉石》、《蔡其矫选集》(人民文学出版社版)、《蔡其矫诗歌回廊》(海峡文艺出版社版)等15种。

波浪

高举彻夜不熄的光明,

照临四周深不可测的阴影,

使荒漠的海域不再死寂,

在黑暗中心激起海之恋情。

那幽光从波浪与巉岩远射出去,

无视于大海汹涌咆哮的警告,

像飞流一般倾泻出狂喜的爱,

感染每一个夜航中海员的心。

仿佛是作为自由的报信者

闯进这萧索的时代,

为了播送欢乐

忍受暴风骤雨的袭击

挺身和苦难斗争

生活是由愤怒和对人的热情构成

距离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

你是红叶焚烧的山峦,

是黄昏中交集的悲欢;

你是树影,是晚风,

是归来路上的黑暗。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

你是信守约言的鸿雁,

是路上不预期的遇见;

你是欢笑,是光亮,

是烟花怒放的夜晚。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

你是晶莹皎洁的雕像,

是幸福照临的深沉睡眼;

你是芬芳,是花朵,

是慷慨无私的大自然。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

你是来去无踪的怨嗔,

是阴雨天气的苦苦思念;

你是冷月,是远星,

是神秘莫测的深渊。

爱情诗

爱情诗是蔡其矫诗歌创作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他创作了许多旷世杰作,《也许》、《等待》、《思念》、《距离》、《相思树和石榴花》等,经常成为朗诵会上少男少女最喜爱的作品。在蔡其矫看来,诗人不写男女之爱那是奇怪的事情,“人类的男女结合是大地上面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对女人的爱,是纯洁心灵的崇拜”,“爱情是人类精神的最深沉的冲动”。蔡其矫心目中永远尊置一个塑像,庄严圣洁,不容亵渎,那是女性自然的胴体。

蔡其矫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从广义上讲,爱祖国、爱大地、爱自然都是爱情。男女之爱,是人之天性,我把爱情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纯粹的友爱,没有肉体上的接触,但心灵相通,互相扶持;第二类是有情也有性的爱,是最激烈的、最高境界的爱情;第三类是纯粹的性爱,是最短暂、也是最低层次的爱。”

人物争议

谈及对自己诗歌创作成就的评价,蔡其矫认为他是一个过渡者,是新人的跳板。他说,要做真正的诗人,就要忍辱负重。世界上多数文学大家都是在冷落中成功的;相反,很多当时走红的作家和作品,很快就被人忘记了。作为诗坛前辈,他对年轻诗人提出忠告,要成为一名真正的诗人,一要热爱自然,二要过普通的生活,三要有感情地生活。

后世纪念

“我想回到晋江圆坂老家可能更好。”在生命的最后一个月,蔡其矫依然难忘家乡的草木,他一直在以一个诗人的激情与浪漫表达对家乡的热爱。《九日山上眺望》、《东西塔之歌》、《泉州》、《沉船》、《郑和航海》、《徐福东渡》……在这些诗卷中,蔡其矫痴情地描绘着家乡泉州的博大与深沉。1992年晋江建市时,他还欣然应邀为晋江市市歌——《晋江之歌》作词。蔡老个人生活很简朴,但对家乡的公益事业却从不吝啬。他曾自己掏钱,花了几年时间,在村里建了个花园,供村民休息。

逝世

中国当代诗坛上具有重要影响力的诗人蔡其矫,于2007年1月3日凌晨2时因患脑瘤在北京家中去世,享年89岁。蔡其矫的祖籍是晋江市园坂村,他的离开给家乡人留下了难以表达的悲痛和思念。

一得知蔡老逝世的消息,晋江市政府当天就发去唁电表示慰问,6日还将派专人赴北京参加蔡老的追悼会。下一步,晋江市准备把蔡其矫的故居改造成蔡其矫诗歌纪念馆,展示蔡老的手稿、作品、照片、书信及遗物等。

回忆蔡老

“很有风度,激情澎湃,老当益壮,是个‘老天真’。”认识蔡其矫的家乡人都这样评价他。这位深受美国诗人惠特曼影响的中国新诗的探索者,以我行我素的意象写作、自由奔放的语言风格和特立独行的行事作风在中国诗坛独树一帜。现实中的诗人,追求的也是诗一般浪漫与潇洒的生活。

“蔡老潇洒,激情澎湃。”泉州市文联副主席邱章平回忆了一段往事:1995年,德化文联举办了一场文化活动,邀请了许多文化界的知名人士前来参加,蔡其矫也在其中。当时,泉州到德化的路并不好走。100多公里的路让与会者在车上颠簸了三四个小时,到达德化时已是“人困马乏”。但一听说活动现场有文艺表演时,蔡老的眼睛顿时一亮,立刻精神百倍招呼大家:“都跟我跳舞去。”

黄良说,蔡其矫尤其喜欢跳舞。前几年回晋江时,都会举办舞会,邀请老家的朋友参加。

“自从上个世纪70年代和蔡老认识后,他回老家来都会通知我们这些当时的文学青年,我们就跑到他家集会,有时候就在他家吃饭。”泉州知名作家蔡芳本说,“我记得有一次就是吃红萝卜咸饭,他非常喜欢吃红萝卜咸饭配牛肉羹,他自己做的,在他的客厅吃饭,然后就照相,他很喜欢照相,接着就一起去爬紫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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