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好比一个棒球运动员面前以光速飞过来的棒球,不容易打个正着;失败是一天到晚都缓慢飘到眼前的气球,容易识别,也容易打到。 如果关注气球,把所有的气球都打光了,剩下的就都是棒球了,水平再差,不断的打,有一天某个棒球也会被你击中。
当你每天花大把时间去琢磨如何追求成功时,留出10%的时间来考虑如何避免失败,这样你成功的几率会高好几倍。
第四点心得:找到自己的variant perception(投资人说注:认知能力)。
有人说,陈一舟,你不是个企业家,你是个投资人。 我就暂且笑而不语,顺杆爬,谈谈我是怎么做长的。 做企业和做投资,其实有根本的相似之处,互联网公司也是一样,来日方长,这里暂按下不表。
我想探讨的是,一个CEO,如果只能做长一件事,关注一件事,应该是什么? 我的答案是, 应该是一个variant perception, 就是一个潜在价值很高的,但和目前普遍接受的观点非常不一样的远见观点。 这个观点,还要有可执行的手段,否则想到了,没有做的条件也白搭。 通俗一点,就是当时听起来非常奇葩的,但在事后又被证明非常牛掰的idea。
雷军做小米,几年前大家听起来像奇葩,现在是二三线城市的大妈都知道,是他们心中仅次于苹果的品牌。 为什么,因为他琢磨出来在无线互联网上如何避开大佬们的锋芒,利用一个一定会起来的免费操作系统,安卓,做一个软硬件的产品在上面收到钱。
这是一个非常巧妙的利用跨界技术竞争壁垒,利用大势,业内一流的营销的组合型案例。几年前周鸿祎做免费杀毒,问我行不行,我说看不清。 他后来又做浏览器,问我行不行,我说不太行,结果都让他做成了。所以他现在也不来问我该做啥了… 囧!还是雷军了解我,做小米前,不问我,直接做了。 再囧!
为什么他们有variant perception?因为过往个人的经验和积累,以及对互联网客观规律深刻的认识,包括对人性的了解。2006年,我们的variant perception是做SNS。2010年,腾讯的variant perception是做微信。每家公司的variant perception不一样,积累非常重要。 没有积累,不容易想到; 没有积累,想到了也做不到。
在斯坦福的时候,上过一次巴菲特的投资课。 他说,一个人,一辈子应该只做20个重大决定,指标用完,战斗结束。 如果用这个标准来看,我的指标已经用掉好几个,以后要节约了。难道不是吗?
作为一个创业者,或者一个人,一辈子里真正重要的决定可能20个都不到:专业学什么, 找什么老婆/老公, 第一份工作,选谁做合作伙伴,关键的10个投资决定,加起来不到20个,但是决定了一个人80%以上的快乐和成功。
你的这20个决定是什么?
你该投入多少资源去做这些决定?
你做这些决定的时候,有什么variant perception?
这都是一些好问题。
第五点心得:学会「做空」心态。
「做空」是个投机名称,估计你也会竖着耳朵听。其实,我想说的做空,是指一个CEO,平时在工作中,应该积极的不关注什么 (aggressively inactive),我的理解就是:凡是没有独特优势和variant perception的事,就不做;凡是对本职工作没有太大用处的事情和人,少掺和或者不掺和,这是我指的做空。
时间像真空,很快会被填满。如果你的时间没有被最重要的人和事填满,那么一定会被不重要的人和事填满。做空,就是积极的不关注。
查理芒格,巴菲特的合伙人,有个习惯,所有到他桌上的事情,只放在三个篮子里:第一个叫「No」,就是「不做」。第二个叫「YES」,就是「做」,这也好理解。 第三个,叫「too hard」, 就是「太难」。 这个叫「太难」的篮子是朵奇葩,估计放在这个篮子里的东西,过了一段时间,粘上浮尘,到了年底,其命运最后都是被放到「不做」这个篮子里了。
我们从小到大,从来都是被教育说要不怕困难,知难而上,为什么这位老先生说要知难而退呢? 怎么定义难?什么是战略意义上的难? 什么是战术意义上的难?深思熟虑要「做」的事情,执行上再难也要做。 战略上「太难」的事情,执行起来好像不太难,这个时候你做不做? 这些问题,要多思考,想通了,可能离成功就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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