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的碧海仙山旗下的麂翔大黄鱼,成为2016年杭州G20峰会食材指定供应类目
成为杭州G20峰会食材总仓供应企业,将黄鱼顺利送达的那一刻,卢文的一颗心总算放到了肚子里。为了这一刻,卢文足足整整等了六年。“养出世界上品质最好的大黄鱼”,这个理想终于实现了,卢文的眼中噙满泪花。所有的艰难困苦,次次的跌倒爬起,在这一刻终于化成幸福的泪珠。
▲卢文和他的宝贝——大黄鱼
些是大家爱
壹
8岁赤脚卖黄鱼
60年前,平阳西湾蔡家山,一个8岁的男孩艰难地挑着两个大竹筐,竹筐里装满了刚刚从码头贩来的黄鱼。小小的身板被扁担压得弯弯地,那会没有鞋,千山万水只靠一双脚,脚底厚厚的一层茧就是证明。没有辅助的交通工具,肩挑手提,一乡一乡地走,一村一村地卖。
▲平阳西湾蔡家山,卢文8岁从这里走出
从清晨到日暮,露水与汗水在身上凝结成了盐花,8岁的卢文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刚刚换到的纸币,除去贩鱼的本金,盈余并不多。叹了口气,拖着瘦小的身体趁着月色返家。
这几年敲罟[gǔ]捕鱼法盛行,黄鱼旺发,鱼多价贱,乡民们吃黄鱼已经吃到发腻,但几分钱一斤的价格,对于手头并不宽裕的乡民们来说,倒也是颇具吸引力。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平阳苍南沿海一带渔民用“敲罟”方法捕捞野生大黄鱼,这个方法一度让东海野生大黄鱼濒临灭绝
说起敲罟捕鱼法,这是来自福建的一种野蛮的捕鱼方式。大黄鱼和其他石首鱼科的鱼类一样,在头骨腹面连着的两个翼耳骨中各有一个耳石,耳石与海中的噪声共鸣,大脑会发生强烈的脑震荡。渔民敲打绑在船帮上的竹杠即敲罟,通过水下声波将大黄鱼震昏,再把昏死的鱼群赶入大船张开的网中,不分老幼一网打尽,连其他在捕鱼作业附近的石首鱼科的鱼类也不能幸免。
年复一年,卢文一边贩卖着鱼货,一边悄悄长大。
结婚、生子,当第一个孩子降生时,卢文已经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水产老板,也积累了不少财富。这个时候的卢文已经不满足于在平阳这个小地方继续贩卖鱼货了,世界那么大,是时候出去看看了。
贰
异国他乡 杀出名堂
1983年,卢文只身来到荷兰。初来乍到,语言不通。这个时候的卢文开始感到迷茫,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我能以什么安生立命呢?思来想去,除了水产生意,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懂,他下了这个决定:操起老本行,在异国他乡闯出个名堂。
经过一番周折,卢文找到了一家水产市场。荷兰人显然信不过这个来自中国的年轻人,都不太愿意招聘卢文为自己的员工。百般无奈之下,卢文提出愿意免费工作一段时间,只求管饱。狡猾的荷兰人终于同意让卢文试试。
几天下来,他娴熟的技巧很快让周围的同行侧目,纷纷赞叹这个来自中国的小伙子。荷兰老板也很快改变初衷,真正接纳了卢文。
在荷兰的第一份工作来之不易,也标志着卢文的事业开始在海外发芽生根。
叁
海鲜生意做遍世界各地
不安现状,这或许是从卢文骨子里透出的一种生命状态。波斯湾、北海道、阿根廷……卢文的足迹留在了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土地和海洋上,老外们稀奇古怪的捕鱼、养殖技术深深地装进了卢文的脑海。在各国闯荡的那些年头,卢文做过超市,干过贸易。而最得心应手的,还是从小就熟悉的水产生意。
凭着努力拼搏的精神,卢文在欧洲许多国家建立了自己的公司,生活也变得一天比一天好。然而,久居异国,不免思乡。
肆
情系家乡 报效桑梓
矢志养出世界上最好吃的黄鱼
五十而知天命。五十岁之后,知道了理想实现之艰难,故而做事情不再那么追求功利,发愤忘食、乐以忘忧却仍是这个年纪最为高贵的品性。
2011年,62岁的卢文,毅然决然地回国。南麂岛妈祖岙海域一片被人放弃的养殖基地,成了卢文人生事业崭新的起点。
▲平阳南麂岛的黄金海域成了卢文黄鱼事业崭新的起点
实践证明,这是浙江省沿海极少见集地理位置、抗风浪、水温等多种优势因素于一体的黄鱼养殖海域。
经过几年发展,卢文的黄鱼基地颇具规模,有着多达70多个深海网箱的基地,成为了浙江省规模最大的仿野生环境黄鱼基地之一。
家乡的南麂列岛,在平阳县鳌江口外以东30海里的东海海面上。亚热带海域,气候温和湿润,四季分明。这是一个自然条件优越、海洋生物多样、风光旖旎的天堂。有着“贝藻王国”、“海上神农架”的雅称。
1998年,南麂岛成为我国唯一纳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生物圈保护网络的海洋类生物保护区,2002年被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列为“中国南海沿岸海域生态多元化管理工程”基地。
卢文对着这片美丽的海域许下承诺:“我要养出世界上品质最好的大黄鱼!”让深受敲罟之害的黄鱼再次回到平民的餐桌。
伍
建南麂岛规模最大黄鱼养殖基地
即已起心动念,必有福报随身。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平阳县碧海仙山海产品开发有限公司揭开红绸。
妈祖岙海域属于卢文自己的超大型深海围网建成了3处、深水网箱70余只、传统网箱1000余只……南麂岛规模最大、养殖设施最完善的大黄鱼养殖企业浮出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