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笨重的羽绒服,围着绒绒的围巾,线帽下的两个小绒球胡乱地摇摆,互相碰撞。我脱下厚厚的线手套,踮起脚尖,两只冻红的手覆上雪花,看它们渐渐融化,化成一滩水。因而手掌心总是湿湿的,凉凉的。街道旁的路灯闪烁着微弱,却又温暖的火焰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