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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文学在当下中国,终于回归到文学本身

俄罗斯文学在当下中国,终于回归到文学本身

刘文飞 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会长、俄语译者

俄罗斯文学在当下中国,终于回归到文学本身

阿赫玛托娃画像

俄罗斯文学在当下中国,终于回归到文学本身

陀思妥耶夫斯基画像

俄罗斯文学在当下中国,终于回归到文学本身

王嘎 《帕斯捷尔纳克传》译者

俄罗斯文学在当下中国,终于回归到文学本身

任晓雯 作家,其小说描写对象多为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主要作品有《她们》《阳台上》《好人宋没用》等。

俄罗斯文学在当下中国,终于回归到文学本身

《蓝色笔记本》
作者:丹尼尔·哈尔姆斯
译者:张猛
版本:四川人民出版社
2016年12月

俄罗斯文学在当下中国,终于回归到文学本身

《理想藏书》
主编:(法)皮埃尔·蓬塞纳
译者:余中先 余宁
版本:世纪文景|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1年8月

  随着中国大环境的改变,读者看待俄罗斯文学的视角也在慢慢转变。从“五四”时期注重其思想性,到后来注重意识形态,再到如今更注重文学性。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会长刘文飞说,现在我们对俄国文学的接受才是正常的;《帕斯捷尔纳克传》译者王嘎也说,单纯以特定社会意义取代文学意义的作品,恐怕对大多数读者会失去意义。对俄罗斯文学的更趋向文学审美的态度,也许是我们更深刻认识俄罗斯文学的关键点之一。此外,俄罗斯文学依然影响着中国写作者。

  刘文飞

  现在我们对俄国文学的接受才是正常的

  新京报:因意识形态、历史、地理等原因,俄罗斯文学一度与中国文学,乃至中国政治、思想、文化有着紧密的联系。如今情形已变,联系逐渐减弱。这种改变,有人认为是俄罗斯文学在中国衰落了,也有人认为是“正常化”了,你怎么看?

  刘文飞:回答这个问题,可能要说到俄语文学进入中国的语境。俄语文学从“五四”时期进入中国到20世纪末,其影响一直并不完全局限在文学的范围内,其中也掺杂着很多意识形态的影响。有一个说法,五四运动的思想资源是法国的启蒙思想、德国的马克思主义和俄国的文学,这就特别能说明问题。俄国文学进入中国并不完全是因为文学的审美需求。新中国成立以后,中苏蜜月时期,文学的教育功能、社会角色被放大了,所谓的文学是生活的教科书,作家是灵魂的工程师,这些都跟着苏联文学进来。即便改革开放后的第三次俄国文学在中国的接受热潮,也是有非文学特征的,当时俄语文学跟其他外国语种文学一起,构成外国文学在中国的接受热潮,构成改革开放时期作用于中国人的思想刺激源,当时的中国读者是想借此看到外面的天地是什么样的。到20世纪末、21世纪初,中国读者才开始把俄语文学当成文学来读,读托尔斯泰,不再把他当成生活导师来看,而是喜欢托尔斯泰的叙事方式,喜欢他的故事,喜欢安娜的悲剧的命运。大概十多年前,我在莫斯科的翻译家大会上做了一个发言,我说:谢天谢地,俄罗斯文学在当下的中国终于回归到了文学本身。所以我觉得,俄国文学在中国的当下处境挺好的,现在我们对俄国文学的接受才是正常的。

  新京报:从俄罗斯文学在中国的消长,能否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中国本土文学近百年来的发展脉络和趋势?这一趋势是怎样的?

  刘文飞:我不研究中国文学,因此我没有资格来判断中国本土文学的发展脉络和趋势。我想换个角度,谈谈中国文学和外国文学的互动关系。在世界上,很少有一个国家像中国这样,外国文学在本土文学史、本土文学生活中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外国文学大批量进入中国的时候,恰好是在中国新文学初见雏形、其范式和内容开始定形的时候。换句话说,外国文学可能是中国新文学的模仿对象,这在其他国家很少有。我是指文学范式上的模仿。但与此同时,在中国读者、作家心目中,一直有一个中国文学和外国文学这样一种泾渭分明的两分法。在其他国家,文学读者在阅读小说的时候很少把文学分成这两大类。上述两种情况,可能是一百年来中外文学交融中一个非常悖论的现象。

  新京报:近期你翻译的《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出版。帕斯捷尔纳克诗歌的特质有哪些?在翻译中,如何做到保留原语中的某些特质?

  刘文飞:最近我在商务印书馆出了普希金和帕斯捷尔纳克的诗集,我为他们编了一套“俄国诗人丛书”。在编辑前言中我写到,一个国家好的诗人也就是十多个(我指的不是中国,中国仅在唐朝就有上千位有名的诗人)。我还觉得,每个诗人即便他很伟大,好的诗也就五六十首。所以,我就选了十几个俄国诗人,每个人选出50首诗,用中俄文对照的方式排出来。我把原文摆上去,一是亮出我的一个态度,就是告诉别人,我是老老实实地从原文译出来的;二来我也是为了方便别人来挑错,大家一起来完善译本。

  帕斯捷尔纳克在当下的阅读价值可能主要在三个方面。他是学哲学的,后来改写诗歌,因为他认为,通过诗歌更容易发现生活和大自然中的秘密。他果然发现了这种秘密,也就是人在面对生活和大自然时的敬畏和感动,欣悦和幸福,他想通过诗歌把这些情感传达给读者。我觉得他的这种态度蛮值得中国的诗人、读者,甚至每个中国人借鉴吸收。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是他的诗歌的一个最主要的特色,就是组合隐喻。他的隐喻经常是组合性的,好几行诗构成一个隐喻,甚至一首诗就是一个隐喻,我还要更极端地说,他的整个创作,似乎就是一个巨大的隐喻。最后一点是,帕斯捷尔纳克是一个标准的俄国知识分子,他对时代、社会所具有的、所表达出来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我想还没有过时,尤其是对中国当下的知识分子来说。

  新京报:有人说,俄语译者在年轻一代中出现了代际断层,相较而言,如今的英语、西语译者更加活跃,在你看来原因有哪些?

  刘文飞:我倒不认为俄语译者的年轻一代有断层,可能人数比老一代的俄语译者少一些,跟英语译者比也少一些,两者叠加就给人造成了一种错觉。比如,我就不认为俄语译者比西语译者更不活跃,我想现在俄语的译者人数恐怕还是超过西语译者的。现在英语是话语霸权,英语的文学作品、尤其是美国的当代作品,自然更受重视。西语文学在中国当下比较受欢迎,主要还是因为拉美文学爆炸的余波作用。仅就俄语文学的汉语译者而言,无论是数量还是水平,我觉得并不亚于其他语种的译者。

  王嘎

  俄语非虚构作品有待专业人士的发现和译介

  新京报:上世纪初,俄罗斯文学开始引入中国时,中国处于变革时代,有着特殊的时代背景。如今阅读俄罗斯文学,和那时相比,着重点是否应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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