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被挤下了“独木桥”,因为爹寄托在我身上的走出山窝的希望一下子被摔得支离破碎了,也因为家里已捉襟见肘了,爹不说话也不吃饭坐在炕沿上“吧嗒吧嗒”地抽了一天旱烟,最后板着脸发令让我去城里投靠一远房亲戚——我的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