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艺术创作专业需要开设理论研究型的博士学位教学吗?”这是北京电影学院退休教授谢飞2月14日所发布公开信的题目。在教育、学习与帮助影人自我表达之间,这位老影人提出,北京电影学院多年来的博士教学实践,并未培养杰出优秀的理论人才,“低劣、抄袭的现象倒是常有发现”。
公开信提到,国外顶尖电影学院均以专业类本硕学位为主,鲜少开设艺术影视类博士学位,擅长培养实践型、创作型电影人才的北电却过于强调理论研究,“连学校内创作型教师评职称时,反映教师真实艺术与水平和能力、公映并获得好评奖项的电影等创作作品也不能算数,非要发表的文章和著作”。谢飞称,这与主管部门及教学领导的好大喜功、“贪大、贪多”有关。
《现代汉语词典》这样注释“博士”一词:具备产出原创成果的能力或学力是博士学位的核心内涵。与之对应的是我国目前博士文凭的泛滥——一家媒体梳理了十八大后落马142名省部级以上高官的履历,发现这些落马官员的高学历普遍速成多、跨界多、疑点多。
马伊姆·拜力克也曾被问,“演员为何要读书?”她回答,至少梦碎后还能有事可做。对于绝大多数艺人而言,学习难以带来肉眼可见的好处,同时将名字镌入影史与学术史宛如痴人说梦——唯一例外的是美国传奇女星海蒂·拉玛,她既是好莱坞眼中“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又是发明了跳频技术的杰出科学家。这项技术被广泛运用至手机及互联网协议的研发,并于上世纪80年代被开发为CDMA通信系统,催生了一家名叫高通的公司。
海蒂·拉玛生前曾痛苦地抱怨:“人们只看到我的脸,此外一无所见。”与此如出一辙的是朱迪·福斯特18岁时忧心成为花瓶的敏感。这位好莱坞女明星如今年过半百,鲜少出镜,正执着地学习做导演。亲友担心不再表演的她会失去方向,损失地位与影响力:“当人们不再接你的电话,你无法在餐馆预订位子时,你要怎么办?”
“也许我会迷失自己。”福斯特说,“但我需要自我反省、自我发现,我愿意抓住现在的机会。我想在70岁时仍能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