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利(银河英雄传说的人物) 0 0
杨威利(ヤン‧ウェンリー,Yang Wen-li,一译为杨文里),日本作家田中芳树的著名架空历史小说《银河英雄传说》中的双主角之一。自由行星同盟元帅,与银河帝国皇帝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是惺惺相惜的宿敌,但就战术智谋来说杨威利要略胜莱因哈特一筹。原本立志成为历史学家,对于权力、政治及军队本身感到厌恶,却阴错阳差成了同盟的英雄。具有安定的人格魅力与包容力,获得了下属一致的信赖与敬爱。[1]-
中文名: 外文名: 别名: 饰演: 配音: 登场作品: 生日: 年龄: 身高: 体重: 三围: 出生地:行星海尼森 毕业院校:同盟军军官学校 职业:军人 姓名:杨威利 别名(绰号):ヤン·ウェンリー 信仰:无神论者
角色设定
同盟军史上最年轻的元帅,被称为“民主政权的守护神”、“百年难得的天才智将”、“魔术师“、”奇迹的杨”等。对于战争心理学有着深刻了解与体会,并借此衍生许多宛如魔术般的战术,巧妙程度可说是战争的艺术家,然而本质上却是具备宏观视野的战略家。
为人温和沉稳,极富包容力,有时候有点孩子气。性格懒散,但对民主主义非常执着。是个充满矛盾的人。
宇宙历767年4月4日出生,5岁时母亲去世,后随父亲杨泰隆奔波于宇宙船之中。十六岁时杨泰隆去世,杨因没钱付大学学费,报名进入免费的军校就读战史研究科。后来战史研究科被废弃,转入战略研究科。
毕业后分到艾尔·法西尔星域,在艾尔·法西尔星域会战救出300万民众,初露头角。
宇宙历796年,杨在亚斯提星域会战临危受命,使同盟军免于全灭。此后被任命为第十三舰队司令官,率领半个舰队的老弱残兵零伤亡攻占号称“难攻不落”的伊谢尔伦要塞。并在随后的亚姆立札会战成功拖住敌军,使友军顺利撤退。
亚姆立札会战后,杨驻守伊谢尔伦。在成功镇压救国军事会议政变、击退秃鹰之城要塞攻击后,杨于“诸神之黄昏”作战中撤离伊谢尔伦,并在巴米利恩会战中险些击毙莱因哈特。但因同盟投降而停战。
同盟投降后,杨退役并与副官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结婚,但后来因同盟政府打算杀害杨向帝国献媚,杨在妻子和部下们的营救下逃出海尼森,并再次攻占伊谢尔伦要塞。后来莱因哈特攻打伊谢尔伦。双方激烈交战后莱因哈特要求与杨和谈,但在杨前往的路上遭到地球教的暗杀,于宇宙历800年6月1日2时55分逝世。
杨很讨厌战争,一心想退役,成为一个历史学家,但一直不能如愿。在生活上十分懒。他最爱喝的饮料是加了白兰地的红茶,同时很爱下立体西洋棋,但技术非常差。
杨被卡介伦学长说成是“自脖子以下都是多余的”,射击表现平平,腕力和反射神经的水准只能算差强人意,以战斗员而言,可谓毫无价值,但是有着非凡的用兵能力和敏锐的政治嗅觉,可称为《银河英雄传说》中用兵最好的将领。
出身
父:杨泰隆,星间商船团经营者,宇宙历731年9月28日——783年3月27日。
母:卡多丽奴·R·杨,宇宙历739年5月1日——772年6月30日。
家庭
妻: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子女:尤里安·敏兹(养子)
外貌特征
黑发,黑眼睛,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严格说来属于微瘦的身材
。稍微有些卷曲的黑发,显得有些过长。前面的头发经常落在额头上,他的双眼漆黑,有时看来柔和,也有时看来好像在发呆。后世有的传记作家将之形容为“带着知性的温柔,以及蕴藏着温柔的知性”,相貌被人形容是“极为普通的英俊”,他看来要比实际的年龄年轻,不像是一名职业军人。杨的手温温地、干干地,触摸起来的感觉很好。
喜欢掺白兰地的红茶,讨厌咖啡,喜欢喝酒,酒量不小。
讨厌官僚主义,发表讲话时只做“二秒演说”。
旗舰
休伯利安(巴米利恩会战前)
舰长:马利诺上校、亚塞道拉·沙其安中校(巴米利恩战役时)
尤里西斯(巴米利恩会战后)
备注:在亚姆立札会战中厕所被打坏的战舰。
瑞达Ⅱ
舰长:杰诺中校
备注:巡航舰。此舰为杨去海尼森参加审查会时所搭乘的座舰,也是回廊之战后杨出发与皇帝和谈的时的乘舰。
军校成绩
战史八十九分、
战略概论九十四分、
战术分析演习九十二分、
射击实技五十八分、
战斗艇实技五十九分、
机关工学演习五十九分
等等。
生平履历
宇宙历772年(帝国历462年)——丧母
宇宙历783年(帝国历473年)——丧父,国防军事学校战史研究系学习
宇宙历785年(帝国历476年)——战史研究系裁撤,转入战略研究系就读。同年认识卡介伦。10月认识亚典波罗。
宇宙历787年(帝国历476年)——从战略研究系毕业,为4840名毕业生的第1909名,任职统合作战部记录
计划室。军衔少尉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调任艾尔·法西尔星域部队的幕僚人员。军衔:中尉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艾尔·法西尔战役后组织平民逃亡成功,与菲列特利加初次见面,为其日后赢得了“艾尔·法西尔的英雄”之称号。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六月十二日上午九点,晋升。军衔:上尉。
宇宙历788年(帝国历479年)——六月十二日下午一点,军衔晋升为少校。十月二日,受命调查布鲁斯·阿修比提督的死因。十月四日,拜访阿尔夫列特·罗察士。十月十二日,提出出差申请,十月十五日派驻行星耶科尼亚的俘虏收容所。就任参事官。十月三十一日出发。十一月九日抵达。见到派特里契夫上尉。十一月十日,发生俘虏的暴乱。十二月接到命令,返回海尼森,任期,两周。
宇宙历789年(帝国历480年)——元旦在行星马斯吉特。一月二十八日,回到行星海尼森。三月一日起,调配到第八舰队司令部作战课服务。
宇宙历792年(帝国历483年)——四月,晋升中校。参加第五次伊谢尔伦攻略战,军衔:中校,职务席特列上将的幕僚
宇宙历794年(帝国历485年)——年初,冬天,(推算四月前后)收养尤里安·敏兹。军衔:上校
宇宙历794年(帝国历485年)——十月参与第六次伊谢尔伦攻略战。参加了次年二月的第三次迪亚马特会战,军衔:上校。十一月十五日,提出新的作战方案,让莱因哈特几乎陷入重围,击沉莱因哈特八百艘舰艇。十二月六日,提出新的作战方案。十二月十七日,攻防战结束。
宇宙历795年(帝国历486年)——九月四日,与莱因哈特舰队遭遇,任职:第二舰队,次席幕僚。军衔:准将。九月十六日十四时五十五分,战败后退。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年初,亚斯提星域会战,军衔:准将,任职第二舰队次席幕僚,代司令官。(本传)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四月初,第十三舰队编成,军衔:少将,任职第十三舰队司令官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四月二十七日,第十三舰队奉命出击伊谢尔伦要塞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五月十四日,第十三舰队不流血占领伊谢尔伦要塞,俘虏五十万人。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八月六日,杨威利的辞职请求被席特列元帅驳回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八月十二日,杨威利被提升为中将,参加在海尼森举行的攻略银河帝国的作战会议。二十二日,远征军出击。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月十日十六时,帝国开始进行攻击,十六时十二分第十三舰队进入战斗状态,对手,坎普。脱离坎普战线后6光时,与吉尔菲艾斯舰队接触。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月十四日,亚姆立札会战中,击败毕典菲尔特舰队。
宇宙历796年(帝国历487年)——十二月,晋升为上将,受命前往伊谢尔伦要塞司令官与驻留舰队司令官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一月二十日,尤里西斯号和帝国军接触。帝国方要求交换俘虏。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二月十九日,与帝国交换俘虏,帝国方代表,吉尔菲艾斯一级上将。二十二日,随俘虏一起返回海尼森。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三月,担任:伊谢尔伦要塞司令官兼伊谢
尔伦驻留机动舰队司令官兼同盟军最高幕僚会议议员。军衔:上将。三月十九日,于比克古提督会谈,提出有叛乱可能。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四月三日,行星聂普帝斯发生叛乱。五日,行星卡佛发生叛乱。八日,行星帕尔梅伦多发生叛乱。十日,行星香普尔被叛乱军占领。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四月十三日,受命平定聂普帝斯、卡佛、帕尔梅伦多及香普尔的叛乱。同时,首都海尼森政变。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四月二十六日开始进攻香普尔行星,战斗持续三天,胜利。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五月十八日,与第十一舰队展开战斗,胜利。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六月二十日的国家广场大屠杀,密友及同学洁西卡·爱德华惨死。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七月下旬,向海尼森进发。八月,不流血平定海尼森,击毁全部"处女神的项链"
宇宙历797年(帝国历488年)——九月,梅尔卡兹提督来投。杨威利得到自由战士一等勋章,共和国荣誉奖章、海尼森纪念特别大勋章等好几个具有一些夸张名目的奖章。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一月二十二日,同意梅尔卡兹提督意见,率全舰队救援分舰队。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三月九日,受召唤回海尼森出席审查会。四月初抵达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四月十日,秃鹰之城要塞进入回廊。审查会结束,被勒令立即赶回救援。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四月,挟5500艘战舰回援:其中2200艘是由雅拉肯少将,2040艘是莫顿少将,650艘是马里涅汀准将,而其余的610艘则是为沙尼亚准将所带领。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五月抵达回廊,与梅尔卡兹夹击,对坎普缪拉舰队造成严重打击。但阮少将和雅拉肯少将部队被罗严塔尔和米达麦亚部队全歼。要塞平安后,生病卧床两个月。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七月,幼帝进入同盟,八月二十日,同盟宣布接纳“正统政府”同日,罗严克拉姆伯爵宣布对同盟用兵。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九月一日尤里安的出发仪式上发表著名的平常状态100倍时间的演说,重复“依照政府强烈要求”达6遍。
宇宙历798年(帝国历489年)——十一月二十日,与罗严塔尔率领的帝国军舰队接触,回廊战役开始。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一月,接受宇宙舰队司令部的训令,"采取最适合的行动,责任由司令部担起"。决定放弃伊谢尔伦要塞。
一月十八日离开伊谢尔伦。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二月九日,下午,抵达兰提马利欧星域,及时瓦解了帝国军的攻势。守护着残余舰队返回海尼森。晋升:元帅。(以32岁之龄成为同盟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帅,刷新了人事记录,同时也是同盟军最后一位元帅)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二月底,开始对罗严克拉姆军队实施各个击破。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三月一日至二日,在莱加尔和特利布拉星系间的黑洞边缘,大破舒坦因梅兹舰队并击沉舰队指挥官卡尔·罗伯特·舒坦因梅兹的旗舰。二日8时许,吓退雷内肯普。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四月二日,终于向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求婚。四月三日,离开根据地鲁德米拉,准备与莱因哈特的决战。四月十日作为杨威利的顾问,梅尔卡兹来到杨舰队。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四月二十四日,十四时二十分,巴米利恩会战开始。二十七日,开始快攻。二十九日,已经突破了八层防御网。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四月三十日,采用诱兵,直攻莱因哈特的大本营。五月二日缪拉的参战,改变了战局。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五月五日二十二时四十分,已经把莱因哈特困住,但是同盟投降,被迫停战。于是请梅尔卡兹提督带着波布兰,林兹和60艘完好的战舰离开,保存机动战力。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五月六日,登上莱因哈特的旗舰伯伦希尔。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五月二十五日,巴拉特和约签定后,退役。六月十日,与菲列特莉加?格林希尔成婚。
宇宙历799年(帝国历490年新帝国历1年)——七月二十二日,在雷内肯普授意下,被同盟政府逮捕。二十三日,死里逃生。二十四日,绑架雷内肯普,二十五日,离开海尼森。八月,艾尔·法西尔宣布独立。十二月九日,抵达艾尔·法西尔星域。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新帝国历2年)——一月二日,对伊谢尔伦的攻略第一步的情报战开始,十三日,攻略战在梅尔卡兹提督的领导下正式开始。二十二日,杨回到了伊谢尔伦。同日,收到比克古元帅战死的消息。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新帝国历2年)——一月二十一--二十二日,与前一年十二月二日被攻击的路西安那的兵工厂脱逃的队伍在艾尔·法西尔会合。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新帝国历2年)——二月二日,姜·列贝罗被杀。九日,莱因哈特踏上海尼森。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新帝国历2年)——四月二十日,接到毕典菲尔特的挑衅电文。四月二十九日,回廊战役开始。亚典波罗第一阵。敌将法伦海特战死。五月六日,帝国军大本营出现空隙,试图进攻。敌将斯坦梅兹战死。七日,发动全面攻势。十一日发现敌方使用车轮战。十四日,开始强攻。十五日混战中己方埃德温·费雪阵亡。十七日,敌方退出回廊。五月十八日,受到莱因哈特通讯,要求会谈。
宇宙历800年(帝国历491年新帝国历2年)——五月二十五日,乘坐瑞达2号,前往赴皇帝的邀约。途中遭到地球教刺客袭击,腿部中枪,造成腿部大动脉破裂导致失血过多,于六月一日二时五十五分死亡。
出场作品
小说
《银河英雄传说》(本传)
《银河英雄传说外传:千亿星辰千亿光》
《银河英雄传说外传:螺旋迷宫》
《银河英雄传说外传:尤里安的伊谢尔伦日记》
漫画
《银河英雄传说》
OVA
《银河英雄传说》(本传)
《银河英雄传说外传:千亿星辰千亿光》
《银河英雄传说外传:螺旋迷宫》
剧场动画
《银河英雄传说: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银河英雄传说:新战争的序曲》
《银河英雄传说:黄金之翼》
经典语录
「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得的事。」
「简单而言,自三、四千年前以来,战争的本质始终没变,在到达战场之前左右胜负的是补给;到达之后,左右胜负的则是指挥运用的能力。」
「天底下最危险的莫过于僵化的固定观念。」
「剖析敌人的心理是用兵的第一要点。其次,在战场要完全发挥实力,补给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极端来说,不一定要攻击敌人本部,只要切断其补给就够了,如此一来,敌人自然不战自败!」
「战争一旦开打,就不可能没有死伤,与其成反比的是,牺牲的人愈多,战胜的比率就减少。兵学所存在的意义便架构于这两种命题上,也就是说,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战果,才是成功的;残酷的说,便是要如何有效率地杀死自己的同类!」
「除了杀害非武装人员,或是破坏停战协定的蛮横行为之外,没有其他判定此一将领是否为道义之人的标准。因为无论是名将或是愚将,其杀人无数的纪录都是一样。愚将杀害了自己一百万人时,名将则杀了敌人一百万人。而在绝不杀人的绝对和平主义者眼中,两者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以少胜多并非用兵之道,它并非战术,只能说是一种奇术。」
「一些用兵遣将的方法姑且不论,单是兵力比敌人多这一点,就足以令军心懈怠了。因为士兵们都很放心啊!」
「用兵也有其一定的法则,那就是要能集中兵力及迅速调动部队两种。一言以蔽之,就是不能白费气力。」
「『若是你就有信心……』------自古以来,有多少人为了这耀人的名誉,而舍身去做那些不可能的事啊!而那些在旁吹捧怂恿的人却可以不负责任。」
「要事情都照预定来进行,那是很少能做得到的。但话说回来,事前没有做预定的话,事情可又进行不了了。」
「在人类历史上原本就没有永久的和平。所以我也不会有如此的期望。但是却能有数十年和平的时代。如果说我们必须为下一代留下某些遗产的话,我想最好的还是和平吧。而把前一代遗留下来的和平维持下去,那就是下一代的责任了。如果每一代都不去忘记自己对下一代的责任的话,那么大概就能保持长期间的和平吧。如果有所遗忘而把先人的遗产坐吃山空,那人类就得再从头开始了。也好,那也不算坏事。」
「军事的胜利就像麻药一样。这种甘美麻药,似乎使得潜伏人们血液中的那种好战幻觉,一下子爆发了。」
「就像人类会衰老一样,也许国家也会有坠落和颓废吧。」
「责任感也好,才能也好,都是有限度的。不论别人的期望多高,或如何强迫,不可能的事情永远也不可能。」
「我学过一点点历史,人类社会的思想潮流可以分成二种。一说世上有比生命更有价值的东西;一说没有。在战争开始之前,前者是对的,在战争停火之后,后者是正确的,几百年来,几千年来,都一直都是如此……」
「真是……当人类只想到要追求胜利的时候,就会变得极其卑劣!」
「司令官自己带枪自卫时,打仗时必输无疑!我目前正在思索,别让自己走入那个死胡同。」
「对人类而言,没有完全或绝对的事。」
「世事盛衰无常------再强大的国家终有灭亡的一天;再伟大的英雄一旦权力在握,日后也会腐化堕落。」
「命运就好像是一个又老又丑的魔女一般,她恣意地为所欲为。」
「命运本身要是也有人性的话,它也会抗议上帝竟然安排它如此作弄人吧。但这是不可能的。其实命运不过是偶然地积习了无数人个人的意识所产生的结果,并非一种超越的存在。」
「所谓战术,指的是在战场中,如何调度兵马以赢得胜利的技俩。而战略指的是,如何让战术能够完全有效地发挥其功能的整体技术而言。」
「我并不选『最好的』,只想选『较好的』。虽然目前同盟国的在位者相当腐败,但是救国军事会议所发布的宣言你也是看到的,他们实在比现今的当权者还要糟糕啊。」
「……人类的能力虽然有限,但是自己也可以尽量发挥潜能向命运挑战。」
「如果我是生在太平时代,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历史学者罢了,搞不好还是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呢。」
「千万不能对长辈或上司做当面的赞美。因为若对方是个软弱的人物,可能会使他变得自以为是,如果对方是个个性刚直的人,他还可能会以为你在曲意奉承而刻意疏远你。这种事千万要注意的……」
「战争就快要开始了。虽不是愉快的战斗,但不打胜则毫无意义。我们已经胜算在握,请各位轻松地作战,别太勉强。这场战争只关系着国家的存亡,和个人的自由及权利相比的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想要升天为神的人,是历史上的大骗子,他值得让人钦佩的地方唯有其构想力和商业才干。从古代到近代,不论是哪一个国家,有钱人不都是贵族、地主和寺院吗?」
「只要是人,谁都有谋求自身安全的权利。以我而言,如果责任更轻一点的话,我或许也会选择有利的一面,更何况他人。」
「人类的历史上,没有所谓的『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之战争,有的只是主观的善与主观的善之间的争斗、正义的信念与正义的信念彼此相克罢了。在单方面的侵略战争中,发动侵略的一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战争因而永无休止。只要人类相信神及正义,世界将永无宁日。」
「拥有信念就能胜利的话,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轻松的事了。因为谁都想要获得胜利呀。」
「信念不过是强烈的愿望而已,毫无客观的根据可言。信念愈强,视野愈小,也愈无法正确的判断和分析。大体来说,信念是一个可耻的名词,只要刊载在字典上就够了,并不用嘴说说的。」
「必须在必要的时候确保必要的空间。一定的宇宙空间,只要能在一定的时候内使用就好了。为了确保永久的宇宙空间,必须设定航路地带,战场也必须加以限制,战争自然无法避免。但是没有敌人的地方,必须在没有敌人的时间内使用,不是吗?此战略构想名为『宙域管制』,由此引发的舰队决战称为『宙域支配』。」
「所谓专制是什么呢?不是人民选出的为政者,利用暴力及权力剥夺了市民的自由,并进而想支配人民。也就说,诸位(救国军事会议)现在在海尼森的所作所为,便是专制的最佳榜样。」
「政治的腐败并不是指政治家收取贿赂之事,那是个人的腐败而已。政治家收取贿赂,却没有人能加以批判,这就是政治腐败。」
「有战争就必须要获胜。那么胜利的意义又在那里呢?让敌人造成许多伤亡,给敌人的社会带来损伤,使敌人的家庭离散。方向虽然不同,向量却一样。------结果,两方面都不是我所能选择的。」
「有了地位、有了人人称羡的一切,但是这种功名金字塔越是接近顶端,立足点越窄小,危险性也就越大。」
「人会死,星星也有寿命。连宇宙这种东西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摆。不可能只有国家能永久存在。如果国家一定要有巨大的牺牲才能存活下去的话,那么这个国家还是马上灭亡的好,谁还会在乎它?」
「身为一个军人,若因殴打毫无抵抗能力的部属而受到赞赏,那么军人便是人类的耻辱了。我们不需要这种军人。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
「在人类的能力当中,军事才能是属于非常奇特的种类。在不同的时代或环境下,它对社会而言毫无存在价值。在和平的时代里,也有人怀才不遇、遗憾而终;他们不像学者或艺术家,在身后还有作品可以遗芳后世;也没有人会再谈论他们。结果就是一切。」
「人类最大的罪恶就是杀人与被杀,而军人却把杀人当成职业。」
「……巩固国防之途有二。拥有比敌国更为强大的军备,此为其一;其二,利用和平的手段,与敌国相安无事。前者较为单纯,而且权力者的不同,方法巧妙亦各有不同,但扩充军备与发展经济互为反比的关系,则是近代社会形成以来的不变法则。己国增强军备,敌国势必亦然,陈陈相因之下,各国偏重军事扩充,造成经济与社会极度畸形发展,国家因而崩坏。由此观之,『国防』也意味着国家的灭亡,这是历史上普遍存在的讽刺现象。」
「国家并不是由细胞分裂而形成个人,国家是结合一群具有主观意识的个人所构成的,在此前提下,何者为主?何者为从?在民主社会中是不辩自明的道理啊。」
「没有国家,人仍可活下去;但没有了人,国家也就不存在了。」
说到国家,或许它只是人类为了使自身的狂妄正当化所捏造的推托之辞罢了。一旦国家成为主体,不论多么丑恶、多么卑劣、多么残暴的行为都将轻易地为人接受。所有侵略、屠杀、人体实验的罪孽,都可以一句『这都是为了国家』说明一切,甚至有时还因而大受赞赏。批判这种行径的人反而被扣上『侮辱祖国』的罪名,挞伐谴责的声浪也四方交逼而至。
「在所有的状况下,忍耐和沈默不见得是美德。在不该忍耐的时候忍耐,应该讲话的时候缄默,徒然助长敌人更得寸进尺,并认定自己的利己主义可以横扫千军,所向无敌。如同过份宠爱幼儿、一任权力者骄纵无度,最后势将不得善终。」
「人类各种行为中,最为卑鄙无耻的是什么?------权力的拥有者和谄媚权贵的人藏身于安全的场所,歌咏战争的伟大,用爱国心和牺牲精神的名目,强制将与自己无关的人送往战场,这种行径最是无耻!」
「用剑不能打倒鲁道夫大帝,不过,我们却知道他对人类社会所造成的罪孽,这就是笔的力量。用笔可以控告几百年前的独裁者,甚至几千年前的暴君;剑不能让历史倒流,但笔却可以。」
「人类的历史倘能持续下去,所谓的过去便会累积起来。历史并非仅仅是过去的记录而已,更是文明延续至今的证明。现在的文明是由过去的历史所累积起来的。」
「和敌人分裂的一方联手。若按马基雅维利主义的权谋霸术,这种作法也并无不可。但真是要这么做的话,除了要有时机之外还得要有实力。」
「历史的潮流不应会为少数者的阴谋与策略而改变。历史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东西。」
「盗贼的种类有三------依靠暴力的窃盗者、依靠智慧的窃盗者、以及靠权力与法律的窃盗者……」
「我想身在组织当中,如果能按自己本身的状况来安排自己的话,想必是件好事吧!以我来说的话,我有一堆像山那么高的话想要对政府的首脑们说,而我最为生气的就是他们将任意决定的事情,强行地要我们接受。」
「凡是人类,均无法忍受自己是邪恶的认知。唯有在确信自己的正确性的时候,才可能变成是最为紧张、最为残酷、最没有慈悲心肠的人。」
「所有事物的价值观,正与邪的判断基准都是在相对比较的情况下所产生的,这一点不管再怎么加以强调也都是对的。而人类所能作出的最佳选择,只不过是在眼前所出现的众多事物与现象当中,将被认为是比较好的那一方加诸在自己身上而已。相信完全的善是存在的人,又将如何来说明在『为和平而战』的这种表现行为当中,所包含的巨大矛盾呢?」
「不管再怎么不敢面对现实的人类,也不会认真地去相信不老不死,但为何一旦说到了国家,便有那么多的呆子坚信它会是永恒不灭的,你不认为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军事不是用来弥补政治缺失的,这是一项历史的事实。自古以来从来未曾有过任何一个在政治上水准恶劣的国家,能够获得军事上最终的成功。一个强大的征服者在那之前必然是一个有为的政治家。政治可以导正军事上的失败,但是反过来看的话就不成立了。军事其实只是政治的一部份,而且是其中最为狰狞、不文明、拙劣的一部分。而无法认清这个事实,甚至将军事力量当作是万灵丹的人,则都是一些无能的政治家、傲慢的军人,或者是精神上的奴隶。」
「世上尽是一些怎么做也做不好的事。那还不如就喝酒睡觉。」
「对我而言,政治权力犹如下水处理场的废物一般。如果不这样,将会造成社会上的混乱。然而,窝在那里的人身上必定有挥不去的腐臭味,我对他们是避之惟恐不及呀!」
「我并不认为军人的延长线上一定有独裁者的存在。不过,如果真的这样,我还真想早一天从这种痛苦的行业中抽身呢!」
「自古以来,正义只存在于人们愤怒可及之地。同样的,成功也只存在于人类的能力范围之内。」
「人类之所以能使文明发达是期望享乐的心态产生了结果,自以为是劳动身心不过是野蛮人。」
「战略和战术最上乘的手段便是让敌人高高兴兴地中圈套。
「撒下种子之后,去甜甜的睡一觉,起来一看,种子已经长成一棵高耸入天的巨木,这是最理想不过的事了。」
「恐怖主义和神秘主义不能把历史推向建设性的方向。」
「尽了力而还做不好就不要勉强;伸手不能及之处,不管再怎么担心也构不着,不如就委托给想作的人去做,这才是明智之举。」
「如果约定了就能获胜,那么我也想常常约定……」
「这么一来,又产生了几十万个憎恨我的未亡人和孤儿了。如果要担起所有的责任,恐怕我是无能为力呀!是不是下一次地狱就能一笔勾消呢……」
「『必须』这种思考法不是我所喜欢的,尽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心所愿,但是我希望尽可能地走上自主和自发的路。事实上,人生的每一个足迹都复盖着后悔的尘土……」
「我以『不打没有胜算的仗』为座右铭。勉强行事不合我的胃口。」
「……我一向认为最坏的民主政治也好过最好的专制政治。所以我为优布特留尼西特和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作战。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念。」
「最坏的专制在崩溃之后会产生最好的民主政治,但是,最坏的民主政治在垮台之后却从不会产生出最好的专制,这是一件奇妙的事……」
「人类的能力和可能性是有界限的。」
「我可以(对专制政治)加以否定。因为侵害人民的权利只在人民本身。换句话,当人民把政权交付给鲁道夫冯高登巴姆,或者更微不足道的优布特留尼西特这类人的时候,责任确实是在人民本身。他们责无旁贷。而最重要的就要在这一点,所谓专制政治之罪就是人民可以把政治的害处归结到他人身上。和这种罪恶比起来,一百个名君的善政之功就显得渺小得多了。更何况像阁下(莱因哈特)您这么聪明的君主是很难得出现的,所以功过自然就更加明显了……」
「我在想,相对于一个正义,是不是相反的角度一定会存在另一种等量等质的正义?」
「我所讨厌的就是只顾着自己躲藏在安全地方,然后赞美战争,强调爱国心,把别人推到战场上去,而自己在后方过着安乐生活的人。和这种人共同生活在一面旗帜之下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地表上最硬的炭结晶体------钻石的形成需要巨大的地质压力。同样的,要孕育人类的精神中最重要的东西------对抗权力及暴力,希求自由和解放的精神,强者的压抑也是不可或缺的条件吧?适合『自由』的环境只会使自由堕落。」
「任何事情如果以规律来加以强制执行的话,就算是正确的,也是我所难以接受的。」
「以我们来说,不但是欢迎敌人的堕落,甚至还得要刻意去促进。这话说起来不是很可叹吗?当然政治也好,军事也好,通通是属于恶魔的管辖范围,但是神明见到如此的情形会感到高兴吗?」
「其实所谓的信念不过是人们为了要使自己的过失或者愚蠢的行为正当化,所使用的一种化妆掩饰的借口。妆化得愈厚,愈是不容易看清底下真正的面貌。」
「因为信念的理由而杀人,其实比为金钱而杀人更下等。因为金钱具有万人共通的价值,但是信念的价值则仅限于本人才有用。」
「到底说来,期待他人堕落的作法,不管怎么看都是卑鄙下流的。最后其实也就是利用他人的不幸啊!」
「人之所以会想要,是因为身体对于这个东西有需求。所以诚实地顺应自己身体的所需,想吃的东西就吃,想喝的东西就喝,这样对健康才是最好的喔!」
「没有必要做什么笔记。如果会忘记的话,那就表示这件事对人来说并不重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事情,一就是讨厌但仍记得的事情,另一种就是忘了也无所谓的事情。所以做笔记什么的都是没有必要的。」
「所谓的权力集团,就那些独善其身的指导者意识以及对于特权的分配有着共通执着且具有排他性的自大狂集团,所以就算这个权力集团的门为我敞开,我也不会乐于钻进那扇门内吧。」
「战争百分之九十的起因,是一些愚蠢得令后世人会为之一愣的理由,其余的百分之十,则是一些愚蠢的连现代人都会为之一愣的理由。」
「当人类的手脚都过度长大的时候,就不可能再回到摇篮里面了。」
「民主共和思想的发育和品质方面的提升,所需要的时间远比它本身所需要的时间还要长得多。」
「宇宙是一个剧场,而历史是一部没有作者的剧曲。」
「最高指导者必须是一般的平民。没有由军人支配的民主共和制度。我不能做什么指导者。」
「民主政治不就是从否定国家及权力机构的无谬性而出发的吗?承认自己的不对,有自省及自净的意念不就是民主政治的优点所在吗?」
「燕雀不知鸿鹄之志。一枚金币对亿万富翁而言是算不了什么,但是却足以决定穷人的生死。」
「一小群人各自挥舞着狭隘而愚蠢的大义名分旗帜互相杀害,远比遭受唯一绝对的神或唯一绝对的大义名分所压迫要来得好。如果将所有的颜色都聚集在一起,就只会化为单一的黑色,而无秩序的多样色彩总比单一的无色彩好。人类的社会没有被单一的政体统合的必然性。」
「民主共和政治一旦被连根拔起,要再次复活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反正不管是经过几个世代的东西,最好能多多少少减轻下一世代的负担。」
「以少数和多数作战是用兵学上的旁门左道。」
「多样性的政治价值观正是民主主义的精髓。」
「所谓民主主义并不是成为一间叫作政治的高级旅馆的宾客,而是必须先靠自己的力量建起小木屋,靠自己的力量升火,一步一步慢慢来的。」
「阴谋和恐怖主义终究是不能使历史洪流逆行的,可是,却足以使历史停滞。」
「所谓的专制就是在进行变革时使效率提升到最快的一种体制。对民主主义的温和、缓慢感到厌烦的观众不是常这样说吗?」
「政治上的主张是应该尊重的,因为它是阻止权力者自我膨胀的最大利器,也是保护弱者的坚实盔甲。」
「命运还说得过去,宿命的话,就有点惹人厌了。宿命有两种意义,对人而言都是侮辱。其一,它会使人停止思考分析状况;其二,它会使人类的自由意志变成毫无价值的废物。宿命是不可抗拒的啊。但事实上无论身处何种状况,最后还是要由当事人自己抉择的。」
「有一半以上的人支持你的话,就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绝对的善和绝对的恶的话,那么,或许人类就可以活得较单纯、较轻松了!」
「使『为什么』这个最重要的问题核心呈现模棱两可的状态,然后用感情来代入,这就是所谓的煽动。自古以来,基于宗教的憎恶所引起的战争,之所以会招徕最激烈、最不可容赦的战祸,都是因为其战意是起于情感,而不是基于理念。对于敌人的憎恶乃至于嫌恶,以及对于己方指导者的忠诚,全部都是在情感支配下的产物。」
「人活着就是在看别人死亡。」
「战争和恐怖主义都会使一些无辜的好人丧命。」
「对于不喜欢的人,我没有必要去讨好他,不了解我的人,我也不必非让他了解我不可。」
「不管是怎么了不起的人,如果所属的旗帜不同的话,那么就免不了要互相杀害。」
「一个好人,一个伟人,却在没有任何意义的情况下被杀死了。这就是战争、就是恐怖主义。战争和恐怖主义最后就是导致这种的结局啊!」
「战略当中虽有法则也有正确的形势,但是战术的展开,却往往会超过理论。」
「战略是因为正确才会获胜,而战术是因为胜利,所以才显得正确。所以是一个军人而又一本正经的话,那么就不会去想要利用战术上的胜利,来挽回战略上的劣势。不,正确来说,他们不会把这些要素列入计算来发起战争。」
「战术附属于战略,而战略附属于政治,政治则附属于经济,这是一个原则。」
「我想所谓的历史,就是全体人类所共有的记忆。虽然所回想起来的事情当中,或许会有些令人觉得不愉快,但是无论如何,这些事情却不是人们可以加以漠视或者遗忘的,不是吗?」
「对于个人的责难或是中伤,根本没有办法一一加以理会。」
「行动和创造应该比批判来得优先。」
「当然,死者是不可能再重回人世间来的,而此时还活在世上的人,也不可能再像过去一样。流逝的光阴绝对不可能逆回。」
「光阴其实比价值一兆的宝石还要来得宝贵,而且生命也不应该随随便便地抛弃。」
「一想到自己到目前为止所杀害的人数之多,真的是感到害怕。只死这么一次的话,恐怕也没有办法补偿吧?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不均衡哪!」
「唯有能够忍耐和平之无为的人,才能够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确实是有某些东西是无法经由语言来传达的。不过这句话只有已经肠枯思竭的人才能够讲。所以语言这个东西,像是人们心海上所漂浮的冰山。浮出海面的部分其实是微乎其微的,不过存在于海面底下的绝大部分透过知觉或是感觉,仍然可以感受得到。」
「言词必须要小心谨慎地使用。因为这样可以让更多的事情,比单纯只是沈默的时候,更能正确地传达出来……」
「正确的判断,唯有建立在正确的情报与分析之上,才有办法成立。」
「没有能力去恨的人,也就不可能有能力去爱。」
「云层(恶政)的产生并不是人民的责任,可是一旦云层散布开来变成暴雨的时候,人民却无可避免地要被豪雨所打湿。人民没有参与起因的权力,可是却又被迫要负担结果,这就是与民主共和政治有所不同却又与封闭有些许差异的情况下,所建立的专制政治的罪恶所在。」
「说起来,宇宙就像是一个剧场。各种大大小小的悲剧,在这个时空的舞台上演出,开幕、闭幕,然后更换主角。」
「在我的指挥之下,死了几百万名的将兵,尽管他们都不想死,尽管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想过着和平富裕的人生,像我就是这样。如果我们应该要珍爱的每个人,都能不死就解决的话,那么战争本身或许就不见得有那么样的可恶了……」
「光靠阴谋是不能推动历史的。阴谋随时可以策动,但并不是随时都可以成功的。」
「莱因哈特皇帝一旦成为当事者,即使是悲惨的流血事件,他也可以放射出华丽的光彩。这是一种火焰般的美感。燃烧别人,也燃烧自己。我觉得这样太危险了。然而,这么灿烂的火焰在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
「所谓的英雄,到酒吧去要多少有多少。相反的,在牙医师的治疗台上可一个也没有。」
「这咖啡是野蛮人的饮料。色泽就像是泥水一样;而相反的,红茶却是穿透琥珀的色彩------不过只有在泡得好的时候。」
「人生并不是无限的,也许哪天会违背己意地被打断,所以不应当还有勉强自己去饮食不喜欢的东西的空暇。」
「在人类只喝酒和茶的时候,文明是健康的。当喝起咖啡或可乐这些泥水色的饮料后,就开始了颓废和堕落。」
「(必胜的战略是)至少聚集有敌方六倍以上的兵力,有着完全的补给和装备,毫无差错地传达司令官的意思,就这些。」
「所谓的胜败,是取决于战场之外的。战术终究只是对战略的完成做技术性的辅助而已。若战略条件做了万全的准备之后,叫呆子来也能获胜。如果战略的条件对等,当然军人的能力也就重要了。不过些许的能力差距,可由数量来补足。」
「(战争并非光靠数量)那种想法,不过是揍不齐人数量的人所做的自我正当化辩解罢了。」
「以少胜多是异常的事情。它之所以显眼,和疯子在正常人之中会比较显眼的理由是一样的。」
「如果从一开始就把奇迹列入要素而进行战争,那可是很令人受不了的事。」
「越远离战场,人就越好战。」
「就是相信了『政治体制是永远的』这种傻事,五百年前银河联邦的市民们才会平白将自己的主权交到一个野心家手中。而鲁道夫大帝所建立的,也不可能会是永远的。」
「军人以逃亡为耻的,只有在舍弃老百姓的状况下。为期日后再战而逃,一点也不可耻。掩饰败北,懒于分析败因,则更为可耻。」
「说话不中听的家伙可以信任,说话太动人的家伙不能信任。」
「对战争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补给和情报。如果没有这两项的话,仗根本就没办法打。如果把战争当作一种经济活动来看的话,补给和情报是生产,战斗则是消费了。」
「写过去的历史会比写同时代的历史要来得好,处在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的人,绝对比不上几十年、几百年后研究历史的人,能够更冷静、客观、正确、并在多方面把握住事情的本质。」
「不妨想想看,宇宙有多么的广大,而人类又是多么的渺小,这是人类本身自我认识的第一项课题。」
「没有比把才能、技术及人格完全混为一谈更傻的事了。把胜利的原因完全归功于道德的优越,简直就是可笑到家了。」
「何谓民主主义呢?复数的政党、复数的报纸、复数的宗教、复数的价值观……」
「我从来没讨厌过记者,只是不喜欢一部份自称记者的寄生虫而已。我讨厌的是那些对可能受到政治压力的事避而不提,却专写那些会伤害一般市民的隐私及名誉的记者;更过份一点,成为当权者的利益代辩人的家伙而已。」
「我当然也不喜欢当权者啦,但吃当权者的排泄物以为这样自己也握有权利的那些寄生虫,更是令我厌恶!」
「国家、法律、社会制度、电脑、这些东西都只不过是道具而已。为了尽量免除一般人的麻烦而存在,同时也是人类用来支配人类的一种手段。法律或电脑不会支配人类,而是熟知这类道具使用方法的少部分人,在支配大多数的人类。古代有自称能听见神的声音的人,支配着一个国家。所谓的神,也只不过是说这些话的支配者,用来使自己的权利正当化的一种手段,让人民思想麻的麻醉药而已。后来近代的主权国家代替了神的地位,但其根本并没有改变。用强制手段使人民崇拜这个道具的另一个道具,也就是军队了。」
「所谓的犯罪者,有三种类型。第一种是破坏法律的人,第二种是钻法律漏洞的人,而第三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制定法律的人。」
「所谓的长大,就是能分得清楚那些事该问,那些事不该问。」
「只有在安全场所的那些人,才不认为有不用战争方式就能解决的问题,所以在危险场所的人,想想战争并不能代表全部的理由不是很好吗?
「近代以来,倡导战争的文人或言论家,没有一个是在最前线战死的。」
「历史学,是人世不可欠缺的学问,但也包含着挖掘死人陵墓的一面存在,因此绝对不能忘记这一点,要常怀着敬畏的心情。」
评价
同盟方
华尔特·冯·先寇布
对状况有正确的判断,处事冷静,运气也好。
智略上比那个人更敏锐的军人,在宇宙哪里找得到?有的话也只有帝国的罗严克拉姆侯爵而已。
如果您是一个只以胜利为目的单纯职业军人,或者是一个不知自己几两重而光想掌握权力的凡俗野心家,我的煽动可能还会奏效。再甚者,如果您是一个深信自己正义使命而有不可动摇信念和责任感的人,多少也会受别人唆使。但您却是一个即使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也不完全相信自己是站在正义那一方的人。
亚历克斯·卡介伦
那家伙自颈部以下全部是多余的!
总之耐心的被他喂吧。虽然是各方面脱离了常轨的家伙,但并不是说没有前途的。(对尤里安)
尤里安·敏兹
别人问我为什么不养宠物时,我回答『我家已经养了一只大的了。』
我说得出来的,大概就是杨提督不同于普通军人而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可以这么说,提督的头脑的确是优秀军人所该拥有的,但灵魂却不是。
我觉得杨提督的脑细胞经常象望远镜一样,只看得到远方的时间与空间,就在身边的事反而无法进入他的视界之中。有些人会认为这种人是怪胎,但我认为有一些象提督这样的人也很好。当然太多的话会很头痛就是了。而且,我不会变魔法。所以昨晚将写日记写到睡着的我抱到床上去的,除了杨提督之外不会有别人。我今天就把加在红茶中白兰地份量增加一点以表示谢意。看到提督的表情,就知道他了解了。提督就是这么一个人。
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
他从未怠忽过只有他才负得起的责任。
杨提督当时还是个中尉,戴着一顶黑色军扁帽,看起来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我那时一直在留意他。在那种无助、孤独的情况下,昼夜不分地忙着指挥撤走的各项工作,睡觉时衣服也不脱就倒在沙发上,早上起来也不洗脸,默默咽下没有涂奶油的土司,这样的男人如果我不去喜欢的话,恐怕也没有别人会喜欢他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民主主义什么的没了也好,整个宇宙还原成原子也无所谓,只要他能在我身旁半睡半醒地看书就好了……
我真的是失去了你了。不过,如果我的生命中从一开始就没有你,而不要到后来再失去你的话,相形之下,现在我的幸福多了。你或许间接杀了几千几万的人,但至少你让我得到了幸福。
谢谢你,谢谢你丰富了我的生命。
奥利比·波布兰
技术就交给我们的元帅去想好啦,因为他只有这个特长而已。
那个呆子在谈恋爱方面是零分,不过,若论起战略和战术来,比他优秀的人倒是没有。
你以为我会愿意屈居除了杨威利以外的司令官之下吗?他的能力强度大概就是象亚历山大·比克古爷爷那样,但这对我来说还是委屈了一点,会觉得有点大材小用的顾虑。在杨威利之下,就不会有这种感觉。我很乐意在杨提督的麾下,这里是我自己所选择要待的地方。
姆莱
杨提督是一个同时具有指挥官的资质,以及作为一个参谋所必须之才能的稀有人才。如果说,他需要参谋的话,那也只是想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然后作为自己作战的参考而已。
卡特罗捷·冯·克劳歇尔(卡琳)
原来杨提督不但是"伊谢尔伦式精神"的出发港,而且还是它的母校。虽然所有的人迟早都必须毕业,但是却仍然想要让过去的欢乐再多停留一会儿。
说真的,杨提督还活着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想到过他是这么样伟大的一个人,现在他死了,我才感觉有些明白。我们现在依然可以直接感受到提督的气息,而以后时间过得愈久,他的气息也会变得愈强,终有一天会将历史吹得改变方向吧——
亚历山大·比克古&邱吾权
“杨威利纵然有许多缺点,可是,他却有一个任何人都不能加以挑剔的优点。那就是他一直深信民主国家的军队存在的意义,是以保护人民的生命为前提的。而且,他也一直奉行不渝。”
“没错,你说得一点都没错。”比克古衰老的脸上浮现夕阳般的微笑光彩。“艾尔·法西尔也是这样,放弃伊谢尔伦要塞时也是这样,他绝对不让平民成为牺牲品。”
历史或许会将杨记载为一个与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匹敌,甚或超越其上的战争艺术家。然而,他还有些事情是必须让后世知道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杨失败了,那并不是因为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的伟大天才所致……”或许是因为杨执着于自己的理想的缘故。在巴米利恩会战的时候,他应该置政府的命令于不顾的。这是一件不能说清楚的事,但是,为了他自己,他应该那样做的……
普通士兵们
与其说杨的声音充满自信,不如说他只是在淡然地说明事实而已,同时,将胜利已垂手可得的想法根植于部下的心中.杨威利被称作魔术师,是因为他所给予人的依赖感,至死也不会消失.他的部下们借用古人的小对话,对他们的司令官开了个玩笑.
"你认为提督最佳的作战是什么?"
"就是下一次的作战!"
帝国方
他不像莱因哈特那种风华绝代美貌贵公子,也不像以前败死在他手里的卡尔·古斯达夫·坎普一般有着硬汉型个人风格,也不是冷酷锐利的秀才型,当然也不是贫相外露的小农民类型。依个人审美观点不同,他似乎还多少称得上英俊——对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来说就是,整体看来,或许说他像一个眼看着就可以爬上副教授宝座,却由于政治能力远较学识不足,以致于只能停留在讲师职位的青年学者还比较恰当。乍看之下有二七、八岁,本来是中等身材,但由于这段时间连日战斗,使得他显得有些削瘦,杂乱头发从军用扁帽下方露出来,怎么看都不像军人。总之,他的外表绝不像他所缔造的战绩一样,予人那么强烈的印象。
莱因哈特
朕自己在战术上也始终赢不过杨威利,朕觉得这是一件很遗憾的事,但是,朕并不觉得羞耻。
(听到杨的死讯)朕曾从你这儿听到过无数次的噩耗,这次最令朕难以接受。是谁允许你有让朕如此失
望的权利?
沃尔夫冈·米达麦亚
吾等可以征服宇宙,却无法征服一个人。
他可说是民主共和政治最强而有力的拥护者,同时也是近五个世纪以来,除了一个人之外,最强最伟大的军人。
不知怎地,总觉得大半个宇宙好像变得空虚了。对吾皇以及帝国来说,杨威利应该是一个令人憎恶的家伙,不过他确实也是一个伟大的用兵家,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就像白昼时总是艳阳高照,所以人们才需要有柔和的夜晚,对于我军来说,有杨威利这名男子确实是必须的,是吗?
奥斯卡·冯·罗严塔尔
如果可以用武力强取豪夺的话,伊谢尔伦要塞主权的所有人,至少应该会变个五、六次才对。然而,目前唯一胆敢抢走它的,就只有现在坐在伊谢尔伦的那个骗子。
杨威利所受的身心煎熬是多么地苛烈,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那是一种真正的伟大啊!
缪拉
(对菲列特利加)您的丈夫,对我军来说是最强、而且是最好的敌人。
梅克林格
杨威利真正伟大的地方,不在于他预测的准确度,而在于他使帝国军的行动或选择,完全操纵在他预测的范围内.也就是说,银河帝国身经百战的名将们,总是在他所预先设计好的舞台上行动.
除了他们两位,还有卡尔·古斯塔夫·坎普、菲尔姆特·雷内肯普这样一流的将帅们,都是死在一个敌人的手里。就是那个人、就是杨威利。但是当得知他的死讯时,帝国军将帅们的悲哀却更加地深刻。他们对这一位如果还活着的话,就可能会令他们丧命的敌将,高高地举起了悼念的酒杯。
历史学家
多彩多姿,充满矛盾和胜利的短暂人生。
同样都是支撑同盟末期的名将之死,但是亚历山大·比克古的死和杨威利的死,代表着不同的意义。比克古的死,代表着自由行星同盟这个国家所象征的民主共和政治的结束,而杨的死,则代表民主共和政治之精神的再生,而不受这个叫作同盟的国家的范围所束缚。
像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一样同时兼具长远广阔的眼界、丰富的构思、以及对前后方优越组织能力的战略家,只有杨威利一人。而像杨这般具备深彻的洞察力、正确的判断力及随机应变力,同时又深得军心的战术家,也只有莱因哈特。他们是常胜与不败之间的对决。在另一方面,两人也有共通的地方,那就是他们都厌恶鲁道夫大帝以来统治人类长达五世纪的高登巴姆王朝。无论是莱因哈特或杨威利,都深恶痛绝门阀贵族支配体制,并致力消弭财富独占的不平等。他们都期望废除『高登巴姆式的社会制度』,改革桎梏人类、侮辱人性尊严邪恶秩序。政治的目的不外乎消除不公正,并尊重个人选择的自由,关于这点,两人的立场完全一致。当时,大概没有像他们这般彼此尊敬对方的人。
精彩评论
存在了三百年的自由行星同盟必有其存在的价值,而当这三百年要总结自己的价值时,就诞生了杨威利,像他这样的人是注定要为时代负重的,他等于是把一个时代的全部重任,放入了自己的胸怀。——如果他有这样的自觉,他是一个伟人;如果没有,他就是一个圣人。
有史以来,思想者永远是少数,也永远不会真正幸福,但如果没有他们,人类也许会显得更渺小,更不幸。
——《纪念日——802年随笔》
莱因哈特是绚烂的星空,高远、华丽而笼罩广阔。杨却是坚实的大地,虽平实无语,但你会从心底觉得,那是可以依靠上去的。大地从没想过要负载众生,可它却真实地存在于那里,负载着众生。不为什么,也不需要问问为什么,那是大地的本能。
——《人性的魔法》
他的一生中面临着正确和谬误难分彼此的困境,信念和现实不可调和的鸿沟,而他以天才般敏锐而理智的思考选择了其中之一,一条终点同时端坐着悲剧和不朽的道路。为此,前人的思想家应当感激。他们被歪曲被庸俗的思想终于得以彰显,以一种充满奇迹的方式。
——《不舍昼夜》
(一)
作为数万支战舰的庞大舰队的统帅的杨威利,本质上却相当讨厌战争,他的最大的梦想便是靠着退休金过心爱的历史和红茶相伴的日子。但是,讨厌战争的杨威利却并不是一个惧怕战争的懦夫,为了自己所拥护的民主制度,杨威利一次又一次的走上战场,创造了无数的令人惊叹的战争奇迹,因此获得了魔术师的称号。
杨威利是莱因哈特称帝的银河帝国的对立面——自由行星同盟的舰队统帅。但仅仅是舰队统帅而已。凭借着他不败的辉煌战绩以及他在民众中的崇高威望,他完全可以代替昏庸的同盟政府成为同盟的领导者。但是在他将莱因哈特的旗舰列入炮火射程之内的时候却会因为政府的命令而撤军,这是因为他认为一切的个人崇拜都是独裁的萌芽。
杨威利对于自身价值的认识和探究也相当有意思。他曾经一度认为自己
没有资格得到幸福,因为有那么多帝国士兵的幸福毁在了他的手中。因而一段时间以来,杨对于菲列特利加的爱情一直采取回避的态度。杨威利的自我否定意识是他与莱因哈特,与历代君王最大的不同之处。如果杨威利不是时时自省的话,恐怕这场战争就要成为杨威利独裁政权与莱因哈特独裁政权之间的战争了。
杨威利的服从命令绝不是愚忠。在一定程度上,那是对自己过高社会地位的本能回避,是自我否定意识作祟的结果。
杨威利对于敌人的认知也是其独特个性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莱因哈特是杨一生的宿敌,但是杨去从来没有憎恨过莱因哈特。对于莱因哈特,杨威利甚至是抱持着欣赏态度的。在他把莱因哈特的旗舰列入主炮射程时却宁愿听从荒谬的命令而撤军由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杨威利个人对于莱因哈特的推崇——不忍心这样一个有才华的年轻人死于自己的炮火之下,更不忍心帝国的亿万人民失去这样一位仁君。
从一定意义上说,杨威利对于人民的认知是处于感性的定位上的。他绝不会因为战略上的意义杀害一位无辜的市民。这或许就是他无法战胜莱因哈特的原因,也恰恰是喜欢他的人最看重的原因。处心积虑的考虑每一位市民危安的政治只能是失败的政治,因为像这样的政治绝不是任何一个“人”可能做到的。如此顾全小处将细节都考虑周到只能落得顾此失彼因小失大的后果。而莱因哈特则是天生的将才。他可以为了战略需要使人民挨饿,甚至于毁掉一颗星球。这点是杨万万做不到的。
杨威利拥有的才能甚至是超过莱因哈特的——至少是和他平起平坐的。然而杨威利的一生却从来没有任何进攻性。此外,杨威利对于民主制度还有许多独到的见解,使“民主制度”与“帝国制度”孰优孰劣成为了《银河英雄传说》中探讨的最大的话题。杨威利曾说过,宁愿要昏庸的民主政治,也不要开明的独裁统治,理由是民主统治不管多么昏庸,选择权始终在人民手中,而独裁统治并不可能是永久的开明,谁能保证下一代的君王依然是开明的呢?
在《银河英雄传说》中,田中芳树借杨威利之口提出的许多对于民主制度的见解是非常独到而精妙的。《银河英雄传说》并不是一本真正意义上的科幻小说,因为其中真正探讨科学的章节几乎没有。田中芳树只是借了未来这个舞台,来探讨历史而已——因而《银英传》的定位是“架空历史小说”而非科幻。而“架空历史小说”这一定位,便主要是通过对杨威利的民主思想的论述而完成的。
因此,杨威利这个终日竖着乱发,歪戴着便帽,捧着加了白兰地的红茶的形象其实是银英思想的灵魂。
(二)杨迷必读经典评论——〈百转千回终是杨〉作者:Shoulder
生平
767年(宇宙历,下同)4月4日,杨威利生于自由行星同盟。作为收藏家、商人杨泰隆之子,父亲过世后身无分文,为研习历史而进入国防军事学校,就读战史研究系。两年后转至战略研究系。二十岁毕业为少尉,任职统合作战本部记录计划室。一年后升任中尉,赴艾尔‧法西尔星域任部队幕僚。
首战
是年(788年),因协助300万艾尔·法西尔平民安全逃亡至后方而声名大噪,被称为“艾尔·法西尔”英雄。6月12日上午9时升为上尉;下午1时升为少校。
发迹
796年,“亚斯提星域会战”时任第2舰队次席幕僚。因同盟军4,065,900兵力未完成包围网,导致第四舰队12,000艘,及第六舰队13,000艘舰艇被银河帝国一级上将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以2,448,600兵力、20,000余艘舰艇各个击破;第2舰队司令官派特中将于战中负伤,杨准将遂接下指挥权,以15,000艘舰艇兵分二路挡下攻势,和局收场。同盟军1,508,900人战死,22,600余艘舰艇毁损;帝国军153,400人战死,2,200余艘舰艇毁损。在三路大军两路复灭下保持不败,因而被称为“不败杨”。
机变
796年4月27日,杨少将率领由幸存者与新兵组成之第13舰队(杨舰队),以6,400艘舰艇、70万士兵,兵不血刃地夺取了拥有15,000艘舰艇之帝国军事要塞伊谢尔伦,遂有“奇迹杨”、“魔术师杨”等称号。
10月14日,杨中将在帝国领解放战“亚姆力札星域会战”中,为同盟军败退作断后,以一个舰队抵挡帝国军10万多艘战舰之攻击,掩护友军撤退;堪称“自由行星同盟第一智将”。战后,被任命为伊谢尔伦要塞司令官、驻留机动舰队(杨舰队)司令官兼同盟军最高幕僚会议议员。
平叛
797年2月19日,杨上将与帝国军齐格飞·吉尔菲艾斯一级上将签订俘虏交换证书。
3月30日,统合作战本部长库布斯里上将遭预备役准将霍克突袭受伤。4月3日,行星聂普帝斯部份军人以武力发动叛变,并占领此行星。4月8日,行星帕尔梅伦多被叛乱势力占领。4月10日,行星香普尔也纳被武装叛乱份子控制。4月13日,代理统合作战本部长德森上将命令杨舰队夺回聂普帝斯、卡佛、帕尔梅伦多及香普尔等地。同日,救国军事会议于首都海尼森发动政变。4月20日,杨任命伊谢尔伦要塞事务总监亚列克斯.卡介伦少将为要塞临时代理司令官,自己则亲率舰队出击,目的地为海尼森。
5月18日,杨舰队于“德奥里亚星域会战”全歼救国军事会议唯一宇宙战力——第11舰队;同年8月,以冰块摧毁海尼森“女神的首饰”防御系统,推翻了政变。同时,帝国军维利伯尔.由希姆.梅尔卡兹一级上将及其副官贝伦哈特.冯.舒奈德中校抵达伊谢尔伦要塞归附杨。
转进
798年1月22日,杨舰队击退一千余艘帝国军军舰。
3月9日,同盟政府召杨回到海尼森出席审查会。3月17日,帝国军秃鹰之城要塞出征伊谢尔伦要塞。4月14日至15日,帝国军发动第八次伊谢尔伦要塞攻防战“要塞对要塞”。5月,杨乘坐巡航舰瑞达Ⅱ号,率5,500艘舰艇,与伊谢尔伦要塞驻留机动舰队,合力击退以秃鹰之城要塞进攻之帝国军。帝国军1,800,000官兵阵亡,16,000艘舰艇只剩下700余艘。
11月8日,帝国元帅莱因哈特发动“诸神的黄昏”作战;渥佛根·米达麦亚一级上将率30,000艘舰艇,于12月24日占领费沙,攻击同盟,并于“兰提马利欧星域”遇上同盟主力舰队,展开决战。
11月20日,帝国军奥斯卡·冯·罗严塔尔一级上将、克涅利斯·鲁兹上将及菲尔姆特·连列肯普上将率30,000艘舰艇进迫伊谢尔伦要塞,至12月9日撤退。
799年1月18日,杨主动放弃伊谢尔伦要塞,于2月9日和亚历山大·比克古上将32,900艘舰艇会合,却错过了2月8日13时45分开始之第一次“兰堤马里欧星域会战”。2月13日,与被监护人尤里安·敏兹于海尼森重逢。同盟政府为确保舰队行动自由,升任杨为元帅。
恶斗
799年2月底,杨舰队开始蠢动,以各个击破方式进行游击战,消耗帝国军力。3月1日,杨舰队遇上帝国军舒坦梅兹上将舰队。3月2日5时30分,杨元帅以“中央突破,背面展开”战法,将其一半消灭于黑洞,使其剩下两成兵力;同日13时,逼退连列肯普上将舰队。
4月6日,杨朝帝国军根据地干达尔星域出动。4月10日,被杨召来当顾问之“银河帝国正统政府”军务尚书梅尔卡兹一级上将来到杨身边。4月11日,杨让官兵于鲁德米拉行星休假半天,并向副官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少校求婚成功。4月24日14时20分,“巴米利恩星域会战”正式展开,莱因哈特以“机动性纵深防御”战法迎击。
当时帝国军拥有舰艇18,860艘,士兵2,295,400名;同盟军则有舰艇16,420艘,士兵1,907,600名。4月27日,杨舰队突破帝国军第一层横列阵。至29日,杨舰队突破第八层横列阵。突破第九层横列阵后,杨舰队于4月30日后退80万公里,躲进小行星群。帝国军进入杨舰队口袋阵,被包围。5月2日,缪拉上将率8,000艘舰艇增援帝国军。5月5日22时40分,杨舰队把莱因哈特之旗舰伯伦希尔纳入炮列射程范围;同时,因首都海尼森面临帝国大军压境,自由行星同盟最高评议长优布·特留尼西特下令无条件停战,会战结束。
骤变
5月5日,杨下令全军后退。帝国军士兵3,323,100名,1,594,400名战死,753,700名受伤;同盟军士兵1,907,600名,898,200名战死,506,900名受伤;帝国军舰艇26,940艘,14,820艘被毁,8,660艘受损;同盟军舰艇16,420艘,7,140艘被毁,6260艘受损。杨也提供8艘战舰、4艘航空母舰、9艘巡航舰、15艘驱逐舰、22艘武装运输舰、2艘工作舰,交付“蔷薇骑士”连队长卡斯巴‧林兹上校、舒奈德中校、奥利比.波布兰中校与梅尔卡兹提督逃亡,保存了11,820名陆战员及战斗艇员。6日23时,杨与莱因哈特会面。25日,巴拉特和约成立,自由行星同盟之领土隶属银河帝国;帝国于同盟首都海尼森设置高等办事府,高等事务官为连列肯普一级上将。
退隐
战后,婉拒莱因哈特延揽,定居同盟并办理退役。6月10日,与副官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少校结婚,过了一段平静生活。这被同僚认为是杨毕生最大战绩。
复出
7月16日,快将解体之1,000艘同盟军舰艇被梅尔卡兹提督胁里4,000士兵夺取。受巴尔.冯.奥贝斯坦元帅授意,连列肯普一级上将于7月20日劝告同盟政府逮捕杨。22日,杨被同盟中央检察厅拘留,退役少校菲列特利加(杨夫人)联络了退役中将华尔特.冯.先寇布,与退役中将逹斯提.亚典波罗及代理队长莱纳.布鲁姆哈尔特中校率“蔷薇骑士”连队胁持同盟最高评议会议长姜.列贝罗,于23日救出杨。同日5时40分,“蔷薇骑士”穿过通信线路专用地下通道,再由电梯专用修补洞,占领了帝国高等事务官府“香格里拉饭店”14楼,于15楼绑架了连列肯普。连列肯普上吊自尽。列贝罗获释。25日晚,杨与夫人、先寇布、舰长亚典波罗等搭乘巡航舰瑞逹Ⅱ号逃离海尼森,并与率领独立舰队藏匿于被废弃之塔扬汗基地之梅尔卡兹提督会合,组成“杨威利独立舰队(杨自称为非正规队,帝国则称其为流亡之集团)”。
勇战
杨宣布脱离同盟政府约束,于12月9日抵达于8月13日脱离同盟独立之艾尔·法西尔星域,加入艾尔·法西尔独立政府,成立革命预备军,任司令官。12月11日,与尤里安.敏兹重逢。
同时,于莱因哈特发动“大亲征作战”二次进军同盟时,座镇艾尔·法西尔,发动第十次伊谢尔伦要塞攻防战,用埋伏瘫痪了伊谢尔伦之防卫机能,于800年1月14日0时52重夺回到伊谢尔伦。
当莱因哈特于2月20日统一宇宙后,便意图消灭杨舰队。至4月20日,杨舰队共有舰艇28,840艘,士兵2,547,400名。
帝国军耶尔涅斯特.梅克林格一级上将率15,900艘舰艇,由伊谢尔伦回廊帝国方出入口,入侵回廊。杨结集超过20,000艘舰艇迎战,迫退梅克林格;旋即回兵至旧同盟出入口与毕典菲尔特一级上将及法伦海特一级上将对峙。4月29日,“回廊之战”开始,毕典菲尔特及法伦海特率舰队进攻回廊。莱因哈特于5月1日进攻伊谢尔伦回廊。5月2日,毕典菲尔特舰队及法伦海特舰队与莱因哈特会合。毕典菲尔特舰队15,900艘,损失6,220艘;士兵1,908,000名,695,700名丧生。法伦海特舰队15,200艘,损失8,490艘;士兵1,857,600名,1,095,200丧生。法伦海特阵亡。
逝世
5月3曰21时,帝国军进入伊谢尔伦回廊。经惨烈战斗,帝国军在损失2,000,000名士名及24,400艘舰艇后,于5月17日离开伊谢尔伦回廊。5月18日,莱因哈特提出停战会谈。杨于25日12时搭乘巡航舰瑞达Ⅱ号与莱因哈特会面,途中,于6月1日2时40分遭地球教徒行刺,于2时55分身亡,享年三十三岁。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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