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筱龙(新疆军区步兵某团原团长) 0 0
中国人民解放军新疆军区步兵某团原团长胡筱龙,男,汉族,甘肃省天水市人。1969年5月出生,1987年9月入伍,1990年7月入党,大学文化程度,陆军中校军衔。[1]-
中文名:胡筱龙 外文名: 别名: 民族:汉族 籍贯: 毕业院校: 职业:中国人民解放军新疆军区步兵某团原团长 主要成就: 出生地:甘肃省天水市
人物简介
胡筱龙历任排长、师教导队队长、侦察科科长、作训科科长、团参谋长等职,2004年6月任团长。
入伍19年来,胡筱龙始终心怀打赢使命、痴心部队建设,在每个平凡的岗位上都做出了不平凡的业绩,先后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4次。当教员,他是兰州军区的“优秀‘四会’教练员”;当参谋,他是兰州军区的“十优百强参谋业务尖子;当参谋长,他带出了一支过硬的参谋队伍,在军区组织的司令部业务竞赛中夺得了团体第一名;任团长,团队连续2年被评为“军事训练一级团”先后被两级军区表彰为先进党委;他被军区表彰为优秀共产党员,连年被评为“优等指挥员”。
人物经历
“哪里地势险要,就在哪里练兵”
2004年6月9日,胡筱龙就任新疆军区某团团长。7月,胡筱龙就率全团官兵实装实弹,向素有“死亡之海”之称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挺进,展开了一场现代条件下的野战机动演练。
塔克拉玛干沙漠,是世界第二大流动沙漠。进入沙漠第二天,突然遭遇强沙尘暴天气,能见度不足20米。胡筱龙沉着冷静地指挥部队,连续行军16小时,创造了摩托化步兵团整建制实装沙漠日行军532公里的全军纪录。兵过沙漠边缘的且末县城,他即兴赋诗:大漠铁流急,沙尘蔽日浓。
驰骋塔里木,千里显英雄。“自古英雄尽解诗!”在电视机前观看演习的新疆军区创作室主任、著名军旅作家周涛,看到镜头里的胡筱龙身穿迷彩,头戴钢盔,脸庞黝黑,体格健壮,英姿勃发,不禁脱口赞道:“真是天山一猛虎!”“军人是为战争而存在的、但谁也不能说没有战争就不需要军人的存在”这是胡筱龙报考军校时对父母说过的一句话。1969年5月出生,1987年高中毕业后考入西安陆军学院的胡筱龙,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爷爷还是当地小有名气的老秀才。
从胡筱龙咿呀学语之日起,爷爷就教他背诵古诗词。9岁时,胡筱龙就写下了读《曹刿论战》有感:“齐鲁兵刃即相见,庄公无备欲迎战。将相乏术误社稷,布衣三鼓定乾坤。” 这位自小立下从军报国之志的热血男儿,军校毕业后要求分配到了大漠深处的一个野战部队。任师教导队教员,他是军区表彰的“优秀四会教练员”;任参谋,他是军区“十优百强”参谋业务尖子;任师作训科长,是军区表彰的“百名科技练兵先进个人”;任团参谋长,他率司令部在新疆军区业务竞赛中夺得团体第一。
2002年底,胡筱龙到一个连续3年军事训练落后的团队当参谋长,该团当年就跨入了“军事训练一级单位”。他提升到另一个团当团长两年,团队被新疆军区表彰为“基层建设标兵团”,荣立集体二等功。
为了实现昆仑试剑的梦想,2003年夏天,担任团参谋长的胡筱龙踏上高原勘察地形,带领参谋人员翻达坂、上雪山,拍摄了20余盘高原训练资料,收集了数万字的沿途兵要地志,精确计算出10余种大型车辆的最大爬坡度和转弯半径。斗罢艰险又出发,一路豪歌向天涯。当上团长后,胡筱龙更加坚定了要带领团队实兵实装探索高原作战新课题的决心。
2004年12月下旬,天山深处风沙茫茫,白雪皑皑。胡筱龙又挥师冰山雪域,千里挺进天山腹地,拉开了长途机动演练的序幕。“雪山地形复杂,气候恶劣,路况又差,不安全因素多,万一出个啥事,怎么交差?还是慎重点好。
”出发前,有人这样吹风“谁能预料战争在哪打响?”胡筱龙表情凝重,不容商量:“哪里地势险要,就在哪里练兵!”一声令下,他把部队拉出了营区,快速向雪山开进,把许多平时不敢练的课目一一搬上雪山,反复演练,总结出防严寒、耐饥饿、抗疲劳和兵力集结、雪地伪装、快速机动等多项新战法。部队机动至某达坂时,前方路基被雪崩破坏。一侧是刀削般的陡崖,一侧是深不可测的山涧,稍有不慎就会车毁人亡。
梯队指挥员瞅瞅幽深的谷底说:“强行通过太危险了……”胡筱龙却斩钉截铁地说:“平时回避风险,战时就更危险!”胡筱龙振臂一呼,官兵们如猛虎下山,跟着团长抢修道路。道路修复后,胡筱龙乘头车第一个冲过危险地段,后续车队紧随其后,像走钢丝一样,缓缓越过了“鬼门关”。这一趟,胡筱龙把部队拉到了海拔4000米以上的雪山,开展野战生存训练,进行装备效能测试,收集了大量沿途兵要地志,采集到300多组高原数据,探索出20多项新战法。
行军大漠雪原,他命令部队撤离容易暴露的国道;冒着狂风暴雨,他命令部队全装实爆作业。
人物故事
战地流星
浓烈的火药味裹挟着呛鼻的沙尘在天山深处弥漫,此时的胡筱龙置身于沙尘中,闪亮的钢盔下,“装甲色”的黑脸上,冷汗成串地滚下来。
这是2005年11月4日的午后,天山落雪,寒风如割。就在前一天晚上,胡筱龙所在团野战作战指挥室的灯火亮了一夜,这是胡筱龙在部署第二天的进攻战斗方案。胡筱龙所在团改建为应急机动作战部队已经有年头,上级对其实施动态作战能力评估考核却是第一次。
一阵接一阵的腹痛袭来,疼得胡筱龙打冷颤。一量体温,居然是41度,高烧!指挥员们焦急地问:“团长,怎么办?”胡筱龙强忍着剧痛:“什么怎么办?给我个热水袋,继续推演。”
胡筱龙的发烧不是今天才开始的。
近一个月来,胡筱龙每天都要工作到凌晨3点以后才能躺下,尤其到了临近演习的前几天,胡筱龙睁开眼睛是演习场上的事,闭上眼睛还是演习场上的事,伴随着失眠,就是持续的低烧和流鼻血。现在,胡筱龙所带领的虎狼之师已经站在了决战的前沿,胡筱龙的心中,涌动着饿兽扑食活物前的欲望。进攻战斗打响了。
“炮群发射,复盖B1号高地。”胡筱龙的命令一下,顷刻之间B1高地就完全被黑色的硝烟所复盖,阴影和沙尘弥漫了整个战场,虎伏的战士一下就隆起了跃进的脊梁。
“打得好!”胡筱龙一甩大衣,像一颗子弹似地射了出去。跟随在他背后的,尽是如狼似虎的官兵,顷刻之间就形成一股有别于硝烟的沙尘旋风。
冷汗像泉水一样涌出来,腹疼如刀割,一阵紧似一阵。胡筱龙想顶住自己的肚子,却发现浑身的装备都是湿漉漉的,滑手,顶不住。
进攻如旋风一般,差一步就可能掉队,而他是团长,必须要跟进指挥。胡筱龙一甩头,汗珠飞溅。据后来的电台通信员杨涛讲,那时候,他们的团长像一头刚从水里蹿出来的狮子,脸形扭曲得像换了一个人。
突然,前方蹿出一串火舌,火焰蹿升翻滚,枪声像暴雨的雨点似泼过来——完全的真枪实弹。
“卧倒!”胡筱龙应声而伏,腾起一团沙尘。
“匍匐前进!”胡筱龙一边大声命令,一边以极为标准的匍匐前进姿势带领官兵快速通过400米长的“敌”封锁区。
他率领的是一支由5种轻重武器组成的战斗队。而隐藏于起伏丛林灌木深处的近40个目标靶是快速流动的。这种智能靶几乎可以等同于实际战斗中的实际目标,具有跟人脑智能一样的灵活性。对付这样的游动靶,既要快速出手,又要防被对方击中。演练的评估,就是以击中游动靶的数量来衡量的。胡筱龙几近虚脱了,但他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着地,沉着指挥。一时间,各种火器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任凭游动靶如何地刁钻鬼怪,集中起来的火力像装上了跟踪器一样,瞄准了目标穷追不舍,顷刻间游动靶全部灰飞烟灭。
追歼残敌是最后一个战术课目,也是最见团队整体战斗力的一道险关。这一段的追歼距离正好是5公里,胡筱龙的体能也到了极限。他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却仍浑身披挂,如狼似虎般地完成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个5公里。胡筱龙的速度,让上级考核评估的观察员大为震惊,他们说,这不是越野,这是闪电,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小个子了不得!
在望远镜里,他们没有认出胡筱龙。一颗信号弹流星一般腾空而起。
“胜利了!”胡筱龙握拳一挥,做出一个前冲的动作。但就在这一瞬间,胡筱龙眼前一黑,白天变成了夜晚,深蓝色的夜幕上,流星雨拖着长长的尾巴,簌簌而坠。
胡筱龙前扑着倒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沙尘腾起,气浪翻滚,弥漫了他的整个身躯……
沙漠风暴
胡筱龙向来是以“拼命”出名的。
这一回,胡筱龙又提出了一个方案,利用部队参加大型军事演习之机,全员全装,野战机动,穿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尔后再挥师演习场。胡筱龙的理由是,从军事角度看,在新疆,最具有挑战性的地域有两个,一个是塔克拉玛干,一个是昆仑山,拿不下这两个地方,一切豪言壮语都是一句空话。
师长举棋不定。塔克拉玛干素有“死亡之海”之称,是世界第二流动大沙漠。这种恶劣的地理气候环境,后勤保障怎么办?摩托化穿越“死亡之海”这个课题只是在论证探讨,还没有哪一支部队敢于付诸行动。你胡筱龙有多大的把握,竟敢把一个团的兵力投进去!
胡筱龙分析道:“情况不是这样的。首先,‘死亡之海’这个话已经过时了。进疆初期,我们的老师长就曾带领一个小分队行军700多公里横穿塔克拉玛干。虽说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有食人蚁,有流沙河,有黑风暴,但徒步穿越时小分队并没有伤亡和减员。如今,地质、石油等行业不断地进入其中,越来越精确的地图已经让我们完全认清了塔克拉玛干的真实面貌。仅就生存而言,应该说没有问题。
其次,我们是有备而动,办法当然是土洋结合。我们以连为单位,梯队头车设置车载电台,每台车带队干部配带对讲机,编制密语,实现任何条件下的‘动中通’;所有车辆加装能穿雾破烟的指挥灯,即使遭遇沙尘暴,也照样快速机动;给限速60公里的车载火炮实心轮胎引流降温,使其最高速达到90公里;以班为单位发放药袋、干粮、水箱、便桶,以保证部队在行进中解决所有生活问题。”
师长被胡筱龙说服了。胡筱龙表态说:“挑战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我们找的就是沙漠风暴,如果遇不上,我们就自己刮一场沙漠风暴。”
7月是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脾气最暴躁的季节,地表温度高达摄氏60度以上,海市蜃楼时隐时现。全副武装的官兵乘坐迷彩战车,随着胡筱龙发出的“空袭警报”号令,顿时掀起一片翻滚的绿浪,车速之快,前所未有。
胡筱龙率团进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腹地的第二天,就遭遇到了黑沙暴。
当黑沙暴袭来时,胡筱龙接到三个营的请示,一个营的请示是是否停止前进,两个营的请示是是否减速行进。但处在黑沙暴旋风中心里的胡筱龙不仅没有下达停止前进的命令,反而启动了应急预置方案,临战情况一个接一个:
“路侧沙丘发现不明爆破物,地爆分队立即排除。”
“流沙断路,桥梁分队快速抢修。”
“车队遭遇敌机轰炸,高炮分队对空射击。”
“后方保障分队遭遇拦截,突击分队回撤支援。”
“前方遇敌拦截,炮兵分队实施炮轰。”
“敌人后撤,加以转移射击。”
……
胡筱龙一连串的情况,让同乘一车的副团长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在如此险象环生的茫茫沙海中,敢把部队撒出去本身就冒着很大的风险,如果再在黄沙漫漫之中完成这么多战术课目,出了事怎么向上级领导交代?
但就是在“死亡之海”的腹地里,胡筱龙导演的这场高技术条件下的野战机动演练,沙海征战5昼夜,采集了一大批沙漠野战机动条件下的应急保障数据,首创了我军整团全装穿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先河,同时也创下了整团在戈壁沙漠日行军532公里的记录。
车队冲出塔克拉玛干后即按照作战时间紧急赶往演习集结地域,百余公里的戈壁便道且伴随始终的扬沙天气,于经历了“死亡之海”考验的胡筱龙和他的部队而言,完全是小菜一碟了。车队启动应急预置方案,指挥灯闪烁,车载电台对讲机将车队连接为一个运动中的整体,长途机动170余公里,安全赶到了集结地,比规定的时间提前了一小时。
这是一场规模空前的现代条件下诸军兵种联合作战的演习,而由步兵团长指挥多军兵种联合作战,在这个师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演习开始。“敌”凭借强势对我贸然进攻。根据情报和战场指挥员的命令,我导弹部队连连发射导弹,直接打击“敌”前线指挥所,“敌”大批增援,战场情况突变。让所有观察员没有想到的是,战场指挥员并没有急于动用战役预备队,而是以工兵爆破半座山并引燃千米火障的奇招,对增援之敌的必经通道予以封锁;而这个时候,我方的直升机悬空了,我方的炮神怒吼了,“敌”方的装甲力量完全毁于我天上地面火力的精确打击之下……
这个由七个军兵种联合作战的总指挥就是胡筱龙。
观摩席上的一位军事专家说:“一个步兵团长能把高科技战争指挥到这个份儿上,实在是不简单。”
这一年,胡筱龙的团队被上级表彰为基层建设标兵团,军事训练一级团,荣立集体二等功。
马革裹尸
2006年3月,胡筱龙再次住进了新疆军区总医院。经检查,胡筱龙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大面积扩散,甚至在脖颈处也出现了癌细胞的强烈反应。
对此,胡筱龙其实是有察觉的,但他不肯在亲人和部队战友的面前表现出来。尽管腹胀如鼓,他仍然坚持每天锻炼;尽管腹痛如绞,他仍然每天坚持给部队打电话,询问部队训练情况;尽管自知来日无多,他仍然手不释卷地阅读《狼牙》、《亮剑》之类的军事小说。军医刘良瑜是陪伴胡筱龙走完最后一段生命之路的人,他说,胡团长太向往战场了,太向往英雄了,没有让胡团长在真正的战场上施展一下他的军事才能,真是太遗憾了。
3月中旬,胡筱龙的病情再次突变,腹部出现严重的积水,剧烈的疼痛让他忍无可忍,医生建议给他打止痛针,可是胡筱龙拒绝。他说:“打止痛针影响思维,打了就不能正常地思考训练问题了。”
3月28日,早上起来,胡筱龙就看到病房窗外的梨花开了,一团一簇,开得密密匝匝纷纷扬扬。胡筱龙望着梨花,似有隐隐的预感,又似有无尽的不甘,他说:“梨花这么多,这么白,这么的争先恐后,就像等不及了似的。我想说话,说很多很多的话,就像这争先恐后盛开的梨花一样。”
这一天,师部的江久平干事来了,江久平是搞摄像的,正巧也带着摄像机,他想采访胡筱龙一些事儿,但没等他提问,胡筱龙的话就像决了堤的塔里木河水一样,滔滔不绝地涌了出来,一口气就是万余言。这是胡筱龙留存下来的最长的一段声音,他不是留给亲人的,而是留给部队的:
“部队的使命是什么?部队的使命就是打赢。我做梦都在渴望真正能在战场上检验自己的指挥能力,检验我们这支部队的战斗力。这是我的遗憾!”
……
说完这些话后,胡筱龙就下不了床了。
部队官兵知道了他们团长病重的消息后,都想到医院去看望,但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们就给团长写信,汇报训练情况。5000多封信像雪片一样飞向军区总医院,每天一捆捆写着“胡筱龙收”字样的信件,让医生和护士们吃惊,他们实在想不到有人会收到这么多信。
战士张强和班上的战友一道,利用课余时间给团长叠了10000只纸鹤,祝愿他们的团长早日战胜病魔,当这10000只纸鹤飞进病房时,医生和护士都震惊了。
在这个期间,探家成了战士们最向往、最努力争取的事,因为这样就可以绕道乌鲁木齐去看望他们的团长。见到病床上的团长,战士罗恩就忍不住流泪。连翻身都非常困难的胡筱龙却说:“不许哭,一个男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要轻易地流泪。”罗恩说:“团长,全团的战士都很牵挂你,我们都非常需要你,需要你站起来领导我们,再立个集体二等功。”胡筱龙很肯定地回答说:“我好多了,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你转告大家,让他们好好工作好好训练。”
4月初,胡筱龙的病情极度恶化,无法进食,只能靠输蛋白营养液,不得已用上了杜冷丁。这之后,杜冷丁由每天1支变为2支、3支,一直到12支,再后来就使用上了止痛贴,一贴相当于15支杜冷丁的止痛力。
4月24日,医院已经下达病危通知书一个星期了,这一天,胡筱龙再次从昏迷中醒过来,女儿告诉他,院子里的梨花都落了,但叶子都长大了,绿油油的,很好看。
胡筱龙感到了些许欣慰,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的胡筱龙用微弱的声音给女儿交待说:“爸爸要是醒不过来,你就大声地喊爸爸,喊上一百声爸爸,爸爸就能醒来了,爸爸还有很多的……”
话没说完,胡筱龙就昏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刚从昏迷中醒来的胡筱龙突然兴奋起来,说话也连贯了:“昨晚在梦里,终于打了一个大胜仗。”妻子问:“跟谁打的?”胡筱龙说:“魔鬼。魔鬼很多,有队形,也有战法,穷凶极恶的样子,我带着部队分梯次往上攻,又有现代化的装备,稀里哗啦地把他们全给消灭了。”
这是一个渴望打赢,渴望成功的英雄军人的回光返照。
就在这一天,胡筱龙处于弥留之际,他想说话,但张不开嘴,嘴张开了,却发不出声音,他的泪水流了下来,在他瘦削的脸颊上缓慢地移动着。妻子忽然发现他嘴角抽动,便赶紧伏到他的嘴边,只听到了微弱的4个字:“备份,拷盘。”
胡筱龙走了。5月2日是胡筱龙的37岁生日,胡筱龙所在部队的官兵和当地群众5000余人为他举行了一个宏大的追思会。
胡筱龙的名字像风一样传遍了天山南北。6月2日,胡筱龙以56万张的高票当选为“感动新疆十大人物”。
“天山之子”,这是人民对他的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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