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廖辉英女士,国立台湾大学中文系毕业。获联合报、中国时报小说奖及金马奖改编剧本奖。首位为传统女性发声的小说家,作品篇篇与时代脉搏息息相关,击中社会要害。写两性情怀,最能抚平现代人的伤口,公认是社会性最强、共鸣性最大、最具现代感的小说作家的作家。她对两性的观察,文走社会各阶层,成为最信赖的廖老师。现更专注于青少年问题,关怀社会层面更深广。着有《今夜微雨》、《盲点》、《油麻菜籽》、《女人香》、《焰火情挑》、《相逢一笑宫前町》等多部。
工作经历
廖辉英从国立台湾大学中文系毕业。从事传播工作十余年,任职国华及国泰建业广告公司,并任建设公司企划主任及经理,创办小区报《高雄一周》,主编《妇女世界》杂志。
个人作品
廖辉英作品
短篇小说集《油麻菜籽》
中篇小说《不归路》
长篇小说《盲点》、《落尘》、《绝唱》、《蓝色第五季》、《窗口的女人》、《朝颜》
散文集《谈情》、《说爱》、《自己的舞台》,《心灵旷野》、《咫尺到天涯》、《淡品人生》、《两性拔河》
儿童文学《草原上的星星》。
两性文学
80年代崛起于台湾文坛的女作家群体,显示了新女性主义文学创作的前卫姿态。廖辉英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堪称纯粹的“女性问题作家”。
她的作品,往往在题材的日常性中见出丰富的社会内涵,并透过婚姻、爱情的演变过程,来观照女性命运与提升女性意识。对于那些在传统与现实的挤压中摸索前行的台湾妇女而言,廖辉英关于妇女的历史命运、生存景观以及情感遭际的深刻检讨,无疑成为台湾女性社会境遇和成长过程的一面镜子。廖辉英的小说创作,有着现代职业女性的工作背景和独特经验,也铭记着一个女性主义者的精神意向。
情爱小说是廖辉英创作时高度关注的题材,且大多以女性为主角。她的小说每每凸显当时女性自省自觉积极甚至强势的性格特质。以女性特有的视角深入社会生活的底层,细致入微地描绘人物的内在心灵、生动展示出传统与现代女性丰富而复杂的情感世界。然而,变迁中的台湾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跟着越来越复杂,家庭之外的诱惑、男女身分性别的差异、经济地位、婆媳问题乃至于女性自己的内在自主觉醒等等,都是廖辉英着力探讨的女性角色多元化内反省检视的工作。
写作历程
对于1970年毕业于台大中文系的台湾省籍作家廖辉英来说,她人生的起步没有跨入令她梦牵魂绕的文学界,而是驰骋于社会疆场。在广告圈和企业界拼搏沉浮14年的人生历练,造就了廖辉英干练精明的“女强人”形象。虽然一时与文学无缘,广告界的工作却为她广泛接触社会层面打开了一扇窗口,为她日后跻身文坛
提供了丰富的生活素材和情感经验。在这个生存竞争十分激烈的行业里,廖辉英以自身的能力和毅力,从最基本的撰文人员做到高级主管,虽然赢得“文案全才”、“快手辉英”的美誉,却也尝尽了职业女性驰骋社会疆场的酸甜苦辣,目睹了太多的生存拼搏、红尘男女和悲观离合。她接触到很多不同的行业、不同的经营者、不同的背景、不同的人格性向,从中感受到一个社会的大动脉,整个人生的小缩影。特别是对职业女性人生奋斗的感同身受,对社会转型过程中台湾女性命运遭际的关爱和重视,使她在1982年初登文坛之际便加盟新女性主义文学创作。她把目光投向女性,并成为一个最懂得诠释女性感情沧桑的作家。
两性观点
廖辉英认为有太多的历史与现实使传统女性以及现代女性在社会中有着自身的特点。廖辉英将这些情况归结为四点:
一是女人如同薪柴为家焚烧了一生,却没有留下一片自己的天空,没有属于自我的回忆;。
二是女人要出人头地、成就事业,必须具备最少高出同职位男性两倍以上的能力,克服同等级男性两倍以上的困难,忍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挑战和压力,才可能奠定职业女性的人格尊严与事业地位;
三是身处台湾向工商社会转型的时代,饱受传统惯例和现代专有的双重磨难的男女两性,不仅自身处境艰难,相处也或明或暗,危机四起。
四是在女性与男性一争长短的年代,女性的智慧、学识、能力或耐性并不比男人弱,可是成就甚难突破某一界限,往往因为“情关难度”,一个失败的婚姻就断送了女人的一生。
基于种种事实,廖辉英在对男女两性的不平等、女性自我意识的不觉悟、男女两性情境的不和谐等问题进行了深入思考后,明确提出了自己的女性主义主张。她强调,先做一个“人”,再做“女人”,不要因为“性别”而对人生目标打折或让步;她渴望做第一等女人,不做第二等男人,做自己而不要去仿效他人;她主张女性在为家庭贡献心血精力之后,总要给自己留一片天空;她反对“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主张,也不喜欢标榜所谓的“单身贵族”,希望男女两性能合理、合礼,而且合情地彼此相待。“我是个女性主义者”,回首来时路,廖辉英这样定位自己。基于这样一种女性理想,廖辉英动笔写作并且始终面向女性写作,其创作宗旨也鲜明呈现。
主要作品介绍
《盲点》是廖辉英的一篇长篇小说。书中成功地探讨了两性,探讨了婚姻、家庭,特别是对父权社会的探讨深刻,发人深省。小说以丁素素的婚姻恋情作为主干,她出生于实业家庭,是有教养的女大学生。经恋爱与齐子湘结婚,两人情投意合,本应为恩爱美满的一对,不料婚后却碰到满脑子封建馀毒的婆婆齐玉瑶,对素素百般虐待,挑拨夫妻感情,并在素素产子之后夺走小孩,成为两人离婚的导火线。家庭破裂之后,素素在父亲的帮助下创建丽姿女子美体中心,盼以事业上的成功来弥补婚姻失败的痛苦,而父亲的猝逝及无赖彦长波对素素的侵犯、中伤,都再度对素素造成近乎绝境的打击。不和谐的家庭中,素素是悲哀的牺牲品,却也因此走向人生的另一个高峰。全篇故事冲突迭起,刻画写实,令人读之有深刻的反思。
小说透过种种父权体制的书写,廖辉英直陈台湾近百年来女性遭受的社会现实;为了推翻这些制度,巧妙地运用种种反父权策略,于精神上或形体上阉割了作品中的男性人物,彰显女性主体论述;但因自身成长背景使然,作家温柔敦厚的人格特质涵蕴于小说中,显示在其对男性人物的塑造,并未对男性大加挞伐;而透过婚姻变奏的情节,演译女性救赎与成长的方式,阐述新女性的出路,这使得小说风格呈现作家期望两性平等、温柔相待之标的。
传统中国的婚姻为父权制度,20世纪的妇女运动唤起了女性对自我处境的自觉,努力争取男女平等的地位。然而女性在婚姻的围城中,不仅需要迎战父权对女性的要求,更要面对女性内在的自我价值观,这往往才是女性罪证脱不了的框架。廖辉英在呈现婚姻中的女性样貌多变,但主要的共相就是对婚姻的焦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