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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雁泽(男高音歌唱家)

简介

吴雁泽,男,1940年3月4日生于山东省淄博市博山区。中国男高音歌唱家。国家一级演员。1957年在淄博市第一中学高中二年级时曾代表淄博市参加山东省文艺会演,获独唱二等奖。1959年考入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民族声乐专业。1964年转入中国音乐学院声乐系,毕业后留校任教。同年底,调入武汉歌舞剧院担任独唱演员。后任武汉歌舞剧院歌剧团团长、武汉歌舞剧院副院长、院长、武汉市文化局副局长、武汉市文联副主席、武汉音乐家协会主席湖北省青联副主席、湖北省第五、第六届政协委员。1985年被武汉市人民政府授予劳动模范称号。1989年评为国家一级演员。

1990年被授予湖北省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称号。1991年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1992年调到中国歌剧舞剧院,历任院长、第一副院长。1999年12月当选为第五届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是第九、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十届全国政协教科文卫体委员会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音协驻会副主席、党组书记、中国音乐家协会第八届顾问、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十届荣誉委员。演唱代表曲目有《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丰收不忘广积粮》、《啊!我的太阳》、《台湾同胞我的骨肉兄弟》、《满载友谊去远航》、《一湾湾流水》、《拉网小调》(吴雁泽改编)、《乌苏里船歌》、《草原之夜》、《清江放排》等。录有《吴雁泽独唱选》。

个人荣誉

1985年被《人民音乐》列为中国当代十大歌唱家之一。

1993年7月被评为“中国十大民族声乐艺术家之一”。

1995年11月,获第三届金唱片奖。

发表声乐表演艺术论文多篇,并出版专着《我的演唱技术、技巧的形成》。录制有声乐专辑录音带、激光唱片。出版有盒式录音《吴雁泽独唱歌曲选》。1995年获中国“金唱片”奖。首唱代表作声乐套曲《英雄的大别山》、歌曲《清江放排》《一湾湾流水》《龙舟竞渡》和创造性演唱的《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已成为男高音广为传唱的优秀曲目。

主要作品

发表声乐表演艺术论文多篇,并出版专著《我的演唱技术、技巧的形成》。录制有声乐专辑录音带、激光唱片。出版有盒式录音《吴雁泽独唱歌曲选》。1995年获中国“金唱片”奖。首唱代表作声乐套曲《英雄的大别山》、歌曲《清江放排》《一湾湾流水》《龙舟竞渡》和创造性演唱的《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已成为男高音广为传唱的优秀曲目。

1940年3月出生

1959年7月在淄博市第一中学高中毕业

1959年9月考入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本科

1964年毕业并留学院任教

1964年被派赴武汉歌舞剧院工作

1985年武汉市人民政府授予劳动模范称号

1989年评为国家一级演员

1990年被授予省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称号

1991年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1992年初被中央文化部调回北京。

个人专辑

01·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02·清江放排

03·月光如水

04·春风最晓恋人意

05·龙舟竞渡

06·巫山情歌

07·海滨之歌

08·川江船歌

09·山茶花

10·小桥

11·亲人,亲人在何方

12·汾河流水哗啦啦

13·满载友谊去远航

14·我从山里回

15·再见了,大别山

任职情况

历任武汉剧院歌剧团团长

历任剧院副院长

历任院艺委会主任、院长、艺术总监

历任武汉市文化局副局长并兼任武汉市文联副主席

历任音乐家协会主席

历任湖北省青联副主席

历任湖北省第五、第六届政协委员

历任省第五次党代会代表

历任市第七次党代会代表

人物生平

吴雁泽1959年7月在淄博市第一中学高中毕业后,考入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本科。1964年毕业并留学院任教,64年因工作需要,被派赴武汉歌舞剧院工作。历任武汉剧院歌剧团团长,剧院副院长,院艺委会主任、院长、艺术总监、武汉市文化局副局长并兼任武汉市文联副主席、音乐家协会主席、湖北省青联副主席等职。湖北省第五、第六届政协委员,省第五次党代会代表,市第七次党代会代表,85年武汉市人民政府授予劳动模范称号。89年评为国家一级演员,90年被授予省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称号,91年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92年初被中央文化部调回北京。

三十年来从事中国民族声乐演唱、研究工作。79年起曾在北京、天津、上海、广州、福州、西安、厦门、武汉、桂林、成都、哈尔滨等城市成功地举办了个人独唱会。近年来在国家大的庆典活动及重要的文艺演出中皆担任独唱节目,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赞扬及音乐界权威人士的高度评价。

吴雁泽曾代表国家出访过意大利、德国、奥地利、英国、北欧四国,日本、朝鲜、新加坡、越南、前苏联、委内瑞拉、苏丹、特里尼达和多巴歌、圭亚那、台北、香港、澳门等近二十个国家和地区,均受到高度评价。在意大利米兰音乐学院一曲《啊!我的太阳》震惊了意大利歌坛,报刊评价是来自东方的第一位男高音成功者。91年在新加坡举办个人独唱会,轰动新国,新国音乐家在报上撰文称赞《中国美声唱法震撼狮城》,我国《参考消息》报特将此文于91年10月12、13两日连续转载,为祖国的声乐艺术事业争了光。89年、94年两次在港举办音乐会均受到香港听众的热烈欢迎,报纸一再评论是“真正中国民族特色的高水平演唱”。

93年9月底赴香港大学参加中国声乐研讨会,发表了《继承传统,借鉴西洋,为祖国民族声乐艺术事业作出贡献》的论文。与会者一致认为该文对中国声乐事业的发展、建设具有相当高的价值,突出的体现了吴雁泽在继承中国民族、民间演唱,发展中国美声唱法的重要作用。93年12月首次赴台北演唱,轰动台北,台北声乐家协会理事长刘塞云女士称赞此次演唱解除了多年来存在于声乐界的争论难题。台北的《中国时报》、《民生报》、《联合报》都刊登了吴雁泽的大幅照片,并称是邀自大陆的贵宾,“吴雁泽的歌唱技巧是独有的歌唱艺术”!94年9月15-18日期间应澳门全国政协副主席马万琪先生的邀请,随广东省民族文化促进会访问演出,马万琪先生称赞吴雁泽唱出了“最纯正的中国歌曲,令澳门听众大饱耳福”。并再次邀吴雁泽赴澳门演唱。

先后随中国艺术团等团体访问十多个国家,深得国内外观众好评。演唱的中国曲目有:《一湾湾流水》、《乌苏里船歌》、《杨白劳》、《银色的浪花》、《草原之夜》、《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牧人之恋》、《清江放排》、《手捧红枣想念周总理》等等;外国曲目有:意大利歌曲《啊,我的太阳》、印尼民歌《星星索》、俄罗斯民歌《三套车》、日本民歌《拉网小调》、舒伯特的《小夜曲》及拉赫玛尼诺夫的《春潮》等。

总理的眷顾

1964年,吴雁泽从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留校任教。当时他响应中央的号召,与著名演员谢芳对调,被分配到武汉歌舞剧院,从此也开始了历经三十年命运的辗转。

到了武汉之后,武汉歌剧院让吴雁泽进京学习《东方红》,重点学赞歌,跟胡松华老师学。之后从65年初演到65年底《东方红》演了整整一年,“这一年对我极大的帮助,松花江没人唱,有人病了我也唱,有时候井冈山,长征没有唱了,我也唱,从头唱到尾,这一年对我帮助特别大,从娇嫩的嗓子变成铁嗓子,在这个当中有非常戏剧性的,也就是我终生难忘的恩人出现了。”1965年,最热的八月,总理穿着短袖衬衫,陈毅拿了一把蒲扇,专门来湖北看了《东方红》。

“北有北京,南有武汉”,当时武汉的《东方红》在周总理早有耳闻,“周总理关心演出效果,特地赶到武汉看《东方红》,看我们演出《东方红》的时候,当我唱赞歌,其他人也赞赏过,唱赞歌的时候,后来听领导说,周总理问这个年轻歌手叫什么名字,就说他叫吴雁泽,讲得很详细,说他是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刚刚到湖北来,说这个小伙子不错,总理说我看他很有前途,他唱得很好,这个赞歌他唱得很有味道,而且还跟松华同志还不太一样,当然不太一样,人家是老师,我是学生,当时我初生之犊不畏虎,我想怎么唱就怎么唱,只要不违背长调风格,就说跟胡松华唱得不一样,明天上午还要听一次,这可是最高的褒奖。”

医生世家的男高音家

1940年3月的某个凌晨,一户人家的奶奶在梦中见到一只大雁落在她家的屋顶。当天,一个男娃儿呱呱坠地,吴雁泽就这样降生在了山东淄博博山的一个医生世家。

吴雁泽的父母一生行医,父亲是外科医生,在方圆几百里地都小有名气。幼年的吴雁泽生活在一个充满着小资情怀的家庭中,当时中国的文化正处于活跃时期,流行歌曲和进步歌曲在生活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医生经常要接触生老病死和伤痛病残等人间疾苦,于是唱歌便成了吴家人自我安慰的一种极好的方式,寄托喜怒、抒发哀乐。家庭的环境和社会的氛围给幼小的吴雁泽奠定了艺术的基础,从小他就喜欢唱歌,12岁时便在村里的戏台上上演自己编曲的“歌剧”《啼笑因缘》;中学时代更是学校中的文艺骨干,是当时淄博一中唯一的“男高音”;1956年吴雁泽更是在电影歌剧《天仙配》中以董永的形象第一次亮相荧屏……中学时代的王鸣老师从这些点点滴滴中发现了吴雁泽的演唱特长,经常从当时的《收音机节目报》中划下预告,利用晚自习的时间让他来老师宿舍听广播,训练演唱能力,希望他将来有机会能够走上专业演唱艺术家的道路。

命中注定的弃医从艺

对于生长在医生世家的吴雁泽似乎成为医生是一件不容质疑的事情,父亲临终前特别交待希望吴雁泽能够“子承父业”,于是中学时代的吴雁泽便顺理成章将医生作为了自己的志愿,并且顺利地考上了当时山东省内的一所医学院。当一切的一切已经按照预设的轨迹顺理成章地发展时,一张不起眼的张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却突然颠复了所有的一切,让本该握手术刀的吴雁泽踏上了音乐的道路。

拿到医学院录取通知书的吴雁泽在大明湖畔闲逛,回来的路上在一根电线杆上看到了中央音乐学院的招生简章。一张贴在电线杆的“小广告”点燃了吴雁泽内心向往北京的火焰,就这样,在同学的鼓动下,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吴雁泽参加了中央音乐学院在济南的考试,他说:“我就玩一把,过把瘾,还真过上了,当时到济南招生的是喻宜萱先生和姜家祥先生,他们两个一听我唱,当时济南考区大概就是他了,我听喻先生和姜先生悄悄说了一句,看来济南考区也就这个孩子,我听见了,听见归听见,心里也没底,心里挺高兴,乐滋滋的,说下午你来考考,下午我就去了,实际上没有现在这么难,在钢琴上敲击两下,姜先生在钢琴上,中间有一个切分,我在中学的时候,我的老师就教过我,经常打打节奏什么,结果我还打出来了。另外用了一个简谱让我唱一唱,我基本上也都唱出来了,唱完之后于先生特高兴,说挺好,行了,回家等通知吧。”最终,无心插柳的结果是“成了”。

一个月后,中央音乐学院歌剧音乐会专业录取了考生吴雁泽。村里几十户上百户人欢呼着传诵:“老吴家出了一个状元!”想到要进北京,吴雁泽自然也是欢欣鼓舞。从山东老家走的那天下着瓢泼大雨,身着白色对襟小褂、脚穿“千层底”山岗鞋的吴雁泽就这样跌跌撞撞进了北京,进京的第一个难题便是要分辨“无轨电车”和“五轨电车”的区别,节目中吴雁泽为我们讲述了第一次进京闹出的笑话,这个故事到今天再次说起,依然让他记忆犹新……

“音乐白纸”首次入京

能从山东考到北京是一份荣耀,但同时更伴随着艰难。作为一个从村里来的孩子,进入中央音乐学院后的吴雁泽对洋派的环境一时难以适应。虽然凭着当时“音乐感觉好,声音味道好、有潜力”的优势被姜先生顺利录取。但从小吴雁泽根本就没有接触过钢琴,而身边的同学大多从大城市来,入校时的吴雁泽带着一口山东腔,在音乐上他不懂五线谱、不会钢琴,几乎就像是一张白纸,自然也成了班级中相对平庸的普通一员,“鲤鱼跃龙门”的幸福感觉一下子从他的心中灰飞烟灭。

和同学间巨大的差距让吴雁泽考入中音的幸福感荡然无存,然而这也激发了他不服输的心态。学校的琴房紧张,他就趁着吃饭没人用钢琴的时候,跑去琴房打开琴盖来练,很多挨饿受累的时光就这样默默过去,吴雁泽便暗下决心,哪怕是吃不上饭,也一定要弄懂钢琴。正是抓住了每天这些一点点的时间,让他的内心倍感幸福和充实。“加倍学习”是一招,“偷学”又是非常有效的另外一招,吴雁泽回忆说,“那时同学们练声,我就悄悄听,悄悄地‘偷学’;有时候一些好同学在唱,我就躲在教室外面听,琢磨他是怎么唱的,自己找感觉、找时间模仿练。有时候,人家忽然在走廊里喊了一嗓子,也会吸引我的注意。”吴雁泽说,“不做到‘用心’,就会被淘汰。”

不会说普通话是吴雁泽大学时代面临的又一大考验。当时带着浓重山东乡音的他,为了跟上大家,天天跟着收音机里夏青等年轻广播艺术家学标准普通话。老师给他下了硬命令:一年半之内必须改掉山东腔。如果做不到,就面临“被请出校门”的结局。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普通话就这样被“逼”出来了……

感怀恩师

喻宜萱和姜家祥两位老师可以说是吴雁泽的伯乐,在他人生的道路上指引了最重要的第一步。进入中音后,第一位老师便是钱学森的夫人蒋英教授,吴雁泽回忆蒋教授给他的最大收获就是培养音乐感,“蒋教授到现在我还记得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跟我说的,也是针对我来的,就是说吴雁泽,我告诉你一个感觉,你要特别记得,歌唱发声当你的声音面对观众给观众送过去的时候,一定要像天鹅绒一样那样柔美,这句话应该说是受用终身,到现在我才真正地体会到了所谓的天鹅绒是怎么回事儿。”蒋英教授“发音要像天鹅绒那样柔美”这样的诠释在之后很多年来都是吴雁泽为之追求的最高点。这一“声乐开门时的高点”最终也成为了吴雁泽终身受用的教导。

另外一位让吴雁泽终生不会忘记的老师便是姜家祥教授,吴雁泽说:“如果没有姜家祥从大三把我带出去,没有打开声音之门,恐怕就没有今天的吴雁泽,我非常感激我的先生。”当年姜老师“因材施教、因人而宜”的教学方法,煞费苦心为吴雁泽量身定做的教案现在说来真是他的音乐之路上非常关键的一块点金石。正是在姜老师的教导下,他完成了从G到High C的飞跃,如今面对重病缠身的昔日老师,吴雁泽回忆起当年的点点滴滴,也道出了他对老师无尽的感激和祝愿……

一生放歌

在湖北工作期间,吴雁泽走遍了全省72个县市,深入民间汲取文化精华、体验生活的丰富、积累音乐素材。许多他的歌曲依然传唱至今,依然带有浓郁的湖北地域文化特色。

1992年,吴雁泽被文化部调回北京,担任中国歌剧舞剧院院长。现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

繁忙之余的吴雁泽始终没有离开过歌唱,他每天坚持练声,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从未间断。节目现场吴雁泽十年的邻居和著名歌唱家郭颂为我们讲述了令他们难忘的见证66岁吴雁泽刻苦练声的生活状态,并首次透露了他夫人对他的支持。

吴雁泽一直说在刻苦练习的背后离不开夫人林西琳的支持。林西琳是中国歌剧舞剧院一级钢琴演奏家,精通声乐并有极高造诣,90年,林西琳为吴雁泽伴奏时俩人相识。在长达数十年共同生活的岁月了,林西琳一直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夫人、秘书、伴奏、保姆和保健医。吴雁泽说:“夫人是一面镜子。多年来,她是我的第一个听众,也是第一个判定者。她为了我默默奉献,给我极大的支持。夫人承担一切家务,她监督我,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岁月不饶人,年龄大后由于生理规律导致自然条件“倒仓”——唱歌时可能偶尔出现小破音,这一点男高音比男中音更脆弱。夫人林西琳对此特别地敏感,经常及时提出调整方案,有时半夜想起点什么,就会爬起来作记录。长时间练声的确是一件枯燥的事情,有时候难免会暴躁,对体力和心力都是一种折磨和考验。这个时候林西琳就会说,“你在台上受到欢迎,掌声、鲜花、闪光灯,是你流汗受累得来的,你没有懈怠的权力,必须成功。”

吴雁泽说:“我有三大法宝,首先一条就是清心寡欲,不吸烟、不喝酒、按时作息;另外就是淡泊名利,如果说我为了赚钱,很快就完了;第三条就是要艰苦奋斗,天天练,现在我每天都在练,每天一个半到两个小时,踏踏实实地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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