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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巴特(法国作家、思想家以及评论家)

个人作品

着作二十余种,主要有《写作的零度》(1953)、《神话》(1957)、《符号学基础》(1965)、《批评与真理》(1966)、《S/Z》(1970)、《文本的快乐》(1973)等等,影响了人们对文学和文化的看法,也可视为巴特对文学研究工程延伸而成的一套思想体系。生平参见《罗兰·巴特论罗兰·巴特》(1975)、《偶遇琐事》(1987)等,后一本书由友人编辑出版。

简介

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1915-1980)法国文学批评家、文学家、社会学家、哲学家和符号学家。是当代法国思想界的先锋人物、著名文学理

论家和评论家。

其许多着作对于后现代主义思想发展有很大影响,包括结构主义、符号学、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与后结构主义。其符号学着作使他成为将结构主义泛用于文学、文化现象及一般性事物研究的重要代表。他提出写作的零度概念以反对萨特关于文学干预时事的理论,认为文学如同所有交流形式一样本质上是一个符号系统,并在多部着作中运用其文本分析法消解言语所指,尝试按照作品本身的组织原则和内部结构揭示文本种种因素的深层含义和背景。他概括出文本的三个层次,功能层、行为层(人物层)、叙述层,以此分析读者对文本的横向阅读和纵向阅读。受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影响很深。

人物生平

过人天赋

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于1915年11月12日出生在法国诺曼底的瑟堡。父亲路易·巴特是一位海军军官,在他未满一岁前于北海的一场战斗中死亡。他的母亲安丽耶塔·巴特与他的姑姑与祖母共同扶养他,在法国巴荣那市,他跟着姑姑学习钢琴,是他初次接触文化的经验。9岁时他跟随着母亲迁移到巴黎并且居住在那直到成年。(这造成他一生中对乡村文化的热爱)

巴特在学生时便展现出过人的天赋,1935年到1939年于巴黎大学的学习让他获得了古典希腊文学学位。其后因为肺结核使他经常进出疗养院,亦因健康问题中断了他的学术生涯,但也使他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不被征召入伍。在无法进入法国主要大学进修的状况下,他辗转于各地做法语讲师,其后在他的学术生涯中也刻意避开这些主要的正规大学任教。

发表文章

罗兰·巴特于受健康所苦的的这些年间,他将大部份的时间用在取得文法与文字学学位上,也发表了第一篇论文,同时参与了一个医学预科的研究。1948年他继续从事学术研究,在法国、罗马尼亚与埃及的研究机构里得到一些短期的职位。这段时间里他参与了巴黎左派论战,后来将观点整理成第一篇完整的作品《写作的零度》(1953)。1952年他进入了国家科学研究中心从事词汇学与社会学的研究,之后的七

年间他发表揭露大众文化的迷思的文章于新文艺杂志上,尔后集结成册《神话学》(1957)。

巴特于60年代初期,在社会科学高等学院开始对符号学与结构主义的探索,这时其他主要的作品是对传统学院文学理论观点以及大众文学型态的论述。他独特的观点引起法国思想家的不满,他们称巴特为新批评,认为对于巴特漠视且不尊重文化中的文学根源。巴特则以《批评与真实》与其对抗,控诉旧的、布尔乔亚式那种不重视语言细节的、刻意忽视其他理论概念(如马克思主义)挑战的批评方式。

60年代晚期巴特开始建立自己的名声,他到日本和美国旅游,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发表演说。于1967年发表了他最著名的论文“作者之死”,主要是受到雅克·德里达逐渐崛起的解构主义所影响,这篇论文变成为他向结构主义思想告别的转折。巴特且持续地在飞利浦·索雷尔斯所主编的前卫文学杂志《原样》(Tel Quel)上发表文章,该杂志亦相当赞同由巴特作品所发展出的各类理论。1970年发表著名的作品《S/Z》,是对巴尔扎克小说作品《萨拉辛》的批判式阅读,被认为是巴特最为质量兼具的作品。整个70年代巴特持续的发展他的文学批评理论,发展出文本性与小说中的角色中立性等概念。

不幸逝世

1977年他被选为法兰西学院文学与符号学主席。同年他的母亲逝世,对于从小被母亲独自扶养长大的巴特而言是重大的打击,他将过往与摄影相关的论述与理论集结成册为他最后的伟大作品《明室》。本书从他对一张母亲的老照片沉思开始论起,包含了他对摄影媒介对传播的理论论述,以及他对母亲思念的哀悼。在他母亲过世三年之后,1980年2月25日,当他从密特朗主办的一场宴会离开返家时,于巴黎的街道上被卡车撞伤,一个月后伤重不治,逝世于3月26日,享年64岁。

思考方式

通过语言的有趣分析巴特新见迭出,妙语如珠。然而,他当然还有他诚恳的一面。诚恳的在状态本身进行别有洞天的分析。当语言无法救急的时候,他会直接回到心态本身,对心态本身来个淋漓尽致的展示,从而发现其种种可笑之处。在“等待”一条中,他分析现代人的无奈情境,“人总是在等待,处于一种移情状态之中。……可以这么说,哪儿有等待,哪儿就有移情。我依赖并介入另一个存在,而这个存在的实现又需要时间——整个过程的是在克制自我欲望,销蚀我的需求。让人等着——这是超于世间所有权利之上的永恒权威,是“人类最古老的消遣方式。”巴特不用玩弄语言游戏同样也能在情境中展开他思想的火花,见常人所未见,因此他不仅是语言的专家,同样也是思想的大师。

其实仔细捉摸巴特的思考方式,也还是不难觉察出巴特是借否定语言的终极意义来否定神,权威和理性。他对恋人情话的分析,也见得出他对主体性高扬的浪漫主义的鄙视。这一鄙视也许只是他个人的偏见,然而我们却无法不喜欢他在这本《恋人絮语》中的支言片语,他那五彩斑斓自由而快乐的叙述,诱惑着我们进入到他思想的迷宫里去窥视他那时时迸发的狡黠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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