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笔名是可怜的作家。如同他的笔名一样,他很可怜,很可悲。它瘦,很瘦。他不爱说话,很不爱说话,她有一张忧郁的脸,很忧郁。
也许你读过他的诗,她有一首诗叫我的世界原来这样:“我的世界原来这样,莫名的雨淋湿莫名的忧伤。我的世界原来有一个人,可是她走了,带走了我的心和整个灵魂。枯竭后的我,原来是这样,望着遥远的天空发呆,眼睛里没有谁能把你的笑容抹去。或许只是或许,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我是你唯一在乎的人。”
别这样,别这样,好吗。我开始凌乱在这样的世界,疯狂的寻找,寻找一个像你的人。好吧,我随我的一切离开。流浪是一个失去灵魂的人,唯一想做的。
是不好却是他最珍惜的一首。他的流浪是从哪开始的,谁也没能想起来,自从他来到这座城市的那一刻,所有人被迫认识了他,一个伟大的作家并且孤独的诗人。
一个人能走多远,有人问他,他回答:“走到你走不动那么远,或许会很近,但离你的生命会很远。”他抬起了他的腿七年了,他绕了这座城市走了无数圈,如果城市能给他一个答案,或许他会离开。
走开你这该死的家伙,她又当了别人路。红灯停,绿灯行,他没在意过。她分不清红色和绿色。也许黑灯行,白灯停,他会拥有一辆车,黑白也好定义着黑白不分的世界。他无奈,只是唉声叹气。她走进了市政府厅,市长请他喝了一杯咖啡。市长为诗人也为自己的可怜感到可恨。
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会走去哪?我若一直后退呢,又会退到哪里。这个世界曾因有过一个伟大的作家而。而作家却不因为在这样的世界里幸福。存在,等待,我看见有些人先走了,我看到有些人来到这个世界,我想我也会走,只不过我在黑暗中前进,彼此都看不见而已,跟被看不见自己和正在走着的你,接着走,我会遇见你吗。走,会撞到你吗?没有蜡烛,因为你我不知道下一秒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前进是因为畏惧也没有用,你离开是因为害怕黑暗,来来回回的寻找光明。你消失了,我一直不知道,我在黑暗中只感觉到自己。看不见你了。”
喝完咖啡作家走了,连招呼都没给市长打,走回他来的路口,无数次的等待,期盼的眼神,一次次绝望,不放弃希望的作家,等到天黑才回家,一个只有他一个人住的家,不大,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有人想过打醒这个曾经伟大的作家。可谁能做这件事呢,也许他需要一顿打,能让他感觉到痛苦的打,可怕的不是睡着是醒着却无法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世界,世界里的人。谁回答他,他问了一生的问题,一生爱一人,一人走了,他该去哪。错就错在一生爱一人。
拉扯总部牵扯强吧,他游荡,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即使知道又能怎么样,每人知道他为什么老了,苍苍的白发,雪一样的胡子。衣服很干净,没有工作却又一生都花不完的积蓄,那可能是失去她后才得到的,作家没有离开过,一直没有是因为答应过她,要好好生活,不要因为她的离开而离开。
她很美吗?“很美”作家回答,却没有她的一张照片和她有关的一切,由记忆就好,可记忆在一点点的模糊,就算每天想,映像也在一点点消失,作家以为自己忘掉的时候却什么都记得,作家要怎么忘掉,怎么会忘掉,忘掉什么呢。
她也像你一样吗,“不像”他回答。她很讨厌如同她喜欢我一样深,她曾笑我,也把她那忧郁的眼神给我,她也写过诗,不如我的多但比我得美,美很多。
遥远:遥远的地方,有一条叫遥远的河和遥远的村子,村庄里有个遥远的。花谢了,草哭了,树老了,叶三了。没有一片落叶,没有一声哭泣,怎么能算爱呢,你在吗,增经遥远的她,没有星星,没有海洋,没有月亮,没有天空,还有什么消失了,记得,如果我走了,请你不要哭,很爱却不喜欢你的我。
时间很快。连同年轻的我都变得一无所有。作家很可怜,依旧用同样的表情面对不同的每天,心若不安稳,到哪里安家呢。身体若在流浪,新必须跟随吗,泪滑下,证明一个人的悲伤,天下雨,几人在安稳的梦乡。会到哪年哪月那天,你还是你,我却不能是我了。
为什么笑了,因为傻瓜爱上了傻瓜,因为星星爱上了月亮,白皓失去了伴侣,青蛙老死在了井底。
作家天黑就要休息,天亮了就会醒来如果选择一种姿势悲伤,作者会倒头就睡。假如用一种姿势,作者会呆呆的望着天空想你,没人能像作家一样,正如同作家和他们不一样,是不一样的快乐,还是不一样的痛苦呢,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黑黑的土地却无法驻足。有一种冷叫站在这里仰视你,有一种绝望叫看见了希望却找不到出口。作家不再拿起笔写作,因为文字无法拯救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他,自杀是需要勇气的,作家不是没有勇气,是因为比死亡更可怕的勇气是活下来,为别人而活。
作家说他来自很远的地方,回不到的故乡,只好在这里停留,或许是太累了,想找一个地方休息,然后想回家的路,不是去远行。
回到原点,不再远行,贫穷的作家拿着纸,却没有笔。因为贫穷所以有了纸就没有了笔。有了笔就要失去纸。货物没有笔要纸干吗,可使人紧紧握着纸,不肯放手,没有纸,笔在那里写字呢。也许作家在等待他的诗人,用笔在空白了很久的世界挥洒墨汁。也许作家就是那几张纸,没有字迹或抹去了字,弄折了笔,想写却再也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