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基本生活在上海的陈学冬,最近几个月因为宣传电视剧《解密》和本周五上映的电影《爵迹》,在北京的时间相对多了很多。接受新京报采访的这一天,原本约在他常住的酒店,但因为航班临时取消,陈学冬只得换乘高铁回上海。于是,我们的对话是在他去北京南站的路上进行的。
没有了镁光灯,放松状态下的陈学冬,和想象中似乎不太一样。
从《小时代》走出的他,凭借这一IP被很多人熟知,也在所有人心中打上了一个特别的标签——郭敬明。所以原本就有点招黑体的他,成了招黑体+1。聊到这些,他并不避讳,“这些事哪里会困扰我,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如果大家看到十年后、二十年后我和导演还是好朋友,那谣言就会不攻自破。我一直很感激他(郭敬明),因为他是我的伯乐,给了我很多很好的机会。”
1 从小给自己洗脑 我要自信,我要过得开心
陈学冬用“迷之自信”来形容自己。
因从小父母离异,从幼儿园开始他就被寄宿在老师家里生活,小学上的也是寄宿学校。“就是周末都不能回家的那种,所以我从小的适应能力就很强,不管到哪都能很快适应,并生活得很好。”有过这样经历的孩子,内心一定是很敏感的。“小时候,也会觉得孤独,会想怎么那么不公平,别人都有父母来接,我却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那会儿寄宿在老师家里,有时早上醒来会发现枕头是湿的,因为梦到了家里的事。但是后来都想开了,觉得这都是命,挺好的。而且我运气好,人生中遇到的每一个老师都对我特别好。”
从小,陈学冬表现出来的一面都是快乐的,外人很难感受到他内心的寂寥,“好像也没有人说过关于我父母不在身边的问题,我也没太表现出对这件事的在意,所以他们也不会用这个事情来抨击我。其实人有时候越自卑,别人越会觉得你好欺负,如果你表现出很自信、很开朗的状态,人家反而会觉得你很好相处,也会对你很好。”
这种对于“自信”的定义一直影响着他,直到现在。“我感觉已经被自己洗脑了,我要过得好,过得开心一点。”
2 从小想当歌手 不顾家人反对去考艺校
对于唱歌的热爱,或许是陈学冬与生俱来的。当家人问他“以后想做什么”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要做明星。“外婆问我要做什么明星,我说我要做唱歌的明星。当初考上海音乐学院其实挺难的,歌剧系一年全国就招20个人。压力很大,因为跟家里人立下了军令状,如果考不上,我就要听他们的,出国去学工商管理,回来管家里的事。原本他们是反对的,尤其是爷爷奶奶,所以我就求他们让我去试一下,我说如果不让我去,我将来真的有可能恨他们。考试的过程也不是特别顺,我最后一天考试,还是发着烧上去唱的歌,都不是最好的状态。但因为平时练得多,所以生病也没有让我太失常。”
陈学冬觉得运气和努力都是分不开的,“机遇来了就得抓住,但是首先要有机遇。”
就在踏进上海音乐学院校门的第一天,陈学冬就被韩国公司发掘,去做了练习生。“很多人把星探说得特别神秘,我直到事情发生后才反应过来,我是遇到星探了吗?”当初那个韩国公司合作的中方老板,如今成了陈学冬的经纪人之一,她笑着说:“以前我是陈学冬的老板,现在他是我老板。当时韩国公司特别看好他,其他练习生都必须放弃国内的学业,全职到韩国练习,因为陈学冬不愿意放弃学业,所以韩国公司最后只好妥协,他只在寒暑假过去学习。”
所以,和大部分中国到韩国当训练生的人相比,在韩国学习的经历对于陈学冬来说还挺轻松的。但,他也承认舞蹈是其人生一大耻辱。
大概去了三个寒暑假后,他就遇到了《小时代》。
3 “争议”不可避免 人总不能只想着听好话
自出道以来,争议一直伴随着陈学冬。采访前,记者的一些问题原本被陈学冬的工作人员删掉了,但在采访前又被他加了回来,“我从来不会删别人的问题,一般都是他们删(指着工作人员),只要我看到都会说这些问题干吗删了啊?补回来,也不用提前透露给我,否则我回答的时候就没有新鲜感了。”
对于“招黑”体质,陈学冬有自己的想法,“我并不觉得我是‘招黑’,因为黑是指你被骂得已经无法翻身了,是所有人都在说你的不好,没有对抗。我应该是有‘争议’,有人骂了后,总会有很多反驳的声音,还有很多人夸我。其实每一个人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会有争议,不论是在娱乐圈,还是任何行业中,都会有好或不好的评价。这很正常,我也不太理会。”
至于对他演技上的质疑,“我其实都不用想,因为我接任何角色都会有争议。所以,只要我努力把角色演好,整部戏拍完我觉得我在演技上是有成长的,就好。演完一部戏,我会问身边的人觉得我演的那场戏好或不好,最后做个总结。”
面对争议,如何调整心态?这本是记者的最后一个问题,但对于眼前的陈学冬来说也没这个必要了。“我觉得自己还蛮开心的”然后他嘿嘿地笑起来,“人总不能只想着听好听的话吧。大家对我的评论我偶尔也会看,有时间的时候,但是也没什么时间。所以对于黑我的人,我觉得对他们伤害也挺大的,黑了那么久,花心思地黑,我也没有看到。”
采访的当下,他正因为小号力挺欧阳娜娜而蝉联了好几天热搜榜首位,“我很清楚自己的情商和智商有多少,我也很明白我做任何事会有什么后果,所以我只是去表达。至于微博小号我有100个呢。”
在古代,我肯定是个大侠
有人说他运气好,陈学冬不否认。
因为幸运,陈学冬遇到了郭敬明。也因为幸运,出道一年后,陈学冬就成立了工作室,自己做老板。他不止一次地在公开场合这样说过:“我红就是因为《小时代》,就是因为郭敬明,这是不可否认的。”对于外界猜测的二人关系,他也毫不避讳:“这个东西(传闻)绝对不会伤害到我跟四爷的感情、友谊和工作关系,我们不在乎这种话题。”
不光是和郭敬明,在熟悉陈学冬的人眼中,他是男友力MAX的老板,他是个对朋友、对团队的工作人员、对粉丝都会极力维护的人。陈学冬笑称,自己“要是在古代,肯定是个大侠。”
这个生日,寿星“被气炸”了
6月28日,是陈学冬的生日,团队的每一个人都给他写了一封信。但寿星在过生日的那一天却被气炸了。
采访中,陈学冬向记者控诉了当时的经历:“我生日那天,他们摆好蛋糕,就拿我当个道具,拍完照,不到五分钟全走光了。也没跟我打招呼,都纷纷回去修自己的照片去了。”后来他才知道,工作室的人每个都在微博上,都给自己写了封信,“每个人还都起了个代号,为了提醒我去看,还激我‘别看!别看!千万别看!’结果看代号,每个我都没对上是谁。”
新鲜问答
新京报:在拍戏的时候是会选择关注度比较高的主角,还是会选择适合自己的角色?
陈学冬:都会考虑。因为一个戏其实是有很多因素的,包括导演、演员、剧本、服装、妆发,各个方面,这些基本上都是经纪人在帮我把关的。
新京报:之前说想要演神经质的人,《解密》里的容金珍算是圆了你的一个梦,还有什么特别想演的角色吗?
陈学冬:我觉得这个角色确实在我特别想演的类型里,占了一部分。之后我还是蛮想演神经病的,发疯的那种。
新京报:空闲时间的第一爱好是什么?在拍戏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小癖好呢?
陈学冬:睡觉和吃。我拍《解密》的时候,每天在现场就是吃零食。
新京报:据说拍《解密》的时候胖了七公斤,是因为总吃饺子吗?
陈学冬:哪有胖那么多。也就涨了六七斤。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吃饺子,我们南方人过年过节都吃面条,饺子我都快吃吐了。
新京报:参加了《真心英雄》《挑战者联盟》,喜欢真人秀的感觉吗?
陈学冬:这种是挑战类的,比较烧脑、比较运动的真人秀,我比较喜欢,是因为我当是在玩儿。但是《一年级》那种,是需要用心、需要责任感的,我也挺喜欢的。《一年级》对我来说挑战度高一些。
新京报:看到过一篇报道中,你曾说平时深夜等工作人员都睡了才研究剧本、看大量经典电影。但你白天又有那么多的工作,难道你不用睡觉吗?这种时间安排是怎么分配的?
陈学冬:我睡得很少。近一年,我基本都是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
新京报:随着《不再见》《我们都一样》《岁月缝花》,还有最近的《碎碎恋》等歌曲的推出,有没有出专辑的打算啊?《碎碎恋》的MV准备什么时候出呢?毕业于音乐学院,将来会考虑往歌手方向发展吗?
陈学冬:我每年都会出一两首歌,出专辑等于是把这个当成职业去挣钱了。我现在的歌,从来没有去商演过,没有用我的歌赚过钱,所以我比较希望做我喜欢的事情,然后把这个事做下去就行了。
新京报:学生时期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情是什么?
#p#分页标题#e#陈学冬:逃学算吗?翻墙逃学,那个时候我被关在一个学校里的,我那种算是全托型的,别的学生可能周五周六还能回家,我是周末也不能回家。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大概一年级、二年级,我们是有联盟的,有好多小伙伴,一个人也没这个胆。长大之后就没怎么叛逆过了。
新京报:你最喜欢收到的粉丝礼物是不是发饰,例如各种动物头套,因为你几次在微博晒礼物都是这个?
陈学冬: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很逗,我喜欢他们给我一些比较逗的东西,我不太希望他们花钱买那些特别贵的东西。
新京报:除了钢琴、二胡之外,你还会什么乐器吗?
陈学冬:我不会二胡,钢琴也不太会,我对乐器一窍不通,但是我很想学吉他。
新京报:直播时说要去旅行,能说说你去过什么地方旅行,最喜欢哪吗?觉得旅行对你有什么意义或者作用吗?
陈学冬:我觉得旅行是让我放空的过程,有时间让我去吸收营养,去看剧本,能沉下心来。我本身特别喜欢海岛,但是现在对一些城市,有历史人文的城市也很感兴趣。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坤玉
摄影/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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