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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底神农架野人之谜:科考队7年未组织一次科考

神农架“野人”一直是个迷!

从屈原笔下的《山鬼》、《山海经》中的“毛人”,再到李时珍《本草纲目》和清朝的《房县县志》记载,其恐怖形象从未断过。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开始,各种“目击野人”、“找到野人毛发”的报道更是屡见报端。 “野人”,似乎成了神农架的代名词。

然而,从未有过一具真正的“野人”活体标本或化石出现在公众面前,有的所谓“野人毛发”甚至被检测出是人的毛发。

于是,有关神农架是否真的有“野人”,在科学界出现两种明显对立的声音:一种坚持认为没有,另一种认为有的可能性达到80%,并为此成立科考队。

2010年10月,湖北省民政厅批准成立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由湖北省社科联分管,专门考察神农架“野人”。该科考队成立之初,相关负责人在接受当地媒体采访时承诺,科考“野人”两至三年内将会有一定进展。

野人脚印与人类脚印对比

野人脚印与人类脚印对比

7年过去,这支考察队找到“野人”了吗?近日,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调查发现,这支成立已经七年之久的野人科考队,竟未组织过一次科考,关于神农架野人仍停留在“毛发和脚印”。

原因何在?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会长、秘书长王善才回应称,“没有经费。”同时,由于质疑声太大,让科考队很被动,成龙一口答应的一千万,也就不好找成龙要!

“野考会”现状:

成立7年无经费,未组织过一次科考

2010年10月,湖北省民政厅批准成立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以下简称野考会),由湖北省社科联分管。

野考会第一届大会选出会员54人,会长、副会长、秘书长10人。其中,第一会长由原湖北省政协副主席程运铁担任,会长由原湖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鲍隆清担任,副会长有湖北省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著名考古学家王善才和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罗宝生。

当时,担任副会长兼秘书长的王善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野考会正在与三峡大学共同研究,对“野人”可能出没的重点线路、洞穴进行全天候监控,并认为此前由政府部门组成的队伍或民间考察志愿者的行动,主要以搜山为主,没有足够重视栖息地、洞穴,所以并没有得出有价值的结果,“今后的考察重点将是洞穴,现在神农架还有几百公里的广袤丛林没有人进入过,搜寻 野人 还有很大空间”。

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代表大会

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代表大会

2017年6月12日,现任野考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缪启和在武汉向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坦言:“由于没有经费,野考会成立至今,还没有进行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考察”。

他说,由于神农架林区面积多达3000平方公里,一次有组织、有准备的考察,至少得五六十人以上,从夏秋季进山,直到冬天返回,半年时间内,需要的各种物资和后勤消耗,至少得花1000万元。而到目前,没有单位愿意为这笔钱埋单,他曾经也与神农架林区政府多次商谈合作,由政府打造旅游项目,同时支持考察,但因诸多问题未能落实。

6月13日,现任野考会会长的王善才告诉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野考会成立后,香港一位知名考古学者也曾专门来武汉找到他,希望双方能合作考察。该学者还邀请了著名港星成龙参与,“据说成龙一口答应,愿意提供1000万人民币支持,还说 不够就再加 ”,但后来由于出现了反对的声音,包括武汉大学教授、武汉大学神农架及长江流域生态考察队负责人胡鸿兴在媒体上发表反对看法,认为神农架根本不存在野人,这让王善才等人觉得“比较被动,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好让成龙投资1000万元,最终主动选择了放弃”。

王善才表示,野考会成立到现在,主要工作除了筹集经费外,就是进行大量的资料收集和整理,包括访问、记录“亲眼目睹野人”的多位目击者,并对神农架林区找到的毛发、睡窝、粪便等进行检测。

“野人”由来

“目击者”讲述引发科考,神农架被炒红

神农架“野人”的由来,除了战国时代《山海经》“南有赣巨人,人面长唇,黑身有毛,见人笑,亦笑”、西汉时代《淮南子》“枭阳,山精也,人形长大,面黑色,身有毛,若反踵,见人笑,亦笑”,以及屈原《山鬼》的记载外,最早被人“目击”,应该是上世纪七十年代。

作为湖北省考古研究所研究员、人类学研究专家的王善才,是国内第一批研究神农架“野人”的专家。

1974年,殷洪发自述用柴刀砍了野人。从此拉开全国专家野人考察序幕。

1974年,殷洪发自述用柴刀砍了野人。从此拉开全国专家野人考察序幕。

他告诉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1974年5月,湖北省博物馆馆长给他递来一封信,信上说,神农架有位生产队副队长遇到了“野人”。

他立即动身前往调查。

当时写这封信的,是神农架林区的一位宣传部领导,该领导在房县挂职工作,有一段时间,连续几天不见生产队副队长带队出工,于是跑到家里找人。生产队副队长一开始不愿说,后来才断断续续讲,几天前休工时上山砍藤条,正砍着,忽听见身后悉悉索索传来一阵声音,转头一看,一个“身高两米、一身红毛、长得像人一样的怪兽,正欲伸手抓他的肩”。生产队长大惊,一面伸手去阻挡,一面用手里的刀顺势砍向了怪兽的手。怪兽受伤,向山上逃去,他则慌不择路逃向山下。

“我到神农架后,当地政府带着我去现场考察。我的考察判断是,原始森林密布,野果丰富,有 野人 生存的环境。”王善才说。

很快,一年半后的1976年,神农架林区5位领导干部和一位司机同时目睹了一位“野人”,目击者之一的陈连生及时用电报向北京中科院传去消息,中科院和湖北省政府联合组织了黄万波、陈效一、王善才等专家赶到神农架考察,并由王善才等人最早写出“野人调查报告”。

此后,诸如“神农架12岁放牛姑娘王聪美被 野人 袭击”、“神农架山民王本学在一处低矮灌木丛上发现一束 毛发 (事后被证实为植物)”、“国家环保部门做影像记录工作的王方辰在神农架一处村庄的田边发现了一串大脚印,松软的田垄上还有一个类似人坐出来的深坑和几十个生吃后剩下的玉米心”等信息逐渐被披露,神农架开始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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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队员李孜(左),在复旦大学校长华中一(右)及曾宪周教授的指导下,对毛发进行X光分析

科考队员李孜(左),在复旦大学校长华中一(右)及曾宪周教授的指导下,对毛发进行X光分析

“野人”,也逐渐成为神农架的代名词。

2010年7月13日,神农架再次传来“野人出没”消息,林区自然保护区科研所对一份送来鉴别的动物毛发作出“无法确认并建议送检”的结论,让神农架再添神秘。

而神农架当地政府,也因势利导,依靠“野人”打造了一系列旅游项目,并在当地召开了各种研讨会。神农架桥上乡甚至更名为野人谷镇。

2003年,神农架林区宣传部罗永斌面对央视《走近科学》的镜头,也表示自己见到了“野人”,“看到一个人形动物,黑发齐肩,全身灰白,双臂弯曲,1.65米左右。”

起底神农架野人之谜:科考队7年未组织一次科考

反对者声音:

神农架没有“野人”,毛发是熊毛和染色的人发

神农架“野人”走红,自然吸引了不少考察队伍和民间志愿者。然而,40余年过去,“野人”并没有现过真身,考察队伍甚至并没有找到它的肢体部分或化石。截至目前,包括“目击者”、民间考察志愿者以及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手里,也只有“毛发”、“脚印”、“睡窝”等照片。

媒体报道,1977年,我国政府曾派出规模空前的110人队伍前往神农架考察,当时在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工作的周国兴,担任此次考察队伍的穿插队队长和资料组组长。

多年后,周国兴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那次考察事实上已经否定了科学意义上“野人”的存在。

“所谓的野人毛发,经国内外科学检测,证明有的是熊毛,有的是人发,还有的是被人为染成红色的人发。至于野人的睡窝、脚印等,也多是熊的活动痕迹。”周国兴说。

著名古人类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吴新智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认为神农架没有“野人”。对于一部人认为的“ 野人 是远古智人进化到现代人之间缺失的一环,是巨猿”这一说法,吴新智认为没有任何科学依据。

考察队员黎国华给金丝猴喂食物

考察队员黎国华给金丝猴喂食物

公开资料显示,1999年1月12日,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在北京召开了有动物、生态、生命、历史、古生物等学科权威人士参加的研讨会,最后的结论见诸报端——《专家断言:“神农架不存在 野人 ”》。

而武汉大学教授、武汉大学神农架及长江流域生态考察队负责人胡鸿兴此后甚至专门在湖北当地媒体上发表文章,称“神农架绝没有 野人 ”。

媒体报道,胡鸿兴从1999年开始,每年都会带20多个不同专业的学生到神农架自然保护区探险,从低海拔到高海拔,从南边一直到西边,定点对保护区所有的脊椎动物进行调查研究,“但是,在十多年的探险过程中,我们探险队从来没有在神农架保护区发现过他们所说的所谓 野人 脚印、毛发,更别说看到野人踪迹了”。

胡鸿兴后来邀约认为有“野人”存在的王善才,“来,我们开一场辩论会,我带2000个学生旁听”。

但被王善才拒绝。

王告诉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这个辩论没有意义”。

湖北神农架究竟有没有“野人”?

这个问题,在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会长王善才看来,“是可能有的”。为此,2017年6月14日,他专门为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推荐了两位“目击者”,其中一位凌晨4点遇到“野人”,另一位则“被野人掳走整整5天5夜,最后又被野人背回了村庄”!

事情真相如何?

讲述1.“目击”

5名干部称偶遇“野人”,“长着驴脸全身红毛”

6月14日,天空飘着小雨,40年前“亲眼见到野人”的陈连生如约与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在武汉市区一间茶楼见面。

陈连生,原神农架林区党办主任,后来调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驻湖北记者站副站长,今年72岁,目前是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副秘书长。

陈连生描述“野人”的模样

陈连生描述“野人”的模样

他介绍,上世纪七十年代,他担任神农架林区政府党办主任。1976年5月14那天,他和时任神农架林区革委会副主任的任昕友、苏家国,神农架林区财贸政治部主任佘权勤、农业局长周忠义以及司机蔡新志一道,从十堰开会后,乘坐一辆吉普车返回神农架。

凌晨4点左右,吉普车途径房县与神农架交界的小地名椿树垭时,驾驶员蔡新志突然大喊“快看,前面有个野羊子”。正在睡觉的他们被吵醒,仔细一看,路上有个全身长毛的家伙正朝他们走来,“但根本不是野羊子,而是一个身高达到一米九、全身红毛、直立行走的大家伙”。

蔡新志立即停下车,用大灯晃着这个动物,佘权勤和周忠义跳下车,想向这个家伙靠近,陈连生也从右门下车,捡了个石头准备迂回包抄,将此动物抓住。

此物见状,先是伸手抓路边坡坎上的荆棘,准备爬上去,但连爬两次失败后,迅速转身跨过路边小沟,向灌木丛逃了。

“我们对峙的过程有20多秒,这个家伙的耳朵竖着,超过了头顶,脸像驴的脸,眼睛像人眼睛,双手比较短小,手臂上的毛比较长,但下身很长,很粗壮,像我们老家黄牛的后腿,屁股上没毛。”

陈连生说,可以肯定的是,此动物没有尾巴,还挺着肚子,像是怀了孕。

一天后,神农架林区革委会副主任的任昕友签字,由陈连生拟了1000余字的报告,以“神农架发现野人”为由,向中科院发去电报。中科院随即派出专家组赶赴神农架考察。

“神农架能否找到野人,对我们个人来说,没有任何利益纠葛;再说,我们5个人当时都是干部,两个是林区革委会领导,两个局长,我也是党办主任,我们干嘛要撒谎?”面对记者有无证据的提问,陈连生如此回答,并解释当时手里没有摄影摄像器材,无法取证。

讲述2.“亲历”

被“野人”掳走5天5夜,因生病又被送回

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会长王善才向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推荐的另一位“亲历者”,名叫邓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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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自己被“野人掳走5天5野”的邓执中

讲述自己被“野人掳走5天5野”的邓执中

记者按照他提供的两个电话号码拨打过去求证,其中一个无法接通,另一个打通后说“打错了”。

不过,2004年和2010年,邓执中分别接受了《十堰晚报》和《安徽商报》的采访,讲述了他的经历。

他说,1941年武汉沦陷,他们一家逃难到鄂西北竹溪县,他姐姐在竹溪县附近的房县读书。1942年8月的一天,8岁的他和7岁的小妹去房县,遇见一个“浑身长毛、塌鼻子、小眼睛、大嘴巴、长发飘飘的巨人站到了他们面前”,他们被吓昏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和小妹躺在一个很大的洞口。过了不久,一个“胖野人”提来一只野山羊,三下五去二扒了皮毛,把血淋淋的山羊撕成两半,又分成四半给另三个“野人”,在火上边烤边吃。“胖野人”递了一块肉给他,还递了一条羊腿给小妹。

另一个洞室,躺着一个看上去像生了病的“小野人”,“小野人”右腿有浓肿伤口,皮肉外翻,还有苍蝇爬。尽管当时他只有8岁,但他知道农村的土方,于是在洞口周边寻了艾草,用泉水洗尽后再用嘴巴嚼成一个草饼。又用泉水清洗“小野人”腐烂的伤口,将草饼贴上,拿细滕绑了几圈。过了一会儿,“小野人”没再呻吟。他的举动,让“野人很是高兴,对他又抚又摸”。

之后的几天,“野人”带着兄妹俩打猎,但就是不让他们逃跑。有一天早晨,一个“野人”还将两兄妹背到一个叫“代家山”的地方,兄妹俩看看见“野人”在一块大石头上对着日出膜拜,“野人”们手牵手绕圆圈,鞠躬抬脚举手膜拜多次。

虽然被“野人”照顾得挺好,但因为吃不了生食物,兄妹俩患上了痢疾。见状,两个“野人”乘晨曦背着兄妹俩下山,跑了整整一个上午才停下,并将他们送到了一个村庄后迅速离开。村里的猎户第二天将他们送到了房县县城。

邓执中说,后来,他们全家又从竹溪县迁到了武汉,再后来他参加了部队干校,学习了电报通信,并在部队任电报员。1955年,转业到武汉某航运局,1999年,退休后定居上海,“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再回神农架,找找被‘野人’抓去住过的山洞”。

神农架“野人”究竟存不存在?

时至今日,不论是“目击者”还是考察人员,手里的东西仅有“疑似野人的毛发”、“疑似野人的脚印”、“疑似野人的粪便”以及“疑似野人的睡窝”,并没有一具活体或尸体或化石出现在人们面前。

在科学界,有不少专家认为,神农架“野人”仅仅是个传说,而另一部分人则坚持认为至少有的可能性达到80%——这其中,以湖北省民政厅批准成立的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会现任会长王善才为代表。

王善才从1975年开始考察研究神农架“野人”。

2017年6月13日,他告诉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从毛发和脚印的权威检测结果判断,“神农架有野人”。

考察人员刘民壮教授搜集到的带头皮的“野人”

考察人员刘民壮教授搜集到的带头皮的“野人”

关于毛发

鉴定显示:“比类人猿高级,比人低级但近于人”

王善才,湖北省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著名古人类学家,今年81岁,从1974年开始进入神农架林区进行“野人”考察。

2017年6月13日,王善才告诉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1976年6月19日,房县桥上公社(现为野人谷镇)群力六队32岁的女社员龚玉兰上山打猪草时,发现离她约7米的近处有一个身高约两米的红毛“野人”正靠在树上擦痒。正在房县做“野人”考察工作的中科垸专家黄万波等人闻讯赶了过去,并在“野人”擦痒的树上1.3米和1.8米处发现了几十根棕红色毛发。

黄万波将毛发带回北京,由中科院古人类与古脊椎动物研究所、北京市公安局法医科、北京医学院组织胚胎教研室等三家单位对毛发进行联合鉴定,并发表了鉴定报告。

报告认为,通过对红色“野人”毛发进行显微镜下的横切面、纵切面多次观察,并与猩猩、长臂猿、金丝猴、棕熊、黑熊等动物和人的毛发进行比较、鉴别,发现这种棕红色的“野人”毛发最接近人的毛发。

王善才又介绍,1983年,在神农架考察的另一位专家刘民壮教授将8份大红色“野人”毛,委托武汉医学院进行鉴定。该院法医教研室黄光照教授和杨庆恩、杨荣芝等专家对这八份来自湖北、四川、湖南等三省的“野人”毛发进行检测和研究,并发表了《鄂西川东湘西“野人”毛发的初步研究》的论文。

介绍野人毛发检测报告的考察人员刘民壮

介绍野人毛发检测报告的考察人员刘民壮

论文指出:“我们在该组中选择的对照动物有猴科中的猕猴、疣猴科中的金丝猴、长臂猿科中的白眉长臂猿、猩猩科中的大猩猩和黑猩猩,以及人科中的现代人。这八份‘野人’毛的主要形态结构特征,明显不同于上述灵长目动物。与现代人毛发比较,除了外观红色、皮质均质红染、红色色素颗粒点一特征外,其它毛小皮、皮质髓质特征均接近现代人。我们推测这些‘野人’毛可能出自一种目前尚未知晓的高级灵长目动物。”

随后,刘民壮在1984年第12期的《自然杂志》上以《近年来我国关于“野人”毛发的发现和鉴定》为题发表了文章,认为“存在野人”。

3年后的1987年,李孜、曾宪周、华天卫等三位考察人员又在《自然杂志》第7期,发表了《“野人”毛发中微量元素的质子X荧光分析》文章,再次认为,被检测的毛发,虽然与人类不同,但接近于人。

“这样的检测还有很多,检测得出的结果证实,‘野人’的毛发与已知的各种动物不同,与人类虽然也有不同,但接近于人。这进一步证明了‘野人’的客观存在,而且还表明它很可能是属于人科动物。”王善才表示,虽然他手里没有这些检测报告原件,但上述文章目前在网上均呈公开状态。

起底神农架野人之谜:科考队7年未组织一次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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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刀山发现的野人脚印(右)与成年男子脚印比较

枪刀山发现的野人脚印(右)与成年男子脚印比较

关于脚印

痕迹专家:推算出“野人”身高3.3米,是青壮年

王善才告诉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从1974年开始,科考队员在神农架林区前后共发现数千个脚印,其中大部分脚印是在冰雪地里发现的,“现代人根本不可能在原始森林中冰天雪地里赤脚行走”。

他说,1980年8月18日,考察队员袁玉豪等人在神农架大九湖与巫溪县交界处的枪刀山发现近千个“野人”新鲜脚印。从枪刀山顶部往下走,发现有长48厘米的大脚印,前宽23厘米,后宽17厘米,有不少脚印的五趾清晰,大拇趾明显,有的脚趾还可以看出圆而长的趾甲印。这些脚印跨步很大,最大的步幅达到2.2米。

次日,考察队员何志立、袁玉豪、彭保朝等人到现场给脚印照相、灌制了脚印的石膏模型。

1984年8月,武汉市公安局刑科所痕迹专家郑道利等人,对枪刀山48厘米的大脚印进行了科学鉴定。郑道利发表了 《对48厘米“野人”脚印的研究》的论文。

论文指出:48厘米的大脚印是个右脚印,厚7厘米,脚趾呈分散形,拇趾长7厘米、宽6厘米,脚掌宽20厘米,脚弓宽17厘米,脚跟宽12.5厘米。应用现代人赤脚迹长度推断身高的公式,计算出这个48厘米长脚印的“野人”身高为330厘米以上,而现代人中还未发现有如此宽大的脚型和高大的体型……推断此“野人”为一高大的青壮年个体。

王善才介绍,郑道利的这篇论文发表在中科院一个内部刊物上,未公开在媒体上发表。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尝试与郑道利取得联系,以了解当时的鉴定结果,但未能成功。

关于粪便和睡窝

粪便有动物骨头杂草,推测其坐着睡觉

王善才告诉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在枪刀山发现“野人”大脚印的同时,也发现了一堆“野人”粪便。

而这堆粪便比较有特点,其出现在呈“八”字形的一对42厘米长大脚印的中间稍后一点,形状似人粪,螺旋形状。

野人睡窝

野人睡窝

“分量很大,有牛粪那么多,(粪便)有鹅蛋粗,直径6厘米。”王善才说,拨开粪便,发现其中含有野果、竹笋和小动物的毛发、碎骨,从这点可以推断,“野人属于杂食性动物”。

王善才介绍,从1976年到1997年,考察人员在神农架林区及其毗邻的房县,共发现“野人”干、湿粪便几十堆,其中有些粪便制作了标本。粪便中既有植物果实、皮及茎叶,也有动物的骨头、皮毛。从粪便两旁稍前的“野人”脚印分析,“野人”排泄的姿式也与现代人一样,呈下蹲式两脚分开。

“只是不同的是,‘野人’排出的粪便比现代人的粗得多,份量也多得多,再一次证明‘野人’比现代人的个子要高大。”

此外,王善才还介绍, 从1976年到1997年,神农架林区共发现10多个“野人”睡窝。有的睡窝做成两层,底层是座位,可靠可坐,上层可说是扶手或靠背,具有很高的工艺水平。从睡窝分析,“野人”一般是在睡窝里坐着、靠着或半躺着睡觉的。(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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